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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回 三將抓鬮分三郡 藥師借酒論時局

湖道義,定能允本公所求。”

“是,主公,下官隨後便安排專人去求取嗣昌返回。”

“咳咳---,諸位本公身體不適,請諸君暫回,各守本職,切勿懈怠。”言畢,李淵緩緩起身,在近侍的攙扶下往後堂走去。

府中眾官待李淵離去之後,便各自轉身欲出。這時,府外急闖入一名校尉,見府議已畢,眾官皆往外走,忙問向走近的竇威喊道:“阿公,主公何在?下官有要事相告。”

“主公身體欠安,已回後堂歇息了。竇洪何事如此緊急?”竇威認得這名府前校尉,原本是他竇家晚輩,便隨口問道。

“阿公,方才汶水城來人急報,說是晉軍大將侯君集和丁彥平圍住了汶水城,正在日夜攻打,敵軍勢大,要主公速派援兵。”

“啊---”還未走出府門的眾官,聽了此言,全都呆立當場,動彈不得。

“茂約,弘基將軍這~,這可如何是好?主公身體虛弱,怎經得起再次打擊?”竇威看向同樣呆若木雞般的唐儉和劉弘基二人問道。

“汶水城萬不可有失,需派援軍去救,我等當告主公得知。”劉弘基心急,說完便要往後堂去找李淵。

“弘基將軍且慢,待老夫去和唐公說,你先去備足2萬士卒待命。”尚書裴寂叫住性格火爆的劉弘基道。

“也罷,某便去調撥人馬,煩請裴尚書去主公面前求取一道令牌。”

“嗯!稍候老夫持令箭到你軍中便是。”裴寂說完徑直去往後堂去見李淵了,府中眾官這才轉身離去。

柴紹一去不回,也引起了李靖的猜疑,忙令人渡河去尋,這才得知晉西三城已經反水,柴紹被扣的訊息。

咋聞晉西三城已失,李靖便驚得面如白紙般,孤坐帳中,久久不能釋懷。

“大帥您已一天未進飯食了,還請將就用些吧!莫要壞了身子。”一中軍老兵端著再次熱好的酒菜放在了李靖面前的桌案上併為他斟上了酒。

“嗨--”李靖看著眼前這個心腹老卒,不禁輕聲嘆息著。伸手拿起桌案上的酒杯說道:“且喚傳令兵進賬。”

老卒略一點頭轉身走出軍帳。隨即,從外走進一人拱手問道:“大帥,有何指令?”

“騎快馬速去追回殷開山將軍,攻取朔方命令取消。”李靖放下筷子厲聲下令道。

“得令。”傳令小校答應一聲後轉身出賬,在軍帳門口險些和一位即將踏進來的將軍撞上,小校忙對其拱手致歉後離開,這員將領隨即走進帳中。

“哦!段將軍有何事?”李靖見進賬之人乃是本次出征由李淵親自指派過來協助自己領軍的副將段志賢,也可以說是李淵派來軍中監視李靖的。李靖不敢得罪,只得輕聲問道。

“大帥,軍中傳聞晉西三城已被晉軍佔領,我軍後路已失,眼下軍心不穩,可否立刻東渡以攻晉西,奪回三城?”

“唉!”李靖嘆息一聲,將手中酒一飲而盡,接著說道:“本帥何曾不想復奪晉西,只是對岸渡口皆被晉軍佔據,我唐軍空有數萬羊皮筏渡河,怎經的對岸箭雨,如何渡得過去?”說完,李靖又給自己斟上一杯酒接著喝著,似是以酒澆愁般。

“那我等15萬唐軍豈不孤懸河套矣?豈能長久?”段志賢心中焦急忙問道。

“若想回返晉陽,只能從北部渡河,繞行河北五原地區,在往東經榆林,便得回返。但此行過於長遠,恐主公在晉陽城等不到我等回援了。”

“大帥是說,現在晉陽正受河東晉軍攻擊?”

“哼哼!楊廣不為進攻晉陽長途來襲我晉西何意?有此可見,晉陽正面臨被圍攻的危險,我軍卻遠在這河西河套之地,且被截斷了迴路,救都救不得啊!”李靖冷哼一聲說道,接著又往口中倒了一杯酒。

“啊?如此看來,這河套之地雖然富足,但卻非久駐之地。末將以為還是趁早繞行五原經榆林郡回返為宜。”

“嗯!本帥正欲如此行兵,待殷開山將軍大軍回返之後便行。”“啪”李靖說完重重的將手中酒杯跺在案板上,眼中充滿著無奈。

“既如此,末將便去準備了。”見李靖心緒欠佳,段志賢識趣的退出了軍帳。

洛陽城晉王行宮。

這幾天來,各方戰報紛至沓來。戰報內容雖有不同,但有一點卻是一樣的,那就是都是捷報。這使得楊二整天家如沐春風般,就差將“快樂”兩字

寫在臉上了。

雖然天氣酷熱,前廳作戰室悶熱難當,但楊二還是在作戰室中邊和麻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