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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回 蕭瑒山道遇神將 護法韋陀退賊兵

接納掛單居士最多的道觀。在災荒年節,觀中也不時接納一些逃難百姓。

開皇初年,這九陽觀中便迎來了逃難到觀中的母子二人。母親多病不能養活年僅9歲的兒子,便將其子託付在觀中拜了一燒火道長為師,其後母親病死。便由這燒火道長撫養其子至今。

此子本家姓秦,但無大名。又頑劣不堪缺少禮教,觀中道眾但凡有事便將其呼來喚去的當做使喚傻子傭人一般。其師火頭道人便順勢為其起名為秦傭,自覺“傭”字不好聽,便改作“用”字,從此此子便有了自己的名字了,也跟這火頭道長親近的如同父子一般。

這秦用老實本分,平時寡言少語只知幹活,卻生得力大如牛,打水挑柴從不言累。火頭道長見他底子不錯,便時常教他一些練氣之法,這秦用對修道全無興趣,卻對練氣習武情有獨鍾,平時間一條挑柴的扁擔在他手中舞的虎虎生風。這火頭道長原本也是半道皈依,之前也是一名前朝武將,使得一手好棍法,見這秦用會使扁擔亂舞,便將一套軍中棍法傳授與他。秦用別的學不會,學這軍中實用的棍法倒是駕輕就熟般,並在火頭道長的指點下融合了自己獨創的扁擔技法後,竟然使手中一條棍威力大增,一條大棍舞動起來百人莫能近身。隨著年歲的增長,觀中師兄弟們便再不敢欺負他了。

一晃在九陽觀中便過了5年,秦用也長到了14歲了。身子骨長得如成人一般高大,也越發結實壯碩,再在觀中燒火便白費了一身力氣了。火頭道長便時常將他帶在身邊,陪同下山到附近的集鎮上採買些觀中道士的日常用度。不管多少都由秦用負責肩挑背扛的馱上山來,他也不覺累。

這日,火頭道長正帶著秦用等4、5個小道士下山採辦,轉過彎便看見前方有不少人在廝殺。火頭道長原本就是軍官武將,豈能不識的眼前場景。眼見得便是流匪山賊在追殺官家眷屬,如何能不管?

正好又聽得事主在喊“救命”,火頭道長便對身後的秦用說道:“秦用可敢去擋住那些蒙面賊匪,救下前面一眾良善?”

秦用二話不說,從肩上取下自己特有的長扁擔,虎裡虎氣的回道:“師傅,這有何不敢的,這官道不寬,徒弟就用一根扁擔便能擋住追兵,救下這一家官人。”

說話當口,蕭瑒飛馬已至近前。

“你是何處官家?為何到此?”火頭道長上前問道。

“吾乃梁國王子義安王蕭瑒是也,車仗中乃是家母和妹子,因上京面聖途徑九峰山下,遇著一夥歹徒行劫,望仙長救我一救。”

“且上山暫避,流寇由我等抵擋,快!”火頭道長閃到一邊,放開大路。蕭瑒快馬一鞭,從眾道士身邊疾馳而過,身後兩輛車仗及剩餘護衛也依次全都過去了。

由打橫的車仗暫時阻住道路的楊玄感等將馭馬趕順之後,再次追了過來,眼看就到眾道士眼前。

“師傅,讓某去阻他。”說罷,秦用手持扁擔跳到大路當中站立。

這時,就見楊玄感手下一親衛一馬當先而來,見路中站一滿頭黃毛,凹鼻塌眉,是人不像人,是鬼像三分的醜陋道士,這親衛家將也不駐馬徑直衝撞過來。秦用見狀急忙一側身,隨即一條扁擔隨旋轉的身體從前往後便狠狠掃向馬腿。這馬怎經得起秦用勢大力沉的這一扁擔,四蹄頓時便被打斷,馬身轟然倒地,將馬背上這員家將掀翻在地,隨即又被倒下的馬身壓在下面。這一壓,顯然是活不了了。

緊接著又前後衝過來兩騎,秦用如法泡製,又接連將馬兒掃倒,馬上兩人皆受重傷,倒地不起。

後面眾騎兵正待上前時,被楊玄感喝住。不能在用馬匹去衝了,前方身穿粗布道袍的醜陋道士,一條扁擔輕鬆打翻三匹戰馬。衝再多過去也是吃虧,必須智取。

楊玄感衝到秦用面前停下,急問道:“汝是何方道士?因何攔某去路?”

“你這鳥強人,管爺爺是哪裡的,你家爺爺平生只打你等攔路劫財的強人。”說罷,秦用揮著扁擔上前就是一個橫劈。楊玄感見勢便覺不好,拖著刀由下往上便去撩撥劈過來的扁擔。這一下正好將秦用揮過來的扁擔撩撥開去,扁擔頭從楊玄感胸前揮空了過去。這一下雖然躲過了,但驚得楊玄感渾身冒冷汗,不住氣喘。

“喲嚯!可以呀!再試試這招。”說罷,秦用原地騰空一丈高,一條扁擔從上至下對著楊玄感便是一招力劈華山。

誰都知道如何來接這招,但能使這招出來的都是憑著一股蠻力。若是對手能將這劈下的千斤力巧妙的卸去,便傷不得分毫。若是向上格擋的雙臂缺乏力氣,這條扁擔便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