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城太守封德儀在我軍衝入帥府之前便自刎死了,現其屍身已被抬至賬外。”何倫帶著眾驍將進賬稟道。
“唉!可惜。封德儀為官清廉,擅長政務,有治國之才,不想竟死於此處。可在城外尋一墓地好生安葬了吧!”眾人聽了也都嘆息不已。
“大人,末將攻佔了濮陽府庫,府庫中錢糧頗多,現已封存。”伍雲召報道。
“雲召將軍,可使人查點數目,金銀財物等裝箱,派人送回黎陽城。糧食計點數量後則充作我軍軍糧。”
“是,大人。”
“稟大人,我部匯同白馬營將士現已清剿完城中潰兵,斬殺計1萬5千餘人,降者達5萬1千餘人,其餘皆從北門而逃。”伍天錫報道。
“嗯!天錫將軍此戰漂亮,可將你部有功將士名單抄送本帥,待得勝回朝之日報主公封賞。特別是有勇有謀的蘇烈將軍,當為首功。”
“謝大人!”蘇定方聽了心中狂喜,上前謝道。
“嗯!那範縣馬家兄弟何在?”宇文化及問著一臉興奮狀的蘇定方。
“稟大人,馬大哥他們現在賬外聽令。”
“喚進帳來。”
稍候,帳簾一挑,蘇定方引著馬三保和馬宗二人進入大帳。三人一同向宇文化及見禮。
“好!不想我冀州晉軍在此又得兩員足智多謀的大將,你二人現暫時跟隨伍雲召將軍身邊為其副將,待剿滅了唐壁後,自有主公親自封賞。”宇文化及笑著對馬家兄弟說道。
“是,我兄弟二人願為白馬義從營副將,跟隨伍雲召將軍征戰。”馬三保欣喜的說道,身邊的兄弟馬宗也是一臉歡喜。他二人從一小縣府兵低層軍官,一躍成了天下赫赫有名的白馬義從營副將了,怎不歡喜?就連引薦他二人到來的蘇定方也對此安排羨慕不已,但凡晉軍軍官誰不想進入伍雲召親率的白馬義從營啊!白馬營中的軍官士兵可謂是見人漲一級的存在,士兵更是百裡挑一的勇士。
“傳令眾軍,歇兵三日。三日後出兵攻打濟州鄆城府。今日各營擺宴,酒水管夠,殺牛宰羊犒賞三軍。”
“多謝大人---”帳中眾將聽了皆大歡喜,齊聲道謝。
待賬內眾將離去,宇文化及展開筆墨,揮筆寫就一篇報捷戰報。隨後,派一心腹之人連夜送上瓦崗山,報與主公楊二得知。
此時,身在瓦崗山別院內的楊二正在伏案看著來自函谷關和洛口城的最新戰報,喜形於色,不時發出叫好之聲,全不顧屋中王黛和出塵二人怪異的眼光。
“夫君,何事如此歡喜?是那處又得捷報了麼?”王黛放下女紅輕聲問道。
“呵呵!知我者夫人也,正是函谷關和洛口城兩處捷報,最喜是完全戰局完全是按為夫所想進行的。特別是那函谷關竟圍了50萬中原諸王叛軍主力,呵呵!就是不戰不殺,不須數日,這50萬叛軍便會餓死谷中,呵呵呵呵!”
“世兄,如何能讓50餘萬人皆餓死了,莫非世兄要效仿那先秦之白起?”出塵驚愕的問道。若是一戰而死50萬人,那該是何等的罪孽啊!
“嗯--這---也許死不了那麼多人,就看諸王想不想他們死了,若是諸王誓死不降,也只有這死路一條了,怪不得為兄了。”楊二收起手中戰報敷衍著說道,其實在楊二心中,死幾十萬叛軍是能夠接受的一種結果。就算其中大部分最後投降了,也只能作為民夫用於即將開掘的通濟渠上。
“但願中原反王們能迷途知返儘早納降,以免慘劇發生。”王黛小聲對出塵說著,出塵聽了也無話講,點了點頭,復又繼續靜坐修行。
午後的瓦崗山,陽光明媚,春意盎然。加上楊二心情頗好,便在戶外花園中躺椅上小憩。
這時,仲堅領著一人來到院中,出塵見狀迎了上去。
仲堅低頭在出塵耳邊說了幾句後,只聽出塵說道:“世兄正在後院小睡,即是李太智千戶到來,可自去後院見世兄就是。”
仲堅聽罷,便要抬腿往後院去。身邊的李太智連忙拉住仲堅手臂,小聲說道:“某非急事,既然主公在小睡,下官便在外等候便是,張少俠可自去忙。”
“既如此,先生便在這前廳喝茶稍等,某下山去了。若是等不及了,可讓我師妹替你通傳一聲。”
“多謝少俠!”
仲堅安置好李太智在前廳坐了,自己便匆匆出門下山而去。今日是他在山下城寨值守,那裡不能缺人。
所謂春眠,就是這個季節這個天氣最易讓人產生睡意。楊二這一覺不覺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