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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收能臣裴矩認主 得大將李景來投

見那文人模樣的:面若郎玉,雙眼清亮有神。頦下一副短髯,身高八尺。一聲淺藍色長衫,腳蹬青布鞋。樸素而不失儒雅。那武者:身高也有八尺餘,相貌堂堂,穿一襲水灰衣、頭戴一片氈巾的,生得風流韻致。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裴世矩見過公子,這位是我摯友姓李名景,字道興。方才偶聽得公子詞作,映出我二人報國無門之心境。且此詞作乃平生僅見之佳作,尤為歡喜。還請問公子高姓大名?”裴世矩和李道興拱手作揖問道。

“裴先生,方才不意間偶聽得你二人之言,既曾投長安招賢館,入當今太子麾下,豈能不知楊廣之名。”楊二對二人輕聲說道。

裴李二人聞言大驚失色,惶恐間立時下跪道:“草民無禮,驚擾晉王殿下,萬死難辭其咎。”

楊二上前一步將兩人扶起,道:“二位皆有大才,一文一武,當為我朝出力,那太子楊勇闇弱無度,不識賢才,不用良將,非是明主,你二人各有本事豈可明珠暗投,埋沒才學。如若不棄,我晉王府中尚有閒職專候你二人助我以成大事,不知意下如何?”

裴李二人對視一眼,點點頭道:“如殿下不閒我二人愚鈍,願鞍前馬後,鞠躬盡瘁。主公在上,請在受我二人一拜。”說完,復又下拜施禮。

“好好好!沒想到在這天堂小縣竟能得一治政能臣,一統兵大將,不虛此行亦!”楊二立馬轉身對仲堅說道:“去叫店家,撤去殘席重新置酒。本王要與裴先生、李將軍痛飲一番。”

仲堅出去,出塵也跟著出去了。這種場合不適合一女子在場的。

酒宴重開,楊二端起一杯酒對二人說道:“二位剛從太子府中出走,現在投靠於本王,認本王為主,我們即是一家。我欲奪取太子之位,他日榮登九五,望二公助我,此酒本王先乾為敬,請!”

“請晉王放心,我二人既已認主,必將捨命助主公早日君臨天下。但有驅使在所不辭,晉王請!”三人連飲三杯,確認了主從關係。

“既如此,裴公年長當為我之長輩,本王府中一應事務交由裴公打典,屈就王府從事兼軍師一職;道興將軍亦是本王長輩,可為本王招募訓練兵馬,暫領王府平南校尉一職。”

裴李二人起身行禮,道:“謝王爺提攜,我等必將安守本職,替王爺分憂,死而無憾!”

“你二人家中父母妻子,我會安排專人直接接往長安晉王府中安置,無須擔憂。”楊二又端起酒杯與二人同飲。

酒過三巡,三人皆醉。仲堅出城尋到來護兒,來護兒帶領親隨家將將三人接回中軍帳中歇息。

楊二酒醒已是次日日上三竿之時了。

裴世矩、李景、來護兒等文武早已在帳中等候多時。楊二洗漱完畢後從內賬走出到案前,“本王昨日心情愉悅,多貪了幾杯,以致今日晚起,諸公勿怪!”

“殿下我聽來將軍言,原本主公要前往潼關,何故突然改變路線,徑來到這潞州天堂縣?望主公明言,好讓臣等為主公諫言。”裴世矩首先發言道。

“裴公,有所不知,我此行專為製鹽而來。”

“哦?殿下我朝鹽業均被南陳掌控,市面上的精鹽也多為買通南陳守河將官私販而來,且均掌控在官家手中,亦先滿足4品以上官員用度。低階官員和百姓多以鹽石代替,勉強度日。如若得精鹽,當趨王駕往荊襄或是山東,以便向陳國鹽商購鹽。潞州不近海,如何有鹽?豈非南轅北轍矣!”裴世矩說完連連搖頭,感嘆自己未能早投入晉王門下,以致王爺作下小錯。其餘眾人,包括站在楊二側畔的出塵也點頭認同裴世矩的說法。

“呵呵!裴公差矣。潞州雖無海,不得海鹽。但潞州至少有兩種方法可製鹽,且鹽品質,色味遠超陳國之海鹽。”楊二停頓了下,環視了一下帳中眾人。見眾人皆不信其言,便接著解釋道:“其一,潞州鹽石來自北邊山中,其實產鹽石之地即為鹽礦,所採鹽石其實為滷石,含鹽量很少,可大量開採鹽礦,採用分離之法,將滷石中的鹽晶進行提煉,即可得高純度精鹽。”帳中眾人聽後都議論紛紛,從未聽說此製鹽方法故顯然不信楊二所說。

“諸公勿急,待本王把話說完,再議不遲。”楊二雙手往下襬,作了安靜的手勢。眾人停止議論,看向楊二聽他下文的第二策。

“提煉製鹽,工序較為繁瑣,使用人工較大,先不宜採用。我便說這第二種製鹽法,稱作“曬鹽法”,即為南陳現在的海鹽製作方法。”此言一出,眾皆轟然。

李景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