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實習期就這麼不認真,你想轉正不過是做夢。”經歷維基有著細細的小眼睛,面板很白,笑起來帶著一種奇特的獻媚,不笑的時候卻有一種陰狠的感覺。阿哲垂頭不語。維基似乎覺得還不過癮,看到附近沒什麼客人,將阿哲拉到角落裡,展開了魔音洗腦工程。阿哲眼底憤怒的光越積越多,他笑了起來:“經理,我下一次一定注意,放心吧。”當晚,經理維基死在了自己所住的高檔小區的地下車庫,原因是,心臟病突發。維基的死被當做病故處理。沒有人知道,阿哲曾經潛入維基轎車的後備箱,然後在地下車庫終結了他的性命,阿哲終於發現,他的能力有多麼強大和便利。他沒有辭職,因為他發現自己有了新的目標。阿哲很喜歡觀察人,目前,他的觀察物件是華玲玲。華玲玲說話的神情和走路的姿態和以前完全不同,當然是更加迷人。阿哲很詫異,短短的時間裡,華玲玲是怎樣由一個一般的美女變成了一個氣質美女的當阿哲看到華玲玲優雅地在酒店的高階餐廳裡用餐的時候,他產生了深深的懷疑,華玲玲的禮儀和姿態極其文雅,帶著長年累月接受教育的漫不經心。而一個月前,阿哲看到的華玲玲卻是一個謹慎使用餐具的普通白領。的,她並沒有整容,只是改變了很多外在的習慣。阿哲有了一種臆想。這個華玲玲不是他之前認識的華玲玲,那高貴嫵媚的氣質和雲小姐反而有八成相似。會不會現在的華玲玲就是狠毒卻無比動人的雲小姐?冰望著笑靨如花的蘭月,心底有某處變得柔軟,他伸出手寵溺地摸摸蘭月的頭。蘭月眯著眼,沒有躲開,因為她感覺到了冰內心的親暱和溫柔,冰的手勢好像在摸一隻玩具貴賓犬或者波斯貓之類的小動物。冰的眼神改變了,溫柔中夾雜了猶豫和痛苦,他的手指在蘭月的髮間留戀不去。蘭月倒退了一步,扶住了維基的車。刺痛的電流一般的感覺令蘭月愣住。她的手指似乎觸控到了死神的外衣,掩蓋不了死亡氣息透過手掌傳來。蘭月在幻覺中看到了一雙青灰色的環繞著死亡氣息的手!接著她看到了一雙白手套。戰慄了一下,蘭月回過神來:“冰,我看到了奇怪的東西,也許,是一雙可以奪人性命和魂魄的手。”假日酒店裡多了一對不速之客。冰和蘭月走進了這金碧輝煌的酒店,想調查關於經理維基的死亡疑點。“冰,瑩瑩說要請你吃飯,感謝你救了她。”蘭月如今在冰的面前非常放鬆。冰看了蘭月一眼,皺眉:“我不喜歡和陌生女孩子吃飯。”蘭月瞪著冰:“瑩瑩才不是什麼陌生女孩子,她是我的好朋友。”氣壓有點低,冰沉默得如同空氣。這時,蘭月和阿哲擦肩而過,心臟急劇地跳動了幾下。蘭月詫異地側過頭,看到的是清秀陌生的男服務生。只是,這個男服務生的眼睛好像某種爬蟲類動物的眼睛。蘭月和冰檢查了維基的辦公室,沒有發現任何線索。“不著急,我們一起去看維基的屍體。”冰安慰蘭月。蘭月臉都綠了,她對看望屍體這件事一直無法習慣。她的感覺極敏銳,很不喜歡屍體周圍環繞著的怨恨和不甘,靈異警察分部地下停屍房裡都是死因詭異的屍體,那裡的怨念更是重的無以復加。森森殺氣,催逼眉梢。濃濃怒念,直抵人心。雲若惜在深夜離開了酒店。阿哲暗暗跟隨,他沒有戴平日的白手套,這樣的夜晚,那手套太顯眼。夜霧湧動,如同妖魔在舞蹈。雲若惜要去的地方離酒店很近,所以步行前往,她心緒不寧,居然沒發現有人在身後跟隨。深夜,單身女人步行總是危險的事,只是雲若惜知道,遇到她。是劫匪倒黴。雲若惜走進一條暗巷,空氣中是溫潤的帶著微微腥味的氣息。她的高跟鞋有節奏地踩著地面,空洞的迴音如同暗夜裡一聲聲、潰散開的哀鳴。雲若惜閃身進了一處低矮破舊的民房,門扉輕響。這身一幢充滿了詭異華麗氣息的屋子。最令人驚訝的是,這個屋子裡的架子上是密密麻麻的人偶,它們穿著不同的衣服,神情或悲或喜。屏住呼吸,似乎可以聽到靈魂的耳語。一個不到十歲的短髮小女孩舒適地坐在屋子角落的椅子上,一雙眸子宛如黑洞一般充滿吸力,她的腳邊臥著一隻棕色藏獒,冷冷地看著雲若惜。“你這麼急著見我是為了什麼?”小女孩的聲音出乎意料的蒼老,彷彿被千年怨靈附體一般詭異。“媚,我遇到一些問題。”雲若惜將長袖撩起,她的手腕上赫然有三寸長的腐爛的痕跡。“你這是被異能反噬,如果你不盡快把這張人皮剝掉,也許你自己的身體也會腐爛。”媚將手放在了雲若惜的傷口上,她的小手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發青。“媚,您不能再給我配一些那種修復的藥水嗎?”雲若惜的語氣有些不穩,她還不能剝掉這身皮,雖然艾蓮對她越來越信任,但是,她拿到那張名單還需要時間。“那種藥水對你這樣的傷口起不了多大作用,修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