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成了兔子。”“因為你喜歡我不喜歡的胡蘿蔔。”童初雪最終也沒從口頭上戰勝世顯,倒是外面門鈴響了,剛才訂的外賣已經到了。童初雪還沒從沙發上站起來,世顯就把她摁了回去,然後起身去開門取外賣。世顯擺好了餐具,等兩個人吃完外賣,天基本也黑透了,世顯收拾了餐具,一個人出門去扔垃圾。童初雪抱了個抱枕窩在沙發裡看電視,電視裡剛好播放到一個綜藝節目的結尾,後面進入了廣告時間。巧合的是, 不會讓你白白受委屈“嗯,是。”童初雪點頭,沒有多說。世顯仔細想了想。這次解約的事情他還真不知情,這是個小投資,他只是最初批了一下,後續不是他負責的,這一塊兒有專門的負責人,解約的事大概也是下面人做的。“因為什麼?”解約總要有一個原因吧。“我耽誤了劇組的拍攝,給劇組帶來了損失。”童初雪悶悶不樂的垂頭,摳著自己的手心:“可是我明明是被陷害的。”可是沒有人知道她受了委屈,沒有人選擇相信她。見她不開心,世顯也有些不愉悅,不過他依舊很耐心的當一個傾聽者:“怎麼講?”聽到世顯問,童初雪就又想起了那天那個浴巾,她知道一定是顏美盼做的,可是要說確切證據,她沒有。大概是因為怕世顯也不信她,她的聲音有些低:“那天我們拍的是湖邊的戲,我從湖裡出來以後裹了劇組的浴巾,可是後來身上又癢又痛的,很不舒服,我就被送進醫院了。”頓了頓,童初雪繼續補充:“可我面板從來不過敏的,浴巾一定有問題。劇組的女主是我的一個大學同學,我們有些矛盾,她今天還打了電話罵我……”那女人還打電話罵她?世顯神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面上和剛剛的玻璃杯一樣,像蒙了一層霜。童初雪沒敢抬頭看世顯的表情,她怕看到世顯是一臉不信的表情,又怕世顯說她想多了,然後她又急急道:“我沒有撒謊,也不是揣測,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不過也沒什麼,我早就習慣了。”“別急。”世顯摸了摸她的腦袋:“我相信你,我也不會讓你白白受這些委屈的。”童初雪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委屈點頭。雖然話是這麼說,童初雪卻沒真的把這些話放在心上,畢竟世顯和顏美盼都不是一個圈子裡的人,沒有任何交集點。世顯和她一心,她就已經很開心了。不想繼續下去這個讓人不開心的話題,童初雪拉著世顯去洗漱,然後休息。夜裡,兩個人靜靜躺在床上,世顯已經快睡著時,童初雪突然心血來潮的戳了戳他:“世顯,給我們孩子取個小名吧。”童初雪 頻頻出錯的白景鑠(1)該發洩的都倒豆子一般說了出去,委屈也沒有那麼委屈了,童初雪這一覺睡的特別好。大早上,一起吃了飯送走世顯以後,童初雪就開始換衣服收拾自己。她化了層淡妝,換了身長裙子,戴了頂帽子,在高跟鞋和平底鞋之間猶豫了一下,最後選了一雙舒適的平底鞋。平底鞋雖然不像高跟鞋能在視覺上拉長腿,但是比較安穩,面對接下來的計劃,她也要早做打算。出門的時候,童初雪看了眼時間,已經八點多了,等到劇組那邊,時間也不會超過十點,正好是拍攝時間,她打聽過了,今天有顏美盼的戲份。童初雪沒去車庫開自己那輛i,而是打了車直接去劇組。到了劇組,童初雪還沒開展自己的計劃,倒是先看了一出“好戲”。劇組今天拍攝的都是男女主合作的戲份,主演都到齊就緒了,這一幕的具體情節是男主的情感爆發和女主的冷清拒絕。陸戰喊了一聲,場務打板,錄製開始。-白景鑠醞釀過後,一秒入戲。他長身而立,半垂下眸子,隱去所有的痛苦和掙扎:“我不想放棄,我也從來不想放棄。”“我說過很多次,我對你沒感覺,我們真的是沒有可能的。”“我知道。”白景鑠的聲音略微沙啞,他像是很哀傷,卻又秉持著角色自身的驕傲不願意表現出來:“你又何必如此殘忍的說出來?”顏美盼低了一下頭,然後根據劇本上寫的轉身離開。鏡頭照著顏美盼的背影,從進慢慢拉遠,一切拍攝順利,剩下最後一鏡白景鑠的場景。他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保持平靜的站在臺階上眺望遠方,然後由場務人員用鼓風機將他的衣襬吹起,營造出幾分孤獨灑脫的感覺。按照劇本,比起前頭的鏡頭,最後這一個沒有臺詞的鏡頭是十分簡單的,而前一瞬還很入戲的白景鑠,在下一刻卻突然變了下表情。“cut!”陸導站起來,皺眉,“表情!白景鑠,記得你應該是面無表情!怎麼回事?”白景鑠歉意的笑了笑:“對不起,我剛剛有些出戏了。”白景鑠很少出狀況,陸戰也沒說什麼,直接讓顏美盼重新過去再重新拍這一幕。可是不知道白景鑠今天怎麼了,接下來又卡了很多次。正值夏日炎炎,現在又剛好是一天最熱的時候,室外溫度高到38°,劇組那麼大一堆人聚在一起,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