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樂頤的話·······”“有什麼事,讓將軍來跟本座說,本座從不認為,本座需要聽一個花瓶的話。”止風顯然被方才那一幕激怒了,當真是半點臉面都不給江樂頤。這一次,直接把江樂頤的父親都搬出來了,只是因為他不屑於江樂頤說話。當下,江樂頤的臉都白了,也不知道是止風的話起了作用,還是被止風給氣著了,一時說不出話來,反正她是沒再吭聲。於是,止風滿意了,絲毫不顧旁人的眼神,摟著顧卿繼續往前走。顧卿有些不太放心,江樂頤的身份畢竟不比尋常,“阿止,你這樣對她,真的沒問題嗎?”“能有什麼問題?”止風反問。得,這位爺,看上去貌似根本就沒想過後果。不過也是,以他的身份,確實不需要考慮太多。今天這事兒,要按照他以往的作風來看,確實是沒有太大的問題。誰不知道,堂堂國師是誰都面子都不賣的?要不是這樣的話,他也不會到現在還孑然一身。顧卿聽說,止風剛成為國師那會兒,沒少有人往他這裡塞女人,環肥燕瘦,各式各樣的都有。說誇張點,都快趕上皇帝選秀的節奏了。人人都想著,枕邊風的“威力”夠大,雖然不知道這位國師究竟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但並不妨礙他們想著要跟國師“打好關係”啊!指不定哪天就用得著人家了呢?只可惜,止風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眾所皆知,國師當天就進了宮向皇帝請辭,還冠冕堂皇地說了一大堆話,總的意思就是:我是來為大夏國謀福祉的,這些俗事就不要拿來煩我了。當顧卿聽說這件事的時候,就曾經好奇過,止風究竟是真這麼想,還是隻是個藉口。話又說回來,現在顧卿當然比誰都清楚,那就是止風的一個藉口罷了。看在別人的眼中,或許也是藉口,不過這個藉口卻成了掩飾他是喜歡男人的這個“事實”的。“哎哎哎哎!”佟銳奔到兩人面前,張開雙手,攔住了二人的去路,“國師,你可不能這樣,舜華是我的朋友,你不能攔著我們交流。”“他是本座的人。”止風十分不悅地眯起了眼,摟在顧卿腰上的手,甚至還示威般地緊了緊,讓顧卿的身子更加貼近自己。顧卿是真想掩面啊!她都能清楚地聽見周圍的人那倒吸一口氣的聲音了。正文 相信我,也信你自己(2)止風是不是忘了他現在也是男人裝扮了?再這麼下去,顧卿十分懷疑,自己會不會被直接當成女子?畢竟,有幾個正常男人會心甘情願被人摟在懷裡的?“他是一個人!不是你一個人的!”佟銳似乎半點兒都不怕止風,一邊揮舞著自己手中的扇子,一邊憤怒地說著。止風不悅更甚,這個人,著實不識趣。“世子,”顧卿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被止風給掐斷了。為了避免這一“悲劇”的發生,顧卿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再保持沉默的好,“世子有什麼事麼?”“沒事就不能找你嗎?我們不是朋友嗎?”佟銳一臉委屈地盯著顧卿。顧卿簡直無語,他們有這麼熟嗎?而且,這人到底有沒有腦子?難道,止風這麼明顯的氣怒,他都看不出來?神經大條,也不是這麼個玩兒法啊!“世子,我現在還有事情,改日再見也不遲。左右,你也沒這麼快離京不是?”佟銳之所以還在夏京窩著,顧卿猜測,他應該是要等到皇帝大壽之後才走。離皇帝的壽辰還有些時日,就算真要約,也完全可以再等等。今天,顧卿明智地覺得,自己還是乖乖待在止風的身邊比較好。這個人,生起氣來,受罪的還不是她自己?聽了顧卿的話,止風身上的冷氣就跟不要錢的似的,一個勁地狂飆。而與之相反,佟銳卻是眉開眼笑,點點頭,很是滿意地說:“既然如此,那就先這樣吧!不過,咱們可說好了,回頭,你別又找不著人了。哦,不對,我現在知道你住在哪兒了,就算你不來找我,我也可以去找你。”“恩。”顧卿也不管止風是不是不高興,先把佟銳打發了才是。“說夠了麼?”止風冷冷地打斷了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心知他差不多要爆發了,顧卿忙不迭地點了點頭,“我們走吧!”這一次,倒是沒有人再阻攔他們了。只不過,止風也沒有如先前所言,帶著顧卿到什麼琴行去看琴。而是帶著她,一路用輕功,到了夏京城外。“你帶我出城做什麼?”顧卿無語地看看周圍,這裡比起城內而言,是很清靜沒有錯,但問題是,如今已是初冬,跑到這荒郊野外來,風景也沒什麼好看的,反而風有些大,好玩兒麼?“太多閒雜人等。”聽著他這狀似賭氣的話,顧卿不禁有些好笑,“我早就說了,你不能這樣出門,你偏不信我。造成現在的局面,能怪我不成?”“那個佟銳,太礙眼了。”說著說著,止風的眼底竟閃過一絲殺意。顧卿一驚,玩笑歸玩笑,止風若是動了真格的,可就不美妙了。所以,她趕緊道:“我和他真沒什麼。上次在盈江酒樓吃了頓飯,正好他和江樂頤碰上了,我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