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緒和許瀾兩人在這裡覺不像是巧合,他們離開易王府後那些士兵他也粗略看了一下,應該是許銘的兵。許銘他們營地不在這附近,就算是陶馳去叫也沒那麼快到,再加上林緒和許瀾兩人的出現,鬼面下的人幾乎立刻就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自己被晉祁利用了。晉祁定然是早就已經知道晉易的作為,早就已經暗中部署好了一切,只是因為一直沒有明確的證據也沒有藉口動晉易,所以他才無法有所動作。這一次讓他過來,真正目的未必是讓他來救災讓他來查這堤壩的事,更主要的目的大概是為了讓他來刺激晉易,讓他自亂手腳。想明白這一切,鬼面下的人有些許不悅,他不喜歡這種被人利用的感覺。正當鬼面下的人思索這事,許君已站到他的面前,雙手叉腰面露怒色。許君還在生氣,這人之前說的讓他回去那一席話,否定了他之前所有的努力,他才不準備就這樣原諒面前的人。見到許君,鬼面將軍鬆了一口氣,“你沒事就好。”這話當真,他是真覺得許君沒事就好。剛開始聽到許君被晉易綁走的訊息時,他整個人手腳冰涼如置冰窖,甚至是連許君根本不會那麼容易被綁走這一點都忘了,甚至還獨闖易王府。如今見到許君完好無損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一口氣雖然鬆了,但手腳卻依舊有些發軟心裡依舊後怕。許君不說話,只看著面前的人。見許君不與自己說話,鬼面下的人心漸漸沉下,跌落谷底。他又何嘗捨得讓許君走?他不想讓許君走了。若是可以,哪怕是危險,他也私心的希望許君能留在他身邊。可是如果這樣,他未免就有些太自私了。鬼面將軍站起身來,他把自己的長矛拿了,與許君錯身而過向著門口走去。錯肩而過時,他腳步緩了緩,“我剛剛好像看見你父親了,你可以跟著他一起……”一提起這件事許君就生氣,他瞬間氣紅了眼,“我到底哪裡沒做好?”“我不是這個意思,賬房的事情……你做得很好。”“那你為什麼不要我了?”許君委屈萬分的軟軟問道。如果他賬房的事情做得很好,為什麼他不可以回去?明明桃子那麼笨,都可以回去。鬼面下的人聽著那委屈的聲音,有些狠不下心,半晌他才道:“……是我不好,我不配。”“什麼?”“你很好,你……”聽著這語焉不詳不明所以的話語,許君氣得不行,眼看著鬼面將軍抬腳又要走,他氣鼓鼓地衝了上去。拖著人直接把人扔在床上之後,許君奪了他手中的長矛扔到了旁邊,然後一個躍起撲了上去。許君撲上去把人壓在身下,抬手就要去抓鬼面將軍臉上的面具,被撲倒的人懵了瞬間,回過神來後連忙按住自己的面具。許君去搶,鬼面將軍護著,一來一去好一會後,許君才氣鼓鼓的轉移了目標,不再去搶他臉上的面具,而是視線下移,落在了鬼面將軍身上的衣服上。一直努力按住自己面具的鬼面將軍,還沒發現許君目標轉移了他就發現自己腰帶鬆了,下一刻,身上一涼,他上身的衣服被許君粗魯剝開。鬼面下的人愣住,他連忙放棄面具,抬手要去護身上。他身上那些被他自己弄出來的傷痕觸目驚心也醜陋不堪,那是他絕不願意讓許君看到的醜陋的一幕。鬼面將軍亂了分寸,許君卻是用了大力氣,他把身下這人衣服剝開後,整個人便撲了上去。“你做什麼——”“吧唧。”“……”鬼面將軍怔住,他微微抬起頭來,傻傻看向自己的肚子,那裡剛剛好像被人啃了一口?“戳個印,我的了。”許君霸道的指著自己親了的肚子。鬼面將軍呼吸一滯,大腦嗡的一聲之後,一片空白。許君霸道的宣誓完,他氣鼓鼓的皺著眉頭看著躺在身下的鬼面將軍,可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這笨笨的人有動作。他又等了等,見鬼面將軍依舊沒有動作,他疑惑的又彎下腰去,推開鬼面將軍的雙手,在他胸口啃了一口。“啵。”許君舔舔嘴,復又指著剛剛親過的地方宣佈道:“我的了。”陶馳奉鬼面將軍的命令,快馬加鞭的出了景山城向著安慶那邊而去,未曾想在路上便碰見了已向著這邊而來的許銘還有林緒等人。與眾人會合,陶馳說明了這邊的情況又弄清這些人早已經有所部署後,還沒來得及詢問接下去要怎麼辦,聽說自己弟弟被人綁走的許銘就紅了眼。當即讓大部隊加快了速度,全數向著景山城衝了過去,他自己更是首當其中。進了景山城,把易王府包圍。許銘戳印了你就是我的了。”雖然他們早就已經戳過了。想到那之前的事情,許君也鬧了個大臉紅。那夜的事他基本沒有什麼記憶,只隱約還記著一些片段和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