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許君的家人,他一開始確實是懷揣著幾分不安與忐忑,但不得不說,他心裡更多的大概是羨慕。許君縮在被子裡,微有些氣惱的罵了兩聲笨蛋爹爹笨蛋哥哥,然後又從被子當中鑽出頭來望向鬼面將軍。“將軍。”“嗯?”“他們不在了,將軍我們來做羞羞的事情吧!”原本正因為心中的羨慕而微笑著的鬼面將軍笑容一僵,他連忙抓住被子下那隻亂動的手,呼吸亂了節奏。許君聽著他那已經亂了節奏的呼吸,砸吧著嘴,湊上前去。鬼面將軍偷藏過禁果的身體格外的敏感,根本經不起任何撩撥,再加上這回來的一路兩人連牽個手都沒機會,許君輕而易舉便讓這人棄械投降。次日清晨,神清氣爽的許君在院子裡面活動著身體,穿好了自己那一身黑衣的鬼面將軍出門來時,步子有些僵硬。許君見狀,連忙親自打了水,拎了毛巾遞過去給鬼面將軍洗漱,末了不忘趁著鬼面將軍沒注意偷個香。吃完早飯,鬼面將軍還未開口來得及說離去的事情,就被許君拽到了一處稍有些偏僻的地方。許君一邊拉著鬼面將軍往前走,一邊頭也不回的與鬼面將軍說著話,“我已經跟他們說好了,今天下午這裡都歸我們倆,他們不會過來打擾。”末了,想到昨晚的事情的許君又道:“我爹爹和哥哥都去宮裡面了,今天夜裡就是慶功宴,我爹爹要過去幫忙,我哥哥要和幾個同僚走動走動。”走過拐角,入了一個院子,穿過院子走了捷徑,兩人一從那小門出來就看見了廚房。因為許君的要求,這裡的人早都已經散去,現在空空蕩蕩只有他們兩人。鬼面將軍看到廚房停下腳步,許君卻已經挽起了袖子,準備大幹一場。“這是?”鬼面將軍不解。“教你做饅頭。”許君點著頭,開始四處張望有些什麼東西。廚房裡頭他要的東西都已經備好,柴火也已經填滿,基本上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已經做完。“饅頭?”這兩字讓鬼面將軍想起昨夜的事情,想起許君那一句不好吃,他雖掩飾的很好,但眼中還是有苦澀閃過。他雖然知道確實是他廚藝拙劣,怪不了許君,可他如此費盡心思的做這些自己不擅長的事情,歸根到底不過是為了討這人一句喜歡……“去把盆子洗洗。”許君圍上圍裙之後,大手一揮。鬼面將軍如言拿了盆子到一旁洗了個乾淨後又拿了回來,他回到案桌前時,挽起袖子的許君已經拿了麵粉正在琢磨。片刻之後,研究完了的許君拿了麵粉一股腦倒進盆子裡,然後又在裡面放了一堆東西,酵母、白糖是必備,放完東西后他拿了筷子攪拌均勻。許君一邊做著手上的工作,一邊與旁邊的人說話,告訴他自己在做些什麼,鬼面將軍聽到許君說要放糖時不易察覺的愣了一下,因為他之前並沒有做這些。他之前在邊關軍廚房裡學到的方法,並沒有放東西進去這一步。現在想想,大概是那時候軍隊的人多,所以這些東西,那些廚師早就已經按比例調放好,後面做的時候才沒那麼麻煩。許君一直在忙著,加水,和麵,明明並不是特別複雜的事情,許君卻是用了十二萬分的仔細去做,一副嚴師的模樣。旁邊的鬼面將軍學得也格外認真,時不時還會在旁邊打個下手幫個忙。待到許君把麵糰全揉成光滑的圓圓的麵糰,他在屋內張望了一會兒,然後找了個蓋子蓋上。“去把鍋刷了。”大廚許君一揮手,鬼面將軍立刻乖乖到旁邊去刷鍋。這的灶用的鍋是大鍋,鬼面將軍找了幾樣看著眼熟的東西,皺著眉頭一臉嚴肅地嗤嗤的刷著鍋。見鬼面將軍忙著,許君則是跑到一旁暫時休息。然他才跑開,身後便有慘案發生,鬼面將軍潑了自己一身的刷鍋水。許君嚇了一跳,他回過頭去時,看到因為被自己淋了一身水而愣在原地的鬼面將軍,許君一個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平日裡威風八面的鬼面將軍,如今成了被刷鍋水澆淋的落湯雞,這一幕怎麼看怎麼好笑。大鍋並不好刷,有絲瓜瓤洗還好,反正不管怎麼樣只要能洗乾淨都算,可是要把這放在那裡不能動的大鍋裡面的水弄出來,那就沒那麼容易了。鬼面將軍估計之前是看別人弄過,所以也學著找了瓜瓢去舀,可他沒掌握好力道,一瓜瓢下去,水立刻從旁邊飛了出來灑在了他自己身上。“哈哈哈……”許君笑夠了,這才捂著笑疼了的肚子慢慢地走上前,接過了鬼面將軍手中的瓜瓢。“水不能那樣舀,那樣會弄的到處都是。”許君一邊強忍笑意,一邊示範給鬼面將軍看。待到他把鍋裡的水舀得差不多了,他才又把瓜瓢還給了鬼面將軍,看著他試著做了兩下,許君才站到一旁去讓開位置。只是這一次怕再有慘案發生,許君不敢走到遠處,而是站在一旁看著。待到鬼面將軍笨拙的把鍋刷好,許君連忙上前奪了工具扔一旁,然後拉了鬼面將軍出門,把人帶著到門口的一個水缸旁,打了水仔細的把鬼面將軍臉上洗乾淨。這一來一回的折騰,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