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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用著她媽媽的東西,搶了她媽媽的男人,到頭來卻還這樣對待她媽媽,一群狼心狗肺的東西。她看著雲婉這副痴呆的模樣暗暗發誓,她一定會將那一家人都好好地收拾一下的,為了她自己,也為了她被那一家人害到這種地步的媽媽。雲婉的臉上還是帶著傻笑,眼角處的魚尾紋很深,說著她每次來都會念唸叨叨的話:“卿卿,要忍啊,要忍啊。”聽到雲婉傻傻呆呆的話,她的眼眶有些紅,但還是沒讓眼淚流下來。媽媽恐怕到了現在還以為她還在顧家呢,其實她不過在顧家呆了一年就被趕出了家門,還附帶了顧華健的一個大巴掌。那巴掌力度之大,將她扇得倒了地,她感覺耳邊一陣嗡嗡作響,就連嘴角都流出了血。在顧家的她就算忍也沒有用啊,她已經謹小慎微小心翼翼了,但她不去惹麻煩,自然有麻煩找上門,顧家那對母女又是好相與的?更何況她這個眼中釘肉中刺,更是不會容她。只是倆人段數高超,直到很多年後她才知道這樣的事情,枉她一直以為兩人不計前嫌呢,也活該她被坑,還保留著那麼天真的想法。她忍了這麼久,忍了那麼多年,到最後不也沒有忍來那家人的大發慈悲,既然忍沒有用,還不如奮起反抗。對付那群咄咄逼人的惡人,她不會手下留情的。在看過雲婉之後,雲卿卿回到了她媽媽的房子裡,在房間裡轉了一會兒,因為行程很趕,雲卿卿在去了這兩個地方之後就再次回到了劇組中。更何況,那個地方充滿回憶,她一個人實在沒辦法應對那些洶湧澎湃的過去。☆、 被整隻是到了劇組,她突然之間便覺得劇組的氣氛有些不一樣了。這種不一樣像是滲透在一個眼神或者是隻言片語中的,若是不細細感受完全逮不到蛛絲馬跡。在齊思彤將她叫過去坐著的時候,她便帶著笑過去了。在途中的時候,險些被一個道具師絆倒,那人連忙笑著道歉。“沒事。”她笑著看了那人一眼,正是前一分鐘還在和於秋彤說話的男子。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若是這人吼她,她倒是可以藉機發作一番,可是這人態度這般好,她怎麼說,說什麼,說人家故意的嗎?萬一人家轉頭就給她扣上一頂栽贓陷害的大帽子,她恐怕在這個劇組的日子都不會好過。更何況她在這個劇組的資歷實在是淺的不能看,她拿什麼跟這些人抗衡?剛經過了道具師,另外一個劇組人員扛著重物,經過她的時候險些將重物砸到她的身上。還好她身手足夠敏捷,才得以避過,看著地面上被砸壞的凳子,若是砸到她身上顯然不會比這個凳子要好。她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只是臉上卻帶上了恰當的笑。齊思彤在這個時候也有些不高興了,她站起身,皺著眉罵道:“你們是瞎嗎?會不會工作,不會工作就讓負責人將你們換了。”經過齊思彤這麼一吼,劇組的人立馬老實了,她也順利地走到了齊思彤的面前。傅桐峰恰好也坐在了那裡,她想起了之前傅桐峰將她扶回房間的事情,對著他友好一笑,傅桐峰有些不自在地移開了眼。齊思彤將手邊的飲料遞到了雲卿卿的手裡:“嘗一口。”她笑了笑,直到化妝師叫到她的名字,她才站起了身,傅桐峰卻在她經過的時候低聲說道:“小心。”並不是平日間給她化妝的那名化妝師,而是一個她之前沒有見過的,長得gay裡gay氣的一個娘炮。他的動作有些粗魯,捏了一下雲卿卿的臉:“你這小臉可真是光滑啊。”她客氣了一下,中途一直沒有看鏡子,直到妝畫好了,她才在鏡子裡瞟了一眼,這一眼,差點把她醜吐了。這妝容,和如花也快差不多了,但她還是違心地誇獎了化妝師,真誠地讓小娘炮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而後在出了化妝室的時候連忙向齊思彤借了化妝品,齊思彤奇怪地看了一眼她的妝容,沒有多話,立馬遞給雲卿卿了。她趕到衛生間卸妝重畫去,這妝容若是拍下去,那麼毫不懷疑會成為她的黑歷史。她的技術不大好,只能說能看,但也比現在這副尊榮好上太多。畢竟抹粉擦口紅什麼的,她還是可以勝任的。化好後她走到鏡頭前站定,於秋彤古怪地看了一眼雲卿卿的臉,在沒看到爆醜的妝容後,臉色鐵青。洛銘喊道:“actn!”這一場拍的是她落水的戲。她在說完臺詞之後便往水裡跳,她自以為已經沒有什麼瑕疵的時候,趙德勝在場邊悠悠地說了一句:“我覺得似乎不太好啊。”☆、 挑刺洛銘轉頭看了他一眼:“哪裡不好。”至於哪裡不好,他又說不出來,只是笑著道:“感覺不到位。”趙德勝身為製片人,一向公務繁忙,劇組的事情都是他在負責,多少事情等著他做決定,多少小演員等著他去寵幸。哪有什麼閒心管雲卿卿一個小小的角色演得好不好,到不到位。可是今天不一樣,天上像是下了紅雨一樣,日理萬機的趙德勝今天就偏偏有空了,還好死不死地來挑了她的刺。作為新人,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