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卿,放下金雅同學。”“雲卿卿,你不配當全國 做戲做全套雲卿卿轉身,看向眾人,眼睛笑眯眯的,這樣的神色讓眾人愣了一下,而後都咬牙切齒,雲卿卿剛才那個表情實在是太賤了,好想打她。可是面對那張臉,眾人發現下不了手啊。金雅臉上的慌亂越來越明顯,金朋也讓學校保安去制止洛擎風保鏢,可是兩者的實力懸殊是很大的,金雅被拖到了舞臺上,她整個人都被投射到了大螢幕上,那梨花帶雨的模樣也越發明顯。在這個時候,雲卿卿繼續對那幫保鏢發號施令:“現在麻煩各位大哥將金雅的鞋子脫了。”金雅露出了恐懼的神色,她無比抗拒:“不!”保鏢們不聽,繼續脫,然後眾人就看到金雅白皙的腳,以及那毫無任何疤痕的腳尖。雲卿卿繼續笑著道:“現在看到了嗎,這麼大這麼大的傷疤啊。”雲卿卿這話諷刺意味十足,這下子之前支援金雅的同學們紛紛調轉槍頭看向金雅。“金雅不是說雲卿卿和李詩潔設計陷害她嗎?”“剛才不是還說腳上的傷口很大嗎?”“稍微裝像一點啊,做戲做全套啊。”雲卿卿繼續道:“另外,參加比賽的人就只有李詩潔,齊恆恆我和金雅,要是我和李詩潔都取消了比賽資格,那麼金雅不是帝影賽區的冠軍就是亞軍了。作為全國 難道不覺得眼熟嗎誰還能說出什麼不是來?可她沒有想到雲卿卿竟然當場就要檢視她的傷,雲卿卿若是有這個心也就罷了,可是她不光有這個心,雲卿卿還有這個能力。還將她腳部的照片透過投影投了出去,她撒謊的事情就這麼石錘了。之後雲卿卿繼續開了口,她的聲音透過話筒傳遞了出來:“之前我和李詩潔都分別被調換過鞋子,現在我們手中還有證據。”說著就用手帕包著,將那雙鞋子高高地提了起來,在場的人都愣愣地看著雲卿卿,不知道她的用意。而金雅的臉色也在瞬息萬變,她就說她記得她將雲卿卿的鞋子掉包了,怎麼最後雲卿卿會發現,可是再看這雙完好無損的鞋子,又不像是暴露了的樣子。那麼雲卿卿是怎麼知道她在舞鞋腳尖的地方縫了圖釘的,難不成是有人告密?可是這也不可能啊,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她一個人經手的,不可能洩密。想到這,心下也稍緩:“雲卿卿,你別血口噴人,誰知道你從哪裡找來一雙鞋子就想要陷害我,我看你簡直就是居心叵測。”雲卿卿笑著看了金雅一眼:“你自己做的鞋子難道不覺得眼熟嗎?”這個時候金雅怎麼可能跳出去承認,為今之計裝傻充愣才能混過去:“我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一雙鞋子,我有那個時間我還不如好好地練舞呢。”雲卿卿笑著,很贊同金雅的話:“對的,如果是個正常人的話,與其浪費時間做這些損人利己的事情,還不如好好地增強自身呢。”金雅的臉色更差了,看著雲卿卿的神色不那麼愉快:“你什麼意思?”雲卿卿笑笑:“字面上的意思,這鞋子本來就是你的,你現在反倒是不承認了,是心虛了還是不敢認?”金雅嘴也夠利索:“不是我自己做的事情我為什麼要承認,我看你就是陷害我不成,故意捏造一個罪證來。”齊恆恆一言不發,只是站在金雅旁邊。金朋道:“金雅同學一直以來品學兼優,你現在隨便拿出一雙鞋子來就想說這是金雅做的,似乎沒有這樣的道理吧。雲同學,我知道你急於洗刷你自己的罪名,但是也沒必要拖金雅下水啊。”雲卿卿看了一眼金朋,指了指鞋子:“金主任,我之前的冤屈我已經洗刷乾淨了,請你不要將兩碼事混為一談混淆視聽。現在我們說的是你侄女金雅陷害參賽選手的事情,這就是證據,你可以看看上面有沒有縫合過的痕跡。”金朋看了金雅一眼,而後接過了鞋子,仔細看了一下,上面確實有縫合的痕跡,雲卿卿又將另外一隻也放到了校長眼前,由她抬著給校長觀看。金朋半天沒言聲,校長卻點了點頭:“不錯,上面確實有二次加工的痕跡。”雲卿卿笑著道了謝,而後看向金朋,金朋在這時才開了口:“即便是這雙鞋子被人動了手腳,那也不能說明是金雅同學弄的。”金雅也道:“對,雲卿卿,我看你現在完全就是在胡亂咬人。”☆、 就讓你們看看證據雲卿卿擺了擺手指:“隨便咬人的人可不是我。”李詩潔皺起了眉頭:“你現在簡直就是在隨口噴人,金雅,證據都這麼明顯了,你還不承認。”金雅道:“只有你們兩個看見,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兩個人要害我,你們本來就是一夥的。”雲卿卿嘆了口氣:“看來金小姐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我現在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若是你現在就承認了的話,那麼這件事情我就既往不咎了,相信校方也會給你一個寬大的處理。”聽見雲卿卿的話,金雅愣了一下,心中有些動搖。但很快就清醒了過來,暗道了一句好險,雲卿卿這是沒有證據在詐自己呢,要是她現在承認了,可就是當著全校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