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眼已經瞎了的楊允君默默地坐上了工作室裡的車子,識趣地離開了現場。老王並沒有來,是洛擎風獨自開車來的這裡。洛擎風拉著雲卿卿上了車子,道:“我們先去吃飯。”將車子停好,雲卿卿下了車,洛擎風忽然在雲卿卿面前蹲了下來,雲卿卿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道:“你幹什麼?”☆、 繫鞋帶洛擎風沒說話,將雲卿卿的鞋帶繫上。他的動作很快,而後才站起身來,看著雲卿卿,道:“你以為我要幹什麼?”他的話裡有揶揄,雲卿卿乾咳了一聲,她才不會說她剛才以為洛擎風要給她求婚呢。不過洛擎風這麼一號人物肯蹲下身子給自己繫鞋帶,雲卿卿要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這麼一個男人,恐怕他的鞋帶散了都是別人爭先恐後地給他系的。洛擎風摸了摸雲卿卿的腦袋,在這時,閃光燈閃過,雲卿卿和洛擎風兩人同時回頭,看到一個黑影一閃而過,洛擎風皺了皺眉頭。雲卿卿道:“這個地方按理來說是很私密的,這記者恐怕是跟在我們車子後面進來的了。”“需要我處理嗎?”“當然,只是別讓這報道太難看了。”洛擎風點頭,西餐對於情侶來說,最大的優點就是吃得慢,費時間,等到雲卿卿和洛擎風吃完這一頓飯之後,天色已經很晚了,洛擎風便將洛擎風送回了她的小區裡。洛擎風在雲卿卿臉上親了一口,道:“回家給我發個資訊。”“放心吧,這麼短的距離,我肯定不會怎麼樣的。”話是這麼說,雲卿卿在小區裡還是看到了顧雅曼這個本來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顧雅曼看著雲卿卿,嘴角勾起了一個惡毒的笑,道:“姐姐,真是好久不見啊。”雲卿卿眼神一凜,卻還是擠出了一個笑,道:“抱歉,我可不認識你。”“姐姐可真是無情,先是將人家的臉劃傷,等人家去整成姐姐的樣子的時候,姐姐卻說不認識我了。”雲卿卿將目光轉向別處,又看向了顧雅曼,她總覺得顧雅曼有種在套話的嫌疑,而且身為公眾人物,最該做的就是隨時保持警惕。她一臉無辜,道:“抱歉,這位小姐,我實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顧雅曼怒道:“雲卿卿,你究竟要裝蒜到什麼時候。”雲卿卿徹底不回答了,轉身往樓道里走,顧雅曼在這個時候扯住了雲卿卿的包,道:“你還想往哪裡走。”雲卿卿道:“我要回家。”“這房子還不是我爸給你的,現在我和爸媽都沒房子住,難道我們不應該住回我們本來的房子嗎?”顧雅曼理所當然地道。雲卿卿將顧雅曼的這張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發現這張臉上的戾氣甚至比前世殺她的時候還要濃烈,而且整容後的顧雅曼面目也越發可憎。她道:“這話也只有你好意思說。”什麼叫只有我好意思說,顧雅曼使勁地扯了一下雲卿卿的包,本以為會將雲卿卿扯得一個趔趄,結果雲卿卿僅僅退了半步就止住了步子,而後轉過頭來看了一下顧雅曼,她的眼裡忽然有了凌厲的殺意。顧雅曼被嚇得往後退了一大步,她的身子輕顫,但是很快,又橫起來了,道:“怎麼,雲卿卿,你還想殺了我啊,我家的房子你住了你還想殺了我。天吶,我就沒有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枉你現在還是大明星呢,又是達雅洲的慈善大使,你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代表善良,我看你作秀做的實在噁心。”☆、 破例憑良心說,雲卿卿做慈善並沒有作秀的成分在裡面,她之前翻山越嶺幫助那些苦命的人的時候,並沒有刻意表現得自己有多善良,她一切的表現都是自然流露的。當看到那些人縮在一個幾尺見方的地方被病痛折磨,苟延殘喘地數著日子等死的時候,她莫名地想要為那些人做些什麼。也恰好,她能做些什麼。或許最開始參加友善直行的欄目時,雲卿卿的想法不單單只是想要救助那些人,得到名聲也是其一。接觸那些人後,她發現,名聲什麼的都是其次了,只要這些人少受點苦,少受點罪,她也算是行善積德了。只是,她想要救那些人,也想要殺顧雅曼,這本身並不衝突。一個是發自內心的同情悲憫,而另一個,完全就是自己作死,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門來。只是她到底還是不想因為顧雅曼這麼一個人去蹲大牢吃牢飯,她現在的前途一片坦蕩,犯不著因為這麼個小人就斷送了,只是讓顧雅曼吃癟也不是做不到。“你沒有資格對我評頭論足的。”雲卿卿的話有些冷,而後就想要走進樓道,在這個時候,顧雅曼忽然拿著一把刀衝向了雲卿卿,道:“你去死吧。”雲卿卿嘴角勾起,反手對著顧雅曼的方向拍了個照,刀子也已經到了眼前。一雙手抓住了顧雅曼持刀的手,將顧雅曼整個人都甩到了牆上,道:“你逃跑的本事倒是一絕。”顧雅曼看到洛擎風,身子都開始瑟瑟發抖了起來。這個男人實在太讓人恐懼,之前的他就是冷冰冰的樣子,將她關在一個暗無天日的房間裡好久,一直到現如今才讓她逮到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