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柳鴻一直不曾停留的帶著兩人去了街心處,那裡有個府邸,看著不像是什麼人家的住宅,更像是個辦事處。高門大院,守衛森嚴,大門上掛著什麼商行的牌匾,裡面除了客廳之外其餘地方也只是些桌子與書架。屋子裡的人不多,在的大多都在寫著什麼或者翻著賬目。柳鴻給門口的守衛看了信物之後,領著兩人進了門。“你們可以在這附近逛逛,我去辦點事。”在客廳中時,柳鴻與他們分開。兩人在這裡呆了會兒時間,覺著無聊,便決定去街道上走走,雖然街道上現在還空無一物,不過比起這屋子裡倒要有意思得多。“雨好像小了。”臨到門口時善玉成把手伸出了傘外,白莫儒支起傘抬頭看了看,天空的毛毛細雨已經停下,只偶爾有雨花緩緩落地。白莫儒看了看街道,正琢磨著要不要把手裡的傘留在這裡,街道盡頭便有幾人急衝衝地走了過來。見到站在門口的白莫儒和善玉成,那腳步急促的幾人停下腳步。那是一行七人,看著像是兩主五僕,兩個主子均是三十來歲的男人,長相有幾分相似之處,該是兄弟。見那幾人急衝衝地走來,白莫儒和善玉成往旁邊站了站讓路,那一行人卻在門口位置停下腳步。兩兄弟之間年齡大些的那個微皺起眉頭,問道:“你們是什麼人?”那人口氣有些大,雖然只是一句問話,卻讓人聽著有些不喜歡。善玉成冷冷瞥了他一眼,拉著白莫儒往門外走去,“我們走。”“站住,誰允許你們走了?不知道這裡不是什麼人都能來的地方嗎?”那人伸出手,用手中的雨傘攔在了白莫儒面前。善玉成拉了白莫儒要走,他就把雨傘橫在兩人之間,雨傘上的水便地落在了白莫儒手上的衣服上,片刻就溼了一片。“我們是什麼人不需要你來管,你也管不著。”善玉成開啟他的手,把雨傘揮開。這天氣本就陰寒,這衣服要是再溼了,還怎麼穿?“呵!你這口氣倒是大,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那哥哥語氣越發不善,他旁邊的該是他弟弟的男人見他即將發火連忙扯了扯他的衣袖。那哥哥卻沒理會,扯回了衣袖不說還瞪了他一眼。“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不過你又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白莫儒勾起嘴角輕笑,眼底卻毫無笑意。這些人明顯是在什麼地方受了氣,所以才藉故發火,只是他們倒黴撞到了。不過這些人若覺得他們是那種自認倒黴的人,那就錯了。白莫儒不想惹事,可也不會卑躬屈膝任人欺負。那哥哥皺起眉頭,似乎沒料到白莫儒會這麼說。“哥,我們先進去吧,那事兒還沒著落,咋們不能耽誤了時間。”那弟弟又扯了扯他哥哥的衣襬。比起哥哥的心中有火,那弟弟雖然也著急,但是性格明顯好得多。“急什麼,反正他還沒到京城。”哥哥再次抽回袖子,“晚這麼一會兒礙不了事。”“那真是可惜。”柳鴻的聲音突然從屋內傳來,他見到這兄弟兩人笑得十分開心,“如果你們早這麼一會兒說不定還就真的趕上了!”柳鴻與這兩兄弟像是舊識,他看到兩兄弟後笑的格外開心。那兩兄弟卻在見到他之後露出了截然相反的神情,特別是那哥哥,一張臉都扭曲了,“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還沒進京,你……”“哦,我都不知道,原來你對我的動向這麼在意。可惜我坐膩了馬車,最近迷上了騎馬。”柳鴻一副被感動的表情,眼中的笑意卻令人頭皮發麻。柳鴻這話一出口,那兩兄弟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白莫儒和善玉成不知道這三人之間是什麼關係,不過也看得出來兩方應該不是朋友。“那我們先出去走走,你忙完了再來找我們。”白莫儒看了一眼柳鴻,眼中的意思是讓他處理好自己的事情。他們這次,可是算是因為他而受了不白之‘氣’。柳鴻衝著白莫儒笑了笑,眼中帶了幾分歉意。與柳鴻打了招呼,白莫儒與善玉成便準備再走。可那兄弟倆中的哥哥卻是完全不準備放人,他再次伸出了手,攔住了白莫儒,“柳鴻,這是什麼地方你心知肚明,怎麼隨便什麼人都帶進來?這可不符合規矩。”“規矩?什麼規矩?”柳鴻面露疑惑,“我怎麼不知道這裡還有這條規矩,他們是我的朋友,我帶他們過來看看怎麼了?”“朋友?”那哥哥打量著白莫儒與善玉成,視線最終落在了兩人牽著的手上,“你倒是口味雜,什麼人都不挑。”“你嘴巴給我放乾淨一些!”本來還笑著的柳鴻頓時就怒了,“再亂說,小心我撕爛你的嘴。”見柳鴻動氣,那哥哥卻樂了,“不過我倒是不知道原來你有這樣的興趣,也難怪都這年紀了還沒個家室,難怪,難怪。”“你——”柳鴻正待生氣,遠處卻又有人走來。不過這一次走來的不是一般人,而是一群士兵,一群騎著馬計程車兵。這邊作為接下去京城中大聚會的主要場所,備受上面的人重視,因此這些時間一直有巡邏隊巡邏。且這邊的巡邏隊,遠比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