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九多疑這是毋庸置疑的,要不上次他也不至於因為曹畢釧一句話就吃那麼大的苦頭。
“嗯……看來風爺很瞭解我們九哥。”成因故作放鬆,手卻依舊緊緊抓著匕首,“那風爺究竟是想從我這裡知道些什麼,要不您點點我?”
任勁風笑了起來,可下一秒他卻發現失策了。
成因往旁邊一跳,飛快拿出匕首,對準自己的脖子:“既然風爺想讓我死,想必我也沒有活下去的機會了,不過當天在場的確實只有我跟曹先生,而且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他死了,所以方清揚在九哥面前說了什麼,只有我知道。”
成因是在賭,賭任勁風非知道方清揚的死因不可,還賭任勁風是擔心方清揚說出去了什麼,反正從剛才的較勁來看,他知道自己大機率不是任勁風的對手,所以硬碰硬並沒什麼好處。
任勁風的臉色變得十分不好,眼神變幻莫測透露著濃濃的危險:“你敢威脅我。”
“不敢。”成因匕首往脖子處用了下力,微微的刺痛讓他知道一定是出血了。
“我看你是找死。”任勁風嘴角抽動,手指握得咯吱作響。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聲音:“風爺,青竹的趙小川帶人來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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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句話成因本能地鬆懈了一些,可就是這一放鬆導致出現破綻。
任勁風一手鉗住他拿著匕首的那隻手,用力掰開,另一隻手直接掐住他的脖子,惡狠狠道:“這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窒息感隨著疼痛而來,這種窒息與溺水時還不一樣,這完全就是被人生生掐斷了氣道,卻又刻意留著一絲餘地,迫使你用力的想要呼吸,可又吸不進任何空氣。
成因使勁去掰卡在脖子上的那隻手,奈何對方力道太大,他完全掰不動一分一毫。
就在他感覺整個頭部都已經充血到麻木,眼睛也變得有些模糊之時,包房的門被一腳踹開,趙小川扛著一把滿是鮮血的西瓜刀走了進來。
“風爺~”趙小川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樣,修長的手指抹了一把刀上的血漬,然後隨意塗抹在有著金色花紋的牆上。
任勁風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鬆開了手。
成因瞬間癱坐到地上,咳嗽到乾嘔起來。
他孃的實在是太難受了,感覺舌頭都被連根拔起了,嗓子裡乾巴巴就像被什麼東西糊住了一樣。
“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