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千穗玉江設想中的忍者,就是廣義上的超能力者,和獵人世界在各行各業發光發熱的獵人、和現代社會無處不在的靈能者或是陰陽師沒有任何區別——她的計劃,不過是發揮能力的最大作用,去除掉兩者之間的隔閡。把一杯水打散,混進一口更大的水缸裡。但在真正的忍者們眼中,絕對和平的未來,意味著不會有一味追求強大的孩子,而那樣的下一代,必將導致忍著這個群體整體水平的下降。忍術不再發展,秘術慢慢失傳——忍者,慢慢的消失。就像一個族群被另一個族群完全吞噬同化一樣,大蛇丸他們所看到的的那個未來,他心血所在的所有卷軸,也不過是少數人拿來研究的資料,也許偶爾被報道出一點發現,就能引起不相關者的一眾讚歎。能作為研發忍術的資料,那也許還算好的。要是真的這樣發展下去,幾十幾百年以後,說不定大家會拿著這些寫滿了符咒的卷軸,信誓旦旦的印證著忍者的時代真的存在過。——就如同現在的忍者們,看著鐵之國遺留的軍隊,感嘆著武士的時代原來真的存在過一樣。所以大蛇丸說,高千穗玉江那雙眼睛看到的未來,是可怕的。尤其是那個被問到了面前還毫不動搖的神態,冷硬堅定的讓大蛇丸興奮的都想發抖了。玉江拿著那套編年體的史書在屋裡靜坐了一夜,覺得自己有的地方想的不夠全面。忍者不是愚民,不是一道天命一紙聖詔就能左右的普通民眾——這是一個強者組成的群體,必然也有自己的堅持。不止要告訴他們怎麼做,還要讓他們安心才行。誰知道初代目當年……是不是有意的製造出了這樣一個並立紛爭的局面,用五大國的對立,來保證孕育忍者永遠存在下去的土壤的?高千穗玉江之所以思考了一整晚,在【保證弱者的合法權利外】,給自己未來的計劃中,再加上一條如何【讓強者的群體獲得足夠的生命力】的探討問題。忍者可以融入人群,但確實不能就這樣無聲無息的被同化掉。說到底,太可惜了。隔了幾天的時候,五代目火影沒有一反常態的發個言就走,把場子扔給三代目,而是站在上首,嚴肅的說了一句話。“短期計劃稍微調整一下吧。”五代目神態平和卻嚴肅又認真:“忍者和平民,不能再這樣割裂著生活下去了。”下面一眾忍者都有些懵逼,自家有些別的經濟來源的忍者們更是搞不清楚:我們幾時……和平民割裂生存了?昨天晚上吃的拉麵還是外賣的啊!點單吃飯,買單走人,這最少接觸了三個平民吧?“買賣並不算接觸。”五代目如是說:“釋出任務,接受任務,得取報酬金額,歸根結底是一次交易。”奈良鹿久坐在下面,嘴裡叼了根菸,那一瞬間突然特別想打斷她——就是不知道是說【這本來就是交易】,還是告訴一下大忙人五代目:【木葉已經快一年沒有做過這種交易了!除了從大名府預支來的預算,剩下的全是賣木材和石材賺的錢好嗎!?】還沒等轉行做了設計師的參謀顧問吐槽完,五代目的下一句話直接把他震驚的心頭一痛,一口尼古丁憋在肺裡,轟轟烈烈的就咳嗽了起來!五代目說了啥?五代目只是說這樣不行。原話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分的太清楚了,這種逛花街登樓似的關係一點糾葛都沒有,散了就是散了,太不安全。奈良鹿久腦子裡迅速分析開始分析:五代這個比喻裡,誰和誰……分別對應了嫖客和遊女。五代目接著說:我們不能只是這樣把關係清楚明白的割裂著相處,我們應該要侵入他們的生活!奈良鹿久嘶嘶的吸著氣:遊女……上位記?五代目抬起頭來,笑的格外意味深長。“忍者和普通人的關係,應該向夫妻一樣,從上到下全方位的糾纏在一起,哪怕貌合神離了,也是一家人,畢竟財產無法分割,誰離了誰都不能活。”奈良鹿久嘴邊被菸頭燙了個釦子,嘆著氣想到:貌合神離為了錢硬在一起……那肯定也不幸福啊……會議結束後大概半年,高千穗玉江拿著修改好的附錄二,再次去了田之國。拿著那本詳細的計劃書,大蛇丸作者有話要說:翻到一半就開始笑,笑到最後整個人都帶了些歇斯底里的味道,最後直勾勾的盯著高千穗玉江依然不變的笑臉,說了句“好孩子”。玉江坐在桌邊,懶洋洋的撐著臉側,回了個晴朗明亮的笑容。檔案的封皮上,寫著一行大字:【能源查克拉化】包括瞭如何改變民眾認知、改變現有生活娛樂方式、推廣一系列的生活必需品和精神必需品,再進一步細化查克拉的相關作用等等等等——而這個計劃現在唯一缺乏的,就是技術支援。生活中最常見的水、火、煤氣,還有電。延伸出的電子產品和另一種生活方式。想讓忍者長盛不衰?——很簡單,把查克拉……變成必需品就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