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姿態閒適動作卻意外的快,千手扉間還在懵逼,被她上來直接握住手腕,一使力帶著直接飛了起來,調整著節奏點了幾下借力的物體,終於一同落在了旁邊小山丘的一顆大樹上。“呼——”高千穗玉江誇張的做了個鬆口氣的動作,回頭看著還不在狀態的白髮男人直接就笑了:“二代目你這連位置都定不準就瞎答應,屬於提供虛假情報知道嗎?這根大體檢謊報身高是一個性質的事情我跟你——”“他們在幹什麼?”“嗯?”高千穗玉江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導演作夠了妖,自然還是回去幹活了。一眾演員也再次到位,該哭的繼續哭,該喊的繼續喊,該躺屍的毫不猶豫撲通一聲載在了湖裡。“那個啊,”她的表情有點牙疼:“拍戲呢。”“拍……戲?”千手扉間眯起眼睛看向底下,應該是用了變身術的緣故,場景裡站著兩個黑髮紅甲的男人,一站一臥,角度都非常犀利。站著的那個除了表情,其他的扉間都很熟悉。【千手柱間】滿臉沉痛,俊逸中帶著壓抑的悲傷,姿勢擺的特別帥氣,晚風吹過,連發絲飄揚的弧度似乎都帶著青春的疼痛。不遠處,一身白衣的女子【他嫂子】半跪在地上,滿臉的淚水盡是掩不住的悲傷。【大嫂】痛苦掙扎的猶豫著,一手捏著胸口的衣服,淒厲的哭喊出了聲。她哭著喊:“斑——”躺倒在水裡那個男的更是了不得,仰面向上,一半沉在水裡,一半浮出水面,表情是掩不住的酷炫,嘴角的笑容粗獷又豪氣,然而眼睛裡同樣滿是青春的疼痛。【宇智波斑】對著岸上白衣的女子滿是憐惜的笑了。然後他說:“水戶,不要哭……”一步開外的地方,【千手柱間】的表情似哭似笑格外扭曲,突然仰著頭哈哈大笑出了聲,笑著笑著開始喘息,如同窒息一樣的又笑著流出了眼淚。——活像神經病院跑出來的活體病患。演員這一笑發揮還好,不遠處二代目腳下一軟,險些掉下樹去。還好五代目眼疾手快,抄著他的胳膊又給拉了起來。“娛樂而已。”雖然心裡同樣滿是wtf這樣真摯的感嘆,但 日新月異的第五天“簡直胡鬧!”“哦。”“太荒唐了!”“是嗎。”高千穗玉江坐在山頂的石頭上, 可認真的給摘來的野果子扒皮, 沒一會兒剝了一小堆出來, 用葉子墊著捧在手裡,一邊吃著、一邊淡定的敷衍著二代目。“五代!”“知道了知道了……”她整理著下表情,率先語重心長的嘆了口氣,表情特別接近那些助紂為虐、負責勸服洗腦失足婦女認命的人販子,和藹中,掩藏著一定成度上的不耐煩。千手扉間本著對於後輩同事的信任, 本來是想平和的聽五代目解釋的, 結果那人一副不當回事的樣子, 比起開口解釋——在那樣隨便的敷衍了他一通以後, 她居然還能若無其事的抬起頭看他笑!年輕的五代目掌心託著些透明的果肉, 笑眯眯的岔開話題, 問前輩說:“口渴嗎?吃不吃?”“五——”“行了行了……”五代目嘖了一聲,收了所有刻意的表情, 整個人從那種糊弄人的狀態下退了出來,向左一倒,一手撐著石頭動了動脖子, 懶洋洋的開始解釋。“這有什麼好計較的, 一把年紀了這麼小氣幹什麼。”“哼。”“都說了這也沒有辦法的啊。”高千穗玉江看著白髮男人平板一樣的臉,對比著歷史上豪氣熱情的記載, 冷的只想打個哆嗦。“五代!”“嗯?”玉江陡然一激靈:“抱歉,走神了。”“與人交談的過程,怎麼能——”“雖然很帥氣, ”玉江乍然開口,打斷了他的話:“但句說實話,這個表情我看的有點審美疲勞了。”她吁了口氣,撐著腦袋突然說:“我現在突然拔刀給你一下,二代目會驚訝嗎?變個臉色之類的?”千手扉間本來就很不耐煩了,這會兒遇上她不著調的樣子,怒氣槽分分鐘滿格!五代還自顧自的思考著:“也對,忍者最擅長應對的就是戰鬥……”她看著男人一成不變的苦大仇深臉,突發奇想:“如果我現在……親你一口呢?”“胡鬧!”“不用太激動!”玉江擺擺手,咂舌:“開玩笑的而已,開玩笑啊。”她將思緒扯回一開始,思考著自來也聚聚當年給她的解釋,原模原樣的轉述給了千手扉間。“因為你的人生太無趣了。”“也不算是無趣吧……”高千穗玉江看著怒了不到十秒、就變回了一臉性冷淡的男人,重點放在他眉頭中間就沒平下去過的幾道褶皺上。她眯起眼睛向前探了探,斟酌了一下用語,最後挑揀著選了個詞: “只是沒有爆點而已。”千手扉間眉頭一皺就想“哼”,玉江搶先一步做了個終止的手勢,懶洋洋的又靠回了石頭上。“娛樂嘛,何必這麼在意這種東西,該是二代你的功績一樣都沒少,稍微改狗血一點……那也是為了照顧一下觀眾啊!”“……木葉現在缺錢?”高千穗玉江一愣,搖頭:“不缺啊。”“那又何必做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