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秋屠夫高興之際,探馬來報。
“報,大帥,漠南平原東方二十里發現敵軍,數目不詳。”
“報,大帥,漠南平原西方二十里發現敵軍,數目不詳。”
“報,大帥,前方二十五里發現敵軍,數目不詳。”
“報,大帥,後方平陽府失守,秋豹將軍下落不明。”
聽到突然傳來的密集戰報,秋屠夫眉頭緊皺,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再探!”
“秋豹死了嗎?他率領五萬御林軍打三萬天狼軍,還丟了府城?”
“秋虎,秋虎,傳令大軍加速前進。”
“是,義父。”
秋虎是個矮挫胖,小短腿,大大的腦袋看起來傻里傻氣,甕聲應下。
隨後騎著戰馬,舉著一對恨天錘,前去督促大軍加速。
路過一個擦汗的民夫時,他抬起大錘,隨意砸向民夫的腦袋。
只見民夫腦袋猶如西瓜,瞬間四分五裂,鮮血濺的四處都是,嚇的附近幾個民夫嗷嗷叫喊,跪倒在地。
“快點推,誰都不許偷懶,誰再偷懶,就和他的下場一樣。”
“你沒聽見嗎?”
嘭!嘭!嘭!
又有數個民夫腦袋爆開,嚇的眾人拼命的推起攻城器械,速度明顯加快了。
一個時辰後,無數探馬再次回報。
“報,大帥,東方十里,發現敵軍,萬餘以上。”
“報,大帥,西方十里發現敵軍,萬餘以上。”
“報,後方十里,天狼軍來了,預計三萬。”
“報,前方十里發現敵軍,黑盔黑甲,數目不詳。”
前面幾個戰報,秋屠夫僅是皺了皺眉,當聽到黑盔黑甲時讓他慌了起來。
“秋虎,虎兒,下令全軍,停止前進,北涼鐵騎來了。”
秋虎聞言濃眉一橫,不屑道。
“義父,蘇白有何可懼,如果不是您不讓我出手,他早就死於我的錘下了。”
“虎兒,不可大意,我們中計了,立刻下令全軍備戰。”
“八千駟馬戰車東西南北各兩千,組成兩道防線,守護外圍。”
“一萬巨盾戰戟陣分成五組,一組兩千,前方列陣兩排,其餘三面各一排,立刻埋盾支戟,守護攻城器械。”
“一千拋石車列陣四方,挖坑固定底座,搬運飛彈石,一千床弩居中保護高架梯。”
“剩下的一百重型拋石機,全部對準前方。”
聽著秋屠夫嚴謹的部署,秋虎也緊皺眉頭,不敢怠慢。
佈置完,秋屠夫長出一口氣,自通道。
“北涼鐵騎,別人都說你們是南風第一強軍,今天老夫就要告訴南風所有人,老子的重步兵才是最強的軍隊。”
一個時辰後,八千駟馬戰場組成兩排,圍成了一個邊長四里的正方形。
駟馬戰車百米後是戰戟和巨盾,再百米是一輛輛蓄勢待發的拋石機。
再二百米是一千弩車,弩車後,有一百輛巨大的拋石機和高架梯。
“報,大帥,東方五里發現敵軍,五萬騎兵。”
“報,西方五里發現敵軍,五萬騎兵。”
“報,後方五里發現騎兵三萬。”
“報,前方四里發現北涼鐵騎。”
“虎兒,準備迎敵,敵軍進入一里射程,發射飛彈石,敵軍到達前軍二百米,駟馬戰車衝出一排,敵軍進入一百米,衝出第二排。”
“是,義父。”
望著漫山遍野圍來的敵軍,秋屠夫緊握寶劍,激動的來回張望。
“來吧,來吧,越多越好,老夫有生之年贏得此戰,也就知足了。”
敵軍前方三里處,蘇白望著敵軍嚴陣以待,緊握長槍,沉聲道。
“這一戰關乎生死與榮譽,就算死也要贏。”
“陛下就在我們身後,無論生死他與我們同在,燕帝萬歲……”
“燕帝萬歲……”
萬歲之聲山呼海嘯,左右兩軍也紛紛遙相呼應。
蘇白舉旗,叫停呼喊,再次喊道。
“所有將士聽令,兩人一組前後相聚十米,衝到敵軍百米內立即整合,並排列陣衝鋒。”
部署完,蘇白看向耀眼的驕陽,等待午時來臨。
就在這時一匹紅色戰馬從後方奔來。
劉十九舉起燕帝劍振臂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