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誰他孃的在說老子的壞話?”說話的是兩個人中年婦人,一胖一瘦。那兩個婦人,其實話說得很小聲,居然還沒說完,就被那個張老闆給聽見了,怒聲呵罵道。嚇得那兩個婦人,倉惶離開了雜貨店。陳漫雲聽了那兩個婦人的話,心裡說道:哦!原來是一個人間禍害啊?果然,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看來今天,自己又要開殺戒了!這時,她還沒有說話,就聽見那個張老闆,有些慌張的說道:“李老闆!我看這丫頭也拿不出來鍋!您這鍋我替她買下了!來這是……”那姓張的說著,就從腰間拿出一個紫色的錢袋來,準備幫自己買那口破鍋。陳漫雲忙大聲阻止道:“慢著!張老闆!你怎麼知道,本姑娘就拿不出來鍋呢?你這麼著急,要想幫助本姑娘,可是本姑娘並不稀罕啊!你的心那麼好?是不是怕害死了那麼多小姑娘,到了半夜有敲門聲?所以,急著要做些善事啊?”可是,那張老闆就像是沒聽見,陳漫雲說的那些既諷刺又刻薄的話。直接就把一把銅錢,給了那店主李老闆手裡。只見他轉過身來,一把就把陳漫雲的一隻手臂,拉著就往店外拖。陳漫雲看著他那慌里慌張的樣子,心裡一陣冷笑: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啊!聽說你已經害死了不少人了,現在我就算把你殺了,也只是替天行道!就這樣,陳漫雲就順從的,跟著他身後走著!他們的身後,街上的路人都在對這他們指指點點的。那姓張的,就更是做賊心虛了。話也不說了。只是急匆匆的,拉著陳漫雲往前走著。直到走到一條小巷子裡,那被稱作張老闆的男人,才把腳步放緩了一些。這時,只聽見身後原本順從的陳漫雲,聲音柔和語調很慢的說道:“張老闆!真是心急得很啊?”那姓張的,有些喘氣又流裡流氣的答道:“啊哈!是啊!像你這樣水靈靈的小美人,我還是 無商不奸就被陳漫雲“啪”的一耳光,打得頭往旁邊一偏。頓時,嘴角滲出血來,滿口的牙齒也都被打掉了。這一下,那姓張的真忍不住了,他一個商人哪裡吃過這樣的苦頭?哇!的一聲,本想要大叫的時候,卻吐出一口血水,帶著幾顆牙齒來。陳漫雲哪裡能給他喘息的機會?一個飛身過去,一掌泰山壓頂,就將他的腦袋給拍進了脖子裡。從外表看,就只能看見一頂淡藍色的帽子。就這樣,曾經是這白鹿縣一害的――張老闆。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就被陳漫雲給收拾了。陳漫雲怕被人走進來發現,就順手將屍體往空間裡一扔,便隱身走出了巷子。要是她,就那樣把屍體扔在巷子裡,到時候被人一發現,就知道是她殺了人。畢竟今天,在那雜貨店爭執的後,街上有很多人是親眼看著,她被那姓張的拉走的。而這白鹿縣,又是離縲稷山最近的城池,自己以後是免不了,會到這裡來換油米什麼的。那到時候,被人認出來,這不就給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煩嗎?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她只能將那姓張的那臭軀殼,暫時放進空間裡。希望不要汙染了空間的靈氣!這樣,她心裡很不舒服的,說道:“哼!你這個死變態,在生玷汙人家小姑娘,死了還要汙染這下本姑娘的仙境。真是噁心死了!居然還猥瑣的想,虐死本姑娘!哼!那就先讓你嚐嚐姑奶奶的厲害!”陳漫雲從巷子裡出來,便再也不想讓人看見她在街上走了。隱身去了南街,這才現身!在這條街上,她找到了一個專門賣鐵器的鋪子。她也進去問了一下價錢,賣比那李老闆的雜貨店貴。同樣的大鐵鍋,在這店裡需要一兩銀子一口,小的也要八百文。然後,陳漫雲問道他們進價時,那老闆就說:“這個得看質量說話,你先把東西拿來!我驗過貨才能給價錢!”陳漫雲答應了,就去了一個巷子進空間,讓紫霄給她找了一個大筐子。然後,把那些鐵器裝進筐子裡,拖著去了那個鐵器店裡。她剛才看過了,那家專門的鐵器店裡賣的鐵鍋,也沒有她帶來的質地硬。所以,她很有信心,自己帶來的鐵器能在這家,內行的鐵器店裡賣個好價錢!事情果然不出她的所料,那老闆看見她帶來的鐵器,居然拿在手裡愛不釋手。笑眯眯的問道:“姑娘!你這些鐵器都是你自己熔鑄的?”她聽了老闆的話,抿唇一笑說道:“老闆您開什麼玩笑啊?您知道熔鑄鐵器需要力氣,我一個小丫頭片子怎麼有這本事?這些都是,家中的叔伯們閒來無事,將那些破舊的鐵器重新熔鑄的。您看這些東西,質量怎麼樣還能入得了您的眼吧?”那老闆聽了,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那些鐵器。不可置信的問道:“這些東西,當真是你家叔伯們,用破舊的鐵器製造的?”陳漫雲聽了他的疑問,將聲音放輕,小聲的說道:“是!不過只是一部分!您也知道,這開採礦山,是需要有批文的,咱家窮!又是住在邊境上的窮山溝溝裡,當然偶爾也會,去開採礦石來鍊鐵啊!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