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們過我們的日子,我以後都不想再聽到有關她的事。她那樣對我的孃親,我恨她!以後,只要她不來招惹我就罷了,要是她敢來找你的麻煩,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謝氏聽了女兒的話,眼睛瞪得大大的,彷彿這床上的人她突然間就不認識了一樣。面前這個女兒,已經不再是那個膽子小得,見到一條蟲子都會嚇得大叫的小孩子了。她有了自己的主見,可是,剛才這些話,對她說說可以,對別人是萬萬不能說的。於是,忙道:“傻孩子,那是你奶奶!你可……”“正因為她是奶奶,爹的孃親!要不然,你被她打得那麼慘,我會……去報官的。”李欣然本來想說“我會讓她死得很慘的!”可是,她突然想起,自己現在只是一個十一歲的孩子,這種話是不能說的,說出來會把謝氏嚇壞的。所以,她才說要去報官。可是,她並不知道在這裡,婆婆打媳婦官府會不會管?謝氏聽了,只當她是小孩子心疼孃親的表現。於是,笑著說道:“呵呵……傻孩子!這些家務事兒啊!官府是不管的。她是長輩,打罵媳婦是家常,要是官府這些事情也要管的話,那還不忙死啊?”李欣然心裡想:那可不一定,自己就是從那個要管婆媳關係的時代來的,怎麼不覺得那裡的政府忙不過來呢?只是,她不敢說出來罷了。她在心裡發誓,有朝一日,她要是有權利做主的話,她一定會讓那些惡婆婆,得到應有的處罰。 這是那裡?這時,她聽謝氏這樣說,她故意裝作傻愣愣的看著她說道:“哦!那,以後,我們就少招惹她,只要過好我們自己的日子就好了。”謝氏邊吃邊點頭說道:“嗯!對!娘以後就辛苦點,我們現在沒有田地,只能靠織布維持生活了。娘就每天多織一尺布,我想我們娘倆也能勉強吃飽肚子的。”李欣然看著謝氏點點頭,心裡想著:自己現在暫時沒辦法幫忙,也只能先這樣過著了。等自己頭上的傷好了,就想辦法賺銀子,讓這個可憐的女人,也過幾天舒心的日子。謝氏吃完收拾好碗筷後,簡單洗漱一下就要睡下。李欣然想起了,梁大夫給的敷外傷的草藥粉。就對謝氏說:“娘!你把那梁大夫給的藥粉,拿來用溫水調好,我幫你敷上吧!這樣,身上的傷會好得快一些,你要好好的,我才會不被人欺負。”李欣然這樣說,是因為在這裡她自己只是一個孩子,要是謝氏有個什麼?陳李氏想把她怎麼樣?旁人都說不了一句話。想想那個惡毒的老太婆,她心裡就有些發緊。倒不是她怕陳李氏,而是她怕謝氏不讓給上藥。她知道,像謝氏這種外柔內剛的女人,又是被這封建社會,對女子的思想要求禁錮了幾十年的人。骨子裡都是很固執的。所以,她才故意這樣說要是沒有了她這個孃親,她這個女兒就會有危險。女人都是為母則悍。果然,謝氏在聽了女兒的話,原本還想說不用上藥。卻還是順從的把藥粉從包袱裡找出來,拿了一個碗,用鍋裡的溫水把藥粉調好,讓女兒幫她給敷上才藥。才輕輕的吹滅油燈,挨著女兒睡了下。這一夜,是李欣然來到這個世界的 撿到綠寶石她迷茫了!走到溪邊看著溪水裡自己的倒影,頭上包著白色的布條,那布條上侵出了殷紅的血跡,都幹了呈現黑紅色。瘦小的臉上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整齊的柳眉下面,兩隻漆黑的大眼睛,已經深深的陷了下去。李欣然心裡有些慶幸,至少自己穿越的這具身體,長相還是不錯的。她蹲下來,用手澆了些溪水,洗了把臉。感覺這都是真的,那麼自己來到了這裡,又怎麼才能回得去啊?她的心裡,還十分記掛才相處了半天,和自己靈魂年齡大小差不多的――孃親!謝氏呢!那個可憐的女人,沒有了女兒,她將怎麼有勇氣活下去?自己還說過,等傷好了還要賺銀子,讓她過舒心日子的。李欣然想到這些,急得在草地上團團轉。她在草地上走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累了,就坐在溪邊。用手在溪裡捧了些溪水,來潤潤乾渴的嗓子。誰知道這一喝,她居然就停不下來了。心想:這樣溪水甘甜可口,要是拿到現代去賣的話,估計很多礦泉水公司,就只有倒閉了。於是,她又呼呲呼呲的喝下了幾口溪水,直到感覺肚子有些脹了才肯罷休!等她喝飽後,又開始目測面前這條甘露一樣的溪流。她發現,這條溪流在草地上是南北貫穿的,只是找不到發源地,和最終流向哪裡?因為,她幾次走到草地的邊緣,踏上紫色土地後,就有一股強大的氣流把她給推倒在地。面前就像有一堵無形的牆,將她阻隔在這方圓不足三百平米的草地上。無奈之下,她只好放棄想要走出草地,去看看紫色土地之外,那霧濛濛的地方的想法。她做在草地上想:這麼大一片地方,那紫色土地大概也有好幾畝。這個身體的孃親不是說她們沒有土地嗎?自己把這裡開墾出來種上糧食。看這裡的氣候正是春天,作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