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漫雲看看那兩頭大型的畜牲,笑眯眯的說道:“嗯嗯!今天運氣不錯!”她本想,還要往森林深處走的,卻又看出梁梓墨拖著獵物,有想是要回去的意思。這才想起,自己的空間梁梓墨還不知道。於是,就伶俐的笑著對梁梓墨說道:“梁大哥,那我們現在回去吧!”“嗯嗯!”梁梓墨一手拖著野豬,一手拖著狼和陳漫雲一起往村子裡飛去。為了不讓獵物的血液流出來,引來更多的大型動物。梁梓墨在宰殺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割破它們的表皮。所以,血液暫時全都忍在體內。他打算回去後,再來給它們放血。當陳漫雲和梁梓墨,回到村子的時候才卯時中刻。只是下雪天,天上地下到處都是一片雪白。根本就不覺得現在還早,陳漫雲回家和謝氏她們做飯去了。梁梓墨一個人,把獵物拿到河邊。梁梓墨將,已經結了幾寸厚的冰的河面,用大石頭砸開。把野豬皮和狼皮,都用易陽指從四個爪子上割開。把忍在皮下的血放了,再把皮完完整整的剝下來。梁梓墨看見這張狼皮不錯,弄好了就拿它給到謝氏面前去提親。先把自己和雲兒的親事定下來,然後再說其他的。這豬皮又大又厚,想拿來給他的雲兒做雙靴子,再給未來的丈母孃也做雙靴子。順便給自己也做一雙,自己腳上穿的鞋子,都是雲兒前段時間才發給他的。這鞋子穿著雖然暖和,但是下雨下雪的時候穿,就太捨不得了!要是能弄一雙防水的鞋子,是最好不過的。河水冰冷刺骨,梁梓墨用最快的速度,把狼皮和豬皮都剝下來。再把內臟全部弄出來後,把肉在河裡清洗乾淨。等一切搞定後,就趕緊扛著已經被凍得硬幫幫的獵物,和皮毛回去了。梁梓墨一回來,就直接去了陳漫雲和謝氏的家裡。這時,陳漫雲正在家裡清洗,空間裡拿出來的韭菜。聽見傳來“咄咄”的敲門聲,忙放下手裡的才邊往門口走,邊應道:“來啦!來啦!大清早的,這是誰啊?這麼急?”陳漫雲說著,門已經被她拉開了!抬頭看見一臉笑意的梁梓墨,說道:“是梁大哥啊?天寒地凍的,你……”陳漫雲話還沒說完,就瞪大漂亮的眼睛看著梁梓墨,肩上扛著碩大一塊已經結凍的肉。驚訝的說道:“梁大哥,你怎麼把肉扛到我們家來了呢?這是你自己打到的,你就弄些鹽把肉醃好,留著多吃些時日吧!”梁梓墨聽了陳漫雲這些話,微微一笑說道:“雲兒,現在我們倆還要分你我嗎?放在這邊,和放在那邊有什麼區別?我家裡正好沒有鹽,就來找你這個萬事通要啊!還有……”梁梓墨的到後面,聲音就嘎然而止了。陳漫雲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心裡想著:這傢伙,又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嗎?這說話說著說著就沒有聲音了,會是什麼事情呢?可是,他不說!自己也沒有興趣問。不管他有什麼事情?今天他不說出來,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裝一次風,看他又是什麼反應?“哦!那好吧!外面冷你先進屋坐吧!我還在洗菜呢!”陳漫雲說著,就伸手去拉梁梓墨的手臂,將他拉進屋裡順手就把門關上了。進屋後,陳漫雲就讓梁梓墨,在炕沿上坐著哪裡暖和。她自己就去了廚房,繼續洗她的韭菜。謝氏問起她是誰,她就淡淡的說道:“啊!是梁大哥!他剛才去了山裡打獵,打回來的肉家裡沒有鹽醃製。所以,才把肉扛著就來我們家了!”謝氏聽了驚訝的的說道:“哎喲!這孩子,下這麼大的雪,他居然去了山上!也不怕遇到兇猛的野獸!那他人呢?”陳漫雲聽到謝氏這樣問,就邊將洗淨的韭菜放在砧板上,一邊說道:“哦!在咱家呢!我讓他坐在炕沿上。”“喲!你這孩子!怎麼不跟娘說一聲呢?咱家現在可是隻有三個女人住啊!你讓他這樣,大大咧咧的就坐在咱家炕沿上去了,這要是什麼人看見了,咱們怎麼說得清啊?”謝氏一聽說,梁梓墨被陳漫雲安排在,家裡的炕沿上。急得對陳漫雲抱怨道。卷 提親陳漫雲聽了謝氏的抱怨,呵呵的笑起來:“呵呵……娘啊!這大清早的,又下這麼大的雪!誰還有那閒功夫,專門來管人家這些事情啊?再說,我還這麼小,誰會說什麼呢?放心吧!沒事!”謝氏聽女兒這樣說,就又說道:“你這孩子,總是這樣大意!正因為你還小,所以,我們才要在這方面多注意一下!這要是被他把名聲搞壞了,將來你還怎麼嫁人啊!”陳漫雲聽見謝氏越說,後果越嚴重了。覺得非常好笑,於是,幾乎笑得直不起腰來。說道:“呵呵……娘,呵呵……你也太好笑了!呵呵……要是梁大哥,呵呵……在家裡來坐一坐,就把我的名聲搞壞了!那我這輩子就賴上他了,誰讓他大早上的就來咱家的?呵呵……把我這個冰清玉潔的,姑娘家的名聲都給搞壞了呢?呵呵……”謝氏聽陳漫雲這樣,沒羞沒臊的說道。瞪著女兒面帶笑意的嗔怪道:“你這丫頭,沒羞沒臊的真是,越說越沒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