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瓦羅蒂?!虧他說的出口!她還真想看看這個狂妄的小子怎麼唱男高音呢!襲佑微微紅了臉,&ldo;別鬧了,快進去吧!樂隊和老總都等著呢!&rdo;襲佑工作的這家夜總會,的確是屬於一流的娛樂場所。整個建築一共有六層樓,一樓是高階酒吧,放著爵士和sax,進去轉個彎,進了電梯去三樓。二樓是專人舞廳,只表演,沒有顧客用的舞池,可供租賃。三樓才是有表演又有舞池的地方。四樓和五樓都屬於的休息室,據說可以提供&ldo;特殊&rdo;服務。六樓是賭場,尚未裝潢完整。電梯門一開,裡面出乎意料地暗,只有天花板鑲邊有一圈小燈閃爍。澄砂微微皺了一下眉,輕道:&ldo;這裡不gān淨,事實上,這棟建築就不gān淨!你們老闆選地的時候,不請風水師嗎?y氣這麼重,怎麼能拿來做娛樂場所?&rdo;襲佑領著她走過寬敞華麗的長廊,一邊輕道:&ldo;老闆一向不相信怪力亂神,我剛進來的時候也覺得這裡不gān淨,怨氣很重的樣子,不過既然他不在意,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何況剛開始營業到前幾天,都挺順利的,誰想到突然發生這種事?&rdo;澄砂閉上眼,集中jg神感受了一會,才道:&ldo;是怨念,估計有三十多年的歷史了,你調查過以前這個建築是做什麼用的嗎?&rdo;襲佑點頭,&ldo;當然,說出來你別驚訝,這裡以前是一傢俬人醫院,不過聽說風評不是很好,院長前幾年把款子全部捲走逃去了國外,留下個爛攤子,最後還是老闆把地皮買下來了。&rdo;澄砂撥出一口氣,&ldo;原來是醫院,難怪!恐怕這傢俬人醫院醫死了不少人,滿牆滿地都是怨念。&rdo;說著,她一腳用力踏在地上,將剛剛冒頭出來的一塊黑色影子用力踩了下去。雖然遍地都是這種低階的怨念,但是她卻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為什麼它們都集中在三樓?特別是在走廊這裡,密密麻麻,看了連她心裡都有些發怵。而且,更奇怪的在這裡‐‐走廊走到盡頭,兩旁分別有兩個寬敞美麗的拱門,那些低階的怨念,整齊地停在這裡,再不進一步。那qg形,就好象拱門這裡安了一扇玻璃門似的,無論它們怎麼掙扎,無論如何也進不去。她抬頭看了一眼襲佑,他對她微微點頭,輕道:&ldo;裡面就是舞場,奇怪吧?怨念到了這裡就沒了。舞場裡是有一個高階的怨念,克住低階的靈,但我怎麼也找不到它的根源。&rdo;她嘆了一聲,直接走了進去,&ldo;既然這樣,那就讓我來找吧。找怨念我還挺擅長。&rdo;一進拱門,彎彎繞繞走了一會,又一扇拱門立在眼前。門內是一個巨大現代的舞場,周圍安置著一圈金屬桌椅,正中是舞池,高出一個臺階的樣子,似乎是可以收縮的。舞場裡燈火通明,臺上零落地站著幾個衣著鮮豔時髦的年輕人,正在擺弄樂器,見他們倆走了進來,都是一愣,然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妖媚的澄砂身上。她絲毫不以為異,直接走了進去。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走過來,隱在金絲眼鏡後的一雙眼睛頗有興致地把澄砂從頭打量一遍,然後對襲佑笑了起來。&ldo;你說的厲害法師就是這個小美人?還是說這根本是你馬子?&rdo;襲佑有些尷尬,搖頭道:&ldo;不是的,她的確是法師,xg質和我不太一樣,比我擅長對付怨念,所以把她請來。&rdo;中年人不以為意地笑了笑,&ldo;什麼怨念,我一點都不相信。那些歌手舞女都是嗑藥上癮了,才會發生這種事qg。不過算了,既然你堅持,我姑且聽你一次。話說在先,要是這個小美人出了什麼危險,我可會心疼的,不只心疼她,還心疼一個晚上的營業額沒賺到。&rdo;襲佑無奈地聳了聳肩膀,&ldo;隨便你怎麼想,人我帶到了,馬上開始吧。&rdo;他望向澄砂,卻見她從口袋裡掏出一付黑色的絲綢手套,上面繡著一些白色的文字,隔得遠看不太清楚。她將手套戴在手上,一把扯下帽子,滿頭的淺金色長髮頓時流瀉而下,惹來一串驚豔目光。襲佑走過去,低聲問道:&ldo;現在可以開始嗎?老闆馬上去叫音效師和樂隊準備。&rdo;澄砂點了點頭,拉開深藍色羽絨服的拉鍊,將衣服脫下來往襲佑手上一丟。&ldo;幫我拿衣服,我上去先看看qg況。&rdo;她的神色再不嬉笑,顯得嚴肅且謹慎,氣勢頓時bi人。襲佑臉發熱地將眼光qiáng行移開。唉,這個丫頭,她穿的是什麼衣服啊?整片雪白光滑的後背都叫人看得清清楚楚,褲子的腰那麼低,一截纖細的腰身完全bào露出來。她難道沒注意這裡的男人眼睛裡都開始冒綠光嗎?!澄砂走上舞臺,隨手拿起話筒,回頭對樂隊的那些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