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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他的笑容漸漸淡了:&ldo;他是步了局,誘我們進去,不進也不行。&rdo;常聽人說晏家二少手段了得,他也想過此人大不了他們幾歲,傳言未必屬實,這次接觸了才明白那傳聞半點也不誇張。所謂江湖豪qg,朋友義氣,在他們這種人眼裡不過是可以拿來利用的工具。每個人都是一顆棋子,有用的就想辦法留下,留不住的,就要儘快抹煞。qg誼,在這個江湖裡什麼也不是。兩人一路無言,回到潭州城內尋了家客棧住下,就近等待晏二少的報復,把賬算個清楚。誰知這一等就是十天半個月,殺手沒等來,卻見到了寧寧。她來的時候正是半夜,月亮團在天際像個銀盤子。楊慎睡得很熟,不知做了什麼美夢,嘴角微微揚起,令那張邪氣的壞人臉多了一絲天真率直。覺得有一雙柔軟滑膩的手在摸自己,順著臉頰一遍一遍的划動,像chun風在輕撫。chun風chui著chui著就往不該去的地方去了,chui開他的薄衫,還要往下,再往下。他一把按住那雙手,反手便扭了過去,身上立即傳來一聲嬌軟的輕呼。睜開眼,正對上寧寧那張清麗又楚楚可憐的臉,她雙眸似水,幽幽看著他,喚一聲:&ldo;楊公子,你抓疼我了。&rdo;楊慎臉色鐵青,抓起她的衣服想狠狠丟出去。誰知那衣服薄如蟬翼,也許是故意,也許是無意,繫帶鬆垮垮的,一拉之下居然全部裂開,那件薄薄的衣裳便輕飄飄地順著她光o的肌膚滑到了地上。她裡面什麼也沒穿,光溜溜地壓在他身上,若有若無,貼近他全身敏感的地方。身體一下繃緊了。他一時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她沒穿衣服,碰到哪裡都不好。他聲音壓抑著怒意:&ldo;不知廉恥!你如今又為晏於非效命了?!&rdo;寧寧對著他的耳朵輕輕chui一口氣,柔聲道:&ldo;楊公子狠心,將我一個人丟在那虎xué裡。一個弱女子還能怎麼辦?&rdo;他沒說話,沒有任何反應。寧寧緩緩摸著他的頭髮,聲音也又緩又輕,充滿誘惑:&ldo;楊公子,你看我如何?是不是比你那個邋里邋遢的師姐好上千倍?你年紀還小,見的女人太少,所以把你師姐當作寶貝一般。等你見過真正的美人,便知道她連泥巴也算不上呢。&rdo;他閉上眼,已經恢復冷靜:&ldo;……在我心裡,什麼美人也及不上她。&rdo; 他再也不管什麼男女之防,握住她赤o的胳膊,重重拋在了地上。寧寧痛得又叫一聲,迎面又丟過來一件衣服,他的聲音冰冷:&ldo;無恥!穿上衣服!&rdo;她輕輕咬住嘴唇,表qg委屈,像是要哭,又像是自尊受損的抑鬱。也不知是真是假。握住那件外衣,卻不穿,她光溜溜地跪坐在地上,抬頭看他。月光像銀紗一樣蒙在赤o的少女肌膚上,丘壑頓現,曲線玲瓏。楊慎別過腦袋不去看,冷道:&ldo;晏於非也會用這種下流計謀?&rdo;寧寧見他始終不為所動,只好披上外衣,低聲道:&ldo;楊公子,你是聰明人,知道和晏門作對沒有好下場。你和你師姐只是初出茅廬的小輩,減蘭山莊更不是什麼武林泰斗,換言之,你們並沒有任何背景。&rdo;她見楊慎一聲不吭,以為是說動他了,心頭一喜,繼續道:&ldo;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減蘭山莊主子讓你們二人下山歷練是為了什麼。晏公子與少莊主接觸過,得知一年之內你二人必須要決定誰來繼承斬chun,你師父也單獨給你一人看了那個錦囊,我說的對不對?&rdo;&ldo;少莊主……是說墨雲卿?&rdo;楊慎終於動容,&ldo;他和晏於非接觸?!&rdo;寧寧微微一笑:&ldo;少莊主識時務,知道誰是qiáng者。楊公子是不是也明白識時務者為俊傑?&rdo;楊慎沒有回答。當初他下山之前,師父單獨把他叫過去,什麼也沒說,只將太師父留下的錦囊jiāo給了他。錦囊裡是一張字條,只寫了一行字:弟子互搏,勝者生而繼承斬chun,敗者死。他和伊chun,只能有一個人活著繼承斬chun。師父的臉色也很難看,隔了半晌,告訴他:楊慎,你師姐身手不凡,他日必成大器。一擊不中,便是死路一條。明取不成,你要致力於暗襲。他一下子明白為什麼師父要收那麼多弟子,為什麼之前許多弟子要逃下山,為什麼他要帶文靜上山把伊chun的心思斷了,為什麼他對自己的兒子不聞不問卻只專心來教導他們兩個。原來是因為這錦囊。因為伊chun是要繼承斬chun,說不定會死在爭鬥裡。因為他早知錦囊裡的內容,所以不能讓自己兒子墨雲卿陷入屠殺怪圈。那天楊慎整個人涼了半截。師父拍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