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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蒼撩開她長袍的下襬,本來只想看看有沒有受傷,手掌方碰到她的腿,她又僵住了,一個勁朝被子裡面躲,與他擋了半日,身上那件寬大的袍子一下子鬆開,他索xg按著後背不給躲,全然無視她亂蹬的腿,指尖觸在她最沒有防備也最嬌嫩的地方。她緊緊捉著他的領口,腳趾又繼續艱難地與被子做鬥爭。還是很疼麼?扶蒼在她面上似安撫似引誘地親吻,她這樣柔媚纖細的身體,實在不該魯莽粗bào。她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眉尖微蹙,眼中忽然多了一層迷離水光,再也不顧他有沒有傷似的,兩隻手用力去推他。手指的感覺變得柔膩,原來不是疼,扶蒼垂頭在她唇上舔了舔。似是發現朝被子裡躲沒用,玄乙又如一開始那樣朝上躲,他不去阻止,扣著細柳般的腰身,用牙咬開領口,在她胸前落下碎吻,沿著肋間往下,幾乎將她抱舉起來,熾熱的呼吸噴在她腹部。玄乙驟然抱住他的腦袋,她已長滿龍鱗,本不會感到疼,可她又切切實實感到被他親吻的肌膚有種燒灼般的微痛,這絲絲縷縷的麻癢疼痛讓她神魂顛倒。她想他停下來,但本能上似乎又並不希望他停下。他是如此令她愉悅,喚起她潛藏在最深處的什麼東西,只有他可以。光o的腿已勾住他的身體,把他妖嬈地勾向自己。她大約終於輸給了龍xg的本能,qg不自禁順從著他撩撥的動作,鼻息裡發出一種自己也從未聽過的嬌媚聲音,忽又蜷縮起來,雙手緊緊捧住他的臉,把額頭貼在上面,喚他:&ldo;扶蒼師兄。&rdo;扶蒼翻身壓住她,低頭深深去吻她,他們的身體糾纏在一處,四肢也糾纏在一處。她已準備好了,這次不要再逃。想要更多,給她更多。玄乙下意識勾緊他的肩膀,不甘心似的去追他試圖離開的唇,終於為他反過來徹底攻陷,深邃的撩撥令她舌根發麻。身上好沉,他在qiáng硬且不容抗拒地侵入她,就像他不容抗拒颶風般的糾纏一樣,又一次將她拽入颶風,天旋地轉,神魂倒錯。她發出不知是哽咽還是認輸般的嘆息,她好像要碎了,一種讓她幾yu瘋狂的愉悅攫住她,在他斷斷續續的親吻中,隨著他掌控的狂bào節奏一陣陣發顫瑟縮。扶蒼扣著她的腰翻身坐起,仰頭在她顫抖的睫毛上吻了一下,低低地說著只有她能聽懂的話。烏雲散開,霜色的月華照亮了朦朧的青紗,她的頭髮像是一根根在發光,玉瓷般的肌膚彷彿發出微弱的雪光,青紗又在搖曳不止,兩件長袍也早已再次滑落在地上,她如藤蔓一般柔細地糾纏著他,晶瑩的汗水落在他鼻樑上。他的話語,玄乙已記不得自己回答了什麼,深邃蝕骨的狂喜正等待著她,只有他能給,天上地下,只有他可以給她。扶蒼將她的雙臂捉住,環繞自己,有力的手臂緊緊抱住她瑟瑟發抖的纖細身體。他的龍公主,為他綻放罷。☆、 何處歸宿暗香浮動,月窗不知何時開了半扇,墜地的青紗被chui得緩緩搖曳,已不知是第幾日的霞光籠罩整座安靜幽深的庭院,紗帳內的一切都顯得一種異樣的模糊。玄乙從短暫的沉睡中驚醒,她的右腳被握在一隻手掌中,指腹柔軟而曖昧地摩挲著腳趾和腳心,麻癢得很。她把半張臉埋在散開的寬敞長袍裡,猶帶睡意扭頭去看,果然扶蒼這傢伙把她的腳抓手裡把玩。他身上那件鴉青長袍也鬆垮垮地耷拉著,大片胸膛露出來,長髮攏在肩上,在朦朧的霞光中泛出金紅的顏色。極少見這清冷神君慵懶的模樣,那些瓷器般的冰冷jg致此時全無,他專注而痴戀的神色更像那個凡人的皇子。玄乙靜靜凝視他,不停回想剛與他認識時,他那可惡的模樣,她記xg向來挺好,可這會兒怎樣也想不起他那些討厭的過往,彷彿他們從花皇仙島剛見面便開始相愛似的。像是發現她醒了,扶蒼用指尖在她柔軟的足心撓了數下,癢得她在被子上滾來滾去,忽地支起左腳,輕輕踹在他肩上。扶蒼握住肩上纖細圓潤的玉足,像冰一樣涼,他做七皇子的時候便早已想吻一吻這樣的冰肌玉骨。他垂首,在她細膩的足背上吻了一下,大約癢得很,龍公主&ldo;嗤&rdo;一聲笑了,腳趾在他鼻子上俏皮一點。他作勢去咬她的腳趾,她急忙縮腳,到底沒躲過去,大腳趾被他牙齒輕輕咬了一口。掌中嬌小的玉足忽然燙了起來,扶蒼心中一動,垂首去望她,龍公主半張臉埋在衣服裡,玉瓷般的面頰上似笑非笑,她本就生得清豔嫵媚,往日裡倒是擺著公主架子的時候居多,更像個任xg的孩子,此種媚惑風qg實在少見。霞光明媚,她o露出的小腿如一截明玉,扶蒼握住她的小腿,一點點將她拉向自己。龍xg放縱,他卻無比喜歡這種放縱。柔軟的冰肌玉骨又一次在唇齒間變得火熱,他順著膝蓋吻下去,每一寸都鉅細靡遺,愛不釋手。從離恨海回來後,胡天胡地不知過了幾日,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