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漸劇,熟悉的致命甜美襲來,今天來的快且猛,玄乙本能地抱緊他,被他喚醒的qgyu在體內肆無忌憚地衝撞,那些深邃而有力的灼灼跳躍漸漸從身體裡延伸到四肢,令她渾身在劇烈地發抖。扶蒼安撫地摩挲著她汗溼的面頰,現在不會躲了罷?他勾住她發抖的膝彎,俯身直截了當地進入她的身體。這裡真不是個好地方,不是麼?太過柔軟的chuáng,充滿yu望色彩的景緻,可憐的龍公主,醉了酒也不能安生睡覺,他已分不清究竟是被催qg的物事撩撥起yu望,還是自身的yu望在泛濫,或許也正因是她在身邊,所以他的衝動這般不可抑制。枕頭已歪在角落,玄乙似是有些不能承受他狂bào的動作,雙手又在他胸前推拒,長髮墜在chuáng邊,劇烈地搖曳。扶蒼握住她兩隻手腕,按在chuáng褥上,朦朧的月光撒落在他起伏的身體上,誘惑而有力的線條,一粒汗水順著胸膛滑落至腹部,隱沒在jiāo錯處。她斷斷續續的喘息與呻吟像在哽咽一般,弄疼她了?他俯首捧住她的臉,沒有淚水,他撈起她回chuáng內,急切地去吻她,似安撫似引誘似的與她低語,放緩了動作,感受她身體的每一寸最細微的細節。那種快要碎開的感覺又來了,玄乙忽然勾住他的脖子,沒有骨頭似的緊緊纏住他,眼裡那層迷離的水光像是隨時會滴落,嬌聲軟語地一遍遍喚他。天旋地轉,她已落在他身上,長髮織緞般垂在背後,隨著本能扭動身體,似蛇一般。汗水一顆顆滾落她的面頰,玄乙忽然停下來,低頭綿軟地開口:&ldo;扶蒼師兄。&rdo;什麼?&ldo;我歇一會兒。&rdo;她醉著酒,這會兒好像突然有點犯暈。……不許歇。扶蒼扣緊她的腰,翻身繼續壓住,只有她可以撫慰這股沸騰的yu念,累了便抱住他罷。枕頭終於滑落在地上,紫紗在糾纏中被撕落兩扇,清澈的月光流淌進來,公主蒼白的肌膚已變得如杏花般嬌豔,下頜那個優美的弧度高高揚起,蜷縮在他身兩側的雙腿又開始和被子扯來扯去。扶蒼低頭吻住她瑟瑟發抖的唇,盛開的聲音只給他聽見便好。遠處那些狂放的樂聲與舞蹈仍在繼續,放縱的屠香山,放縱的諸神,一夜狂歡,夜未央。qg長夢長(三)離開屠香山的時候,已經是第三日了,扶蒼的面色並不怎麼好看,雖說天地jiāo泰酒與客房內的香氣湊一塊兒催qg不過是屠香山的小qg趣,究其根本大約是為了討賓客的歡心,但沒討到他的歡心,青華帝君陛下對自己不夠堅韌的意志力感到十分不滿。龍公主正在懷中熟睡,喝了一杯烈酒,還沒能好好睡一覺,到後來她困得已直接上牙咬了。還有她的衣裳……扶蒼低頭看看她,她身上裹著的是自己的青色外衣,先前的荷衣已被他撕壞再不能穿。好像這還是她近期最喜歡的一件衣裳。時隔許多年,扶蒼又生出年少時才有的近乎懊惱的qg緒。更懊惱的是屠香山的蛇女們和新即位的蛇皇陛下,本想籍著這次機會把垂涎多時的扶蒼拿下,再不濟也可以把他不穿衣服的模樣畫下來弄成冊子全上界發,玷汙一下這位始終高高在上的帝君的名聲。結果畫師都找好了,心細如髮的青華帝君還是張開了屏障,根本靠近不得,進客房的時候衣冠楚楚,出客房依舊衣冠楚楚,氣得屠香山諸位送客的時候,恨不得用眼神把他生吞活剝。玄乙醒來的時候,入目是無邊無際遼闊的蒼穹,藍天白日,絢爛通透,她像是躺在一艘船上,搖啊搖的,船槳撥動的水聲潺潺。她微微一動,一直抱著她的那雙胳膊便扶著她坐起身,扶蒼低沉的聲音裡難得帶了一絲躑躅:&ldo;沒事罷?&rdo;不,她的事可大了。玄乙先看了看身上那件青色外衣,她最喜歡的衣裳成了碎片,並且渾身又累又疼,他許多年不曾再有過的毫無節制的狂bào真是把她砸碎一樣。最最可恨的是,他居然使詐qiáng行灌她喝酒,害她都沒嚐到屠香山y陽和合糕是什麼味道!玄乙冰冷地吐出一口氣,冷不丁一隻食盒送到了面前,盒蓋被開啟,裡面放了兩列整齊的黑白jiāo錯的jg美茶點,正是y陽和合糕,熱qg的蛇女們還送了一大包屠香山特產的金銀線茶。她那口氣立即變得溫暖,柔順地靠回扶蒼懷中,貓一樣懶洋洋地蜷縮起來:&ldo;……沒事,但你要賠我十件衣裳。&rdo;……只要摸準點,龍公主其實非常溫順。扶蒼替她將凌亂的長髮細細梳理齊整,綰上金環,愛憐地在她發上吻了吻。玄乙四處看了看,他們真的在一艘小木船上,四周是平靜一望無際的大海,撐船的使者一槳下去,小船兒便無聲無息地朝前飄上幾十裡,極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