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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覺非抱得他越來越緊,半晌才鬆開了手。他急促地喘息著,卻剋制地道:&ldo;從鸞,我從沒嫌棄過你,你過去待我種種,我記得的只有好,也只會對你加倍的好。你儘管放心,等我回來。&rdo;江從鸞臉頰緋紅,雙眼晶亮,唇角含笑,微微點了點頭。寧覺非忍不住撫了撫他的臉,輕聲道:&ldo;那我回去了,你也好好歇著。&rdo;江從鸞想起雲深還在他房中等著,便不再留他,只微笑著說:&ldo;好。&rdo;房中已放好了木製的大浴桶,裝滿了熱水。雲深只穿著中衣,臉泛潮紅,似是已洗浴完畢,見他進來,便溫和地道:&ldo;怎麼去了那麼久?我已讓他們換了乾淨的水,你趕快沐浴了,就睡吧。&rdo;&ldo;好。&rdo;寧覺非答應了一聲,見他就如以前兩人相處一樣,並不迴避,心裡卻覺得彆扭,半天也沒動作。雲深有些詫異:&ldo;怎麼了?趕快寬衣呀。&rdo;寧覺非無奈,只得慢慢解下腰帶,一件一件地脫下衣服。到得後來,他不由得想,大戰在即,這次能不能活出來尚且不知,還拘泥些什麼呀?也罷,就算是最後一次了吧,他想要什麼,都遂了他的願好了。這樣一想,他立刻恢復了以往的乾脆利落,迅速脫光了,便邁進了浴桶。雲深給他遞過去香巾、胰子,然後替他將只是束著沒有梳起的長髮挽起來,這才站在一旁,看他洗著,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閒聊。&ldo;我看那個江公子對你還真是上心吶。&rdo;他輕描淡寫地說。寧覺非恍若未覺,順口道:&ldo;是啊,他以前也這麼照顧過我,大概習慣了吧?&rdo;&ldo;是嗎?&rdo;雲深調侃地笑。&ldo;看你們二人的模樣,倒有點郎情妾意的味道。&rdo;寧覺非忍俊不禁:&ldo;哪有此事?你倒說的跟真的似的。&rdo;雲深輕笑:&ldo;這裡只怕人人都看得出來,江公子對你可是情真意切。那可真真是個美人呢,如畫容顏,如詩風情,你大可順水推舟,佳人在抱啊。&rdo;他款款道來,完全像在玩笑。寧覺非用香巾擦著身體,淡然道:&ldo;我又不愛他,怎麼能利用他的感情呢?那太侮ru他了。&rdo;雲深聽了,便不再多言,免得自己看起來像個無知妒婦。寧覺非擦乾身子,披上中衣。雲深搶先出門,叫人來把洗浴的東西全都收拾了。擾攘半晌,屋裡終於平靜下來。寧覺非便上c黃睡下。雲深吹滅了燭火,過來躺到他身邊。二人都沒說話,也沒動,卻是各懷心事。雲深有些猶豫,他現在越來越吃不準寧覺非對自己的態度了,明明還是每日笑臉迎他,但他總覺得那笑容裡添了分生疏,少了分親暱。寧覺非更是左右為難,如果繼續下去,再有什麼親密關係,那對雲深也叫做&ldo;至深的折ru&rdo;,因為他不愛,那又何必做?若是現在說分手,自己這叫&ldo;始亂終棄&rdo;吧?雲深也會覺得很難堪。想來想去,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夠這樣冷處理,希望雲深能知難而退,兩人就此斷開,他去娶昭雲,自己還是獨自一人,也沒什麼不能過的。翻來覆去想了一會兒,越發的心靜如水,他閉上眼準備睡覺。不久,雲深側過身來,探手撫上了寧覺非的身體,試探著,摸索著,從他的胸口輕撫到臉,然後滑過嘴唇,重又掠過下頜、脖頸,然後拉開了繫著的衣結,將手探了進去,撫上他光裸的胸。寧覺非由著他輕撫自己,卻一直沒動靜。雲深抬起身來,緩緩地壓過去,吻住了他的唇。寧覺非感覺他的舌尖在輕輕地頂自己的齒關,便微微張開,放他進來。他不激動,雲深也就激烈不起來。二人就這麼溫柔地親吻著。無邊的夜色靜靜籠罩著他們。不知不覺間,雲深已經拉開了他和自己的衣襟,用雙手環抱著他,與他緊緊相貼。寧覺非瘦了很多,肋間筋骨盡顯,有些硌人,膚質卻因多日休養而變得光滑了許多。雲深的雙手修長細膩,輕撫他的身體。兩人心中漸漸有了熟悉的奇異感覺。吻了一會兒,雲深離開他的唇,吻了吻他的頰,然後將頭放到他肩上,輕聲問道:&ldo;怎麼了?還是精神不濟嗎?&rdo;寧覺非想了想,抬手環抱住他的腰,緩緩地道:&ldo;雲深,你該成親了吧?&rdo;雲深大吃一驚,猛地抬起身子看向他,屋中一片黑暗,看不清他的眉目表情。他不解地問:&ldo;你怎麼忽然想起說這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