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他受傷時她並未去看他,知曉他是為了自己的荷包,她也無動於衷,這傅湛怕是早就惱了她,壓根兒就不想見她了。作者有話要說:&iddot;蠢作者:怎麼感覺楠竹的情商一下子飆升了?傅湛:想太多,本王對這方面一直都是頗有研究。‐‐有沒有感覺咱們霸道王爺要厚積薄發了捏?☆、 :擁抱‐‐沈嫵蹙了蹙眉頭。傅湛不再糾纏她,她應該覺得開心才是,為何心裡又不舒坦了呢?正晃著神,一旁的明月公主倒是同她打起了招呼。沈嫵抬頭看著眼前堆著笑意的小姑娘,不知是何緣故,總覺得她同自己好似疏遠了一些。如此一來,她自然也不好太過熱情,只客客氣氣的打了招呼。這一幕落在沈嬙的眼裡,令她下意識彎了彎唇。早些日子這明月公主突然對沈嫵生了好感,讓她心中忿忿不平。眼下這明月公主倒是有點腦子,待沈嫵也疏遠了一些,這正合了她的意。她倒寧願沈妙博得明月公主的好感,也不願明月公主欣賞沈嫵這個糙包。嘉敏嘉怡兩位縣主今日也早早到了。上次沈妙生辰,嘉敏縣主偶感風寒自是沒有出席,今兒氣色好多了。這雙頰紅潤,比生病之前都豐潤了一些。嘉怡縣主對宣平侯府的容世子一片痴情,而這嘉敏縣主卻是愛慕祁王傅湛,這些大夥兒雖然不說,卻也是心知肚明的。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對風度翩翩的男子心生愛慕亦是情理之中,如祁王容世子之類的男子,多瞧上幾眼都是賞心悅目的,喜歡上也是極為正常的。可誰人不知‐‐自古婚姻大事全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群小姑娘都是出生貴族,從小便是受到良好的教養,自是個個都飽讀詩書,有極好的底子。於是大夥兒圍在一起玩&ldo;流觴曲水&rdo;。所謂流觴曲水,是大夥兒圍坐在迴環彎曲的水邊,將自己的酒杯置於上游,任其順著曲折的水流緩緩漂浮,酒杯漂到誰的跟前,酒杯停在誰的面前,誰就賦詩一首,若是賦不出來,便是罰酒。不過畢竟都是小姑娘家,不好多喝酒。便提議罰過兩次,第三次便出局。沈嫵雖不如像沈妙一般飽讀詩書,可韓氏對她到底也沒有太過鬆懈。在這群世家女之中,沈嫵也算是中上。不過今日大抵是心不在焉,沈嫵竟是第一個出局的,居然比明月公主這個年紀小上一歲的還要快。沈嫵倒也沒多少尷尬,只笑著起身出去透透氣。以往她大多能留到後面幾個,不過到了最後便是沈妙沈嬙同嘉敏嘉怡兩位縣主一道爭個高低。這沈嬙的名聲不錯,與平日裡的這些也是息息相關的。不過她不得不佩服沈嬙,她每次都能進前三甲,而且一次比一次有進步,可見她平日裡的勤奮沒有白費。立夏對於自家姑娘和祁王的事情還是有些知曉的。見姑娘今日似有心事,大抵同今日祁王的態度有關。她一面慶幸祁王不再糾纏姑娘,一面又擔心姑娘對祁王真的上心。畢竟祁王生得太俊。方才祁王陪著明月公主一道進來,這在場的世家姑娘眼睛都直了,一點兒都沒有平日的矜持。反倒是這祁王,絲毫不在意,端的一副皇家氣度,越發顯得整個人尤為矜貴。&ldo;姑娘渴嗎?&rdo;立夏問道。沈嫵不勝酒力,方才那兩杯酒雖是姑娘家喝得果酒,可於沈嫵而言仍是有些烈。加之今日天氣炎熱,她本就是畏寒怕熱,眼下更是小臉酡紅,額頭滲出薄汗。饒是穿著素淡,可這張臉卻是如同成熟的果子一般,嬌豔欲滴。&ldo;去給我倒杯薄荷露,記得加點冰塊。&rdo;沈嫵彎唇道。立夏道了一聲&ldo;是&rdo;,然後轉身走出了涼亭。立夏剛走,沈嫵卻見前頭有兩人朝著這兒走來。她一看這身形是男子,便有些侷促。男女有別,她自然不好同他們碰上,何況眼下她身邊連個丫鬟都沒有。&iddot;今日霍承修在莊子裡招待好友,自是來了許多貴族子弟。見魏王晉王同祁王三位皇子賞光,更是榮幸之至。可霍承修知曉魏王的性子,藉著酒意說要四處逛逛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念著著後院有妹妹及一群小姑娘,更是不敢讓魏王獨自出來,便作陪同。魏王傅灃一貫風流,這裡都是晏城出了名的貴女,若是這魏王一時衝動,那他這個東家也是有一定責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