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差別,甚至毫不掩飾!
哪怕換種方式表達也罷,但他們追求的目標未變——從江澤身邊帶走蘇以沫,然後利用蘇以沫的能力,助力蘇家聯姻,嫁給那江北城最強大的存在,而這個最強者,不屬於蘇家,吳家,也不屬於趙家!
原本是吳家,所以她曾許配給吳德。吳德的婚禮因意外混亂不堪,然而巧合的是,江澤剛走,新任城主便到來。這位新城主雖神出鬼沒,但蘇家眾人皆因蘇以沫而相信,那麼蘇天龍的話意味著什麼?
不言而喻,真正的計劃是讓蘇以沫嫁給那位神秘的新城主,所謂風光無限,所謂的江北城最強大之人,會是誰呢?...
紅芸的怒火在體內燃燒,彷彿靈魂的七竅中噴薄而出的熾熱魔煙,她暗自思量,那古老的賢者確實只是敷衍幾句,他的敷衍貫徹始終,毫無誠意。或許,作為統治者的威嚴已深植其心,如同至高無上的王,不擅長權謀詭計,也不屑於長篇大論的交談,更不會去玩那些爾虞我詐的遊戲!
他的態度與蘇家的大、二、三房毫無差異。
於是,她拉住蘇以沫,示意她千萬不可沉默。若江澤真視她為伴侶,他會設法圓潤言辭,解救她於困境,否則,她的江澤就讓他自食其果去吧!
蘇以沫心中忐忑,她緊緊挽著蘇雲和蘇念,這兩個孩子因這古怪的太祖父而不知所措。
江澤站在那裡,思緒飄遠,這一切都不是他所期待的,那些言語有何意義?他自己都覺得乏味至極,無非是換了個方式,但實質未變。兒子成了父親,話雖如此,但正如紅芸所言,是否將蘇以沫視為交易的商品,親生父母變為商品的主人?這兩個字眼多麼刺耳?
他忍不住笑了出來,“老人家,就算要成為蘇家的贅婿,首先也得有資格,再說到您所說的那一百萬金幣,一年之內賺取並非易事。但他清楚,蘇家如今在東方的年收入也不過一千五百萬金幣!”
“若您能做到,即便蘇以沫真的成了所謂的商品,那至少也是蘇家對蘇以沫多年忽視的一種補償!”
“而且這並非始於明日,可能已有數年。埠犖之事並不重要,因為他並非有意挑戰您的權威,或者對您和蘇家帶來麻煩。他的裝扮或許欠妥,但那是他個人的選擇。至於蘇以沫,至少他能為她發聲,不知道您是否願意傾聽?”
“但您最大的問題恐怕與您的兒子相同,那就是都將蘇以沫視為物品。言語的華麗與否已經不再重要,我們可以直截了當地說,無論蘇以沫是商品還是珍寶,我敢當著他的面,以及紅芸的面,宣告我現在就能任命蘇以沫為您的繼承人嗎?”
江澤故意以反問挑戰老者,他深知那老者絕不會把蘇以沫當作繼承人,即使這是激將法或陷阱,老者嘴上承認,但在遺囑中卻不寫入,那也是徒勞。
於是,江澤緊緊盯著眼前那個眯著眼睛,正盤算各種計謀的老者。
蘇家老祖宗無法忍受,他站起身,渾身散發出威嚴的氣息,雙目猶如出洞的毒蛇,意圖緊緊纏住眼前的江澤...
"當然,前提是我要宣告他與精靈公主蘇以沫並無關聯,隨後他選擇沉默,那些言辭他可以選擇不提。但老賢者心裡明白,蘇家的真實面貌如何,他本人的品性怎樣,尋找新的城主是為了討好,以現任家主的身份為蘇家打算,他覺得這樣做並無不妥!"
然而,當他試圖以訓誡孫子般的威嚴對待兒子,意圖掌控江澤!
他的雙眼中射出兩道金色的輝芒,但江澤面對這光芒卻毫無反應,甚至當老賢者的金光掠過,江澤的眼眸如同星空中吞噬一切的黑洞,將金光盡數吞噬!
老賢者想收回那道金光,卻發現已無能為力。若那是武蘇高腿施展的強大力量,卻被對方柔和地吸收,這讓老賢者不禁驚駭不已!
他的目光瞬間轉移,金光無法收回已不再重要,他直起身,沒有後退半步,而是重新審視著眼前的江澤。
剛才他對紅芸說的話,江澤肯定聽見了。同樣,那也是個挑戰:他是否敢於公開承認蘇以沫是他的合法繼任者。這話從江澤口中說出,帶有無可匹敵的強烈氣場!
這與紅芸截然不同,紅芸擅長在談判桌上討價還價,而江澤則是毫不猶豫地接受!
那種毋庸置疑、勢在必得的氣勢,甚至震懾住了對面的老者。老者自視威嚴如帝,即使面對吳家和趙家的挑釁也毫不示弱,但這個名叫江澤的年輕人,雖然沒有帝一般的氣勢,卻直接壓制了他,這令老者驚訝不已!
老者忍不住重新打量,彷彿他從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