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此事,江澤自是神態鎮定,而胖子卻是眉頭緊鎖,瞥了一眼江澤,隨後揮手輕嘆:“唉,提及這新晉的城主駕臨,只怕會引起一番暗潮洶湧,讓天下動盪不安,這江北城恐怕真將歷經諸多變革啊!”
江澤也擰起了眉頭,朝胖子望去,開口道:“就如同我先前所說,即便是與那門當戶對的聯姻也難掩真相,倘若吳家在外低調行事,這江北城豈非就成了趙家的天下?那麼趙家的那個所謂‘隱殿’少主張公子,以及那位被稱為趙公子的青年,豈不就成了表面上爭奇鬥豔的假象?”
聞此言,胖子不禁啞然失笑:“這個麼,各有各的因果吧。張公子時常在江北城嬉笑怒罵,若有機會與趙公子相遇,二人便狼狽為奸,勾結一處。不過那張公子大多數時候並未久居江北城,主要原因是據說他似乎身負某種特殊的使命。”
“至於具體為何,知情者亦不明其詳。故此人確實是個棘手的存在,即便他在江北城眾多顯赫之地人脈頗廣,但他並非常年在那裡盤桓,時而與趙公子一同在江北城欺壓良善,可更多時候,江北城內那些醉生夢死的日子,卻往往是那位張公子因事缺席,而由趙公子一手主導。”
江澤再度皺眉看向胖子:“這麼說來,他的真正落腳之處或許並非在此,或者他另有其他的營生之道?”
胖子聽罷,同樣皺起眉頭:“這其中的事情就頗為神秘了。據說他行事似乎類似某種代理,但卻無確鑿證據。他們在江北城看到的只是他沉溺於聲色犬馬,比如每隔三五日,他就如同某些富賈一般,熱衷於諸如打高爾夫球、玩遊戲、唱歌娛樂,常常流連於那些奢華的消費場所縱情享樂,然而他本人卻又並非江北城之人。”
江澤點頭表示贊同:“的確值得探查一番。這個人可能正如吳家用賽車手身份悄然嶄露頭角般,因為某種緣故驟然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這種突如其來的暴露背後恐怕蘊含著不為人知的秘密。當然,在許多人看來,他的行為舉止並無異常之處。”
江澤接著皺眉道:“正如我所說,他所作所為背後的動機撲朔迷離,他在江北城的種種行為有兩種可能:一是純屬消遣玩樂,甚至是仗勢欺人;另一種可能是他在那裡建立了深厚的關係網,一些事物往往就是這樣。再想想看,吳家的吳用看似特立獨行,以賽車手的身份出現,看似與吳家的生意毫無瓜葛,實則掌控了古董行,這不是很耐人尋味嗎?”
“如此看來,那位張公子恐怕也不是泛泛之輩啊!”
如今的江北城已無趙公子之蹤影,其突兀造訪此地,背後必有深意,然而那火鍋酒樓看似並非修煉者聚集的高階之地,他怎會涉足其中修行靈識呢?
江澤略感疑惑,扭頭望向身邊的胖子問道:“若果真如你所言,那位趙公子完全可以前往修行秘境,比如那些夜總會或者靈力匯聚之所,豈非更為適宜修行之地麼?”
胖子不由得擰緊眉頭,隨之聳肩道:“若您確實有此疑慮,便讓人再去探查一番。”
江澤微微頜首,他已明白了胖子話中之意:原來在這江北城中真正的霸主正是那位趙公子,即因父輩之舉被判入六道輪迴的修士;其次則是那個名為小王八蛋的存在,但實際上他只在那片區域沉迷於煉神醉夢之中,如同某些富有的修士,在那些專供修煉者遊樂享樂的場所狂歡一夜,次日醒來便會匆匆離去,不再涉足江北城!
因此,他的根基並不在於江北城,而是將其視為一處可供修身養性的休閒之地,故此他與趙公子並無衝突,同時亦不妨礙其父在此悄然潛修,不動聲色。
“他在古董界翻雲覆雨,圖謀何物?實則追求的是那種尋常修士難以觸及的獨特機緣。如此看來,那位張公子涉足火鍋酒樓之事,並非表面上那麼簡單!”
江澤沉思片刻,接著說道:“就像那位吳用,世人往往誤解他只是一個離經叛道的修煉狂徒,或是吳家的敗家子,與縱情聲色的吳德截然不同。實際上,吳用的種種行為令人生惑,但他並非簡單之人!”
胖子再次皺眉:“他整日裡尋歡作樂的樣子,跟那個吳德倒挺像,我為何要說他不簡單呢?”
胖子說著便招來一名助手,助手一聽此事便頗感驚異,知曉今日清晨那四人的舉止異常,竟使得整個紅家的情報體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忙碌之中,雖不至於過載運轉,但也足以見得此事的重要性。當然,對於自家主人的重要指示,他們是斷然不敢違抗的。
助手立刻答應並馬上行動起來,胖子轉身對江澤道:“這樣一來,您先前提及的新任城主的宴請之事,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