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其中的原因,外界難以揣測,蘇家的商業活動並無太多秘密,無非是商品的流轉,年復一年,盈利微薄。然而,聽說他們擅長玩弄一些巧妙的交易手段,就像母雞孵蛋或借雞生蛋的遊戲!”
“據說,大房和三房這類伎倆沒少使,而二房彷彿成了夾縫中的耗子,時常受氣。某些事務處理得並不如意,所以從某種程度上看,蘇家的基業多半是蘇天龍老先生一手打造,後來蘇以沫也做出了不少貢獻。至於大房,據說是個守成之人,頗為勝任!”
“但若想開拓新市場,開闢新戰場,啟動新專案,讓家族事業更上一層樓,大房的能力似乎有所欠缺。”
第一百零七章 蘇家的三子
“相對於吳用,我覺得三房相差甚遠。吳用至少涉足業務,而三房在我看來,幾乎等同於敗家子!”
趙家父子的爭吵,公私混淆,父親與兒子的身份糾葛,以及吳大志在一旁偏袒,這些對江澤、蘇以沫,乃至白芸和白家四少來說,全然無關。
他們大搖大擺地前行,卻被眼前這對所謂的紅男綠女擋住了去路。他們對白芸點頭示意,顯然對她有所瞭解,看到她身著莊重的晚禮服,微微頷首。然而,要說他們不認識蘇以沫,那絕對是謊言。
見蘇以沫帶著兩個孩子隨白芸步入,兩人一手持紅酒杯,一人扭動腰肢,徑直擋在前方。“見到三叔,難道不知行禮嗎?”女子冷言冷語,眼神中流露出對蘇以沫的輕視。但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那位穿著綠西裝的男人,舉止如同鴇兒,目空一切,眼珠子幾乎要瞪出眼眶。
按照常理,蘇家的大房、三房和二房都出席了,即使蘇天龍未到,他們進入宴會也應無障礙。畢竟這只是大酒店,不是私人別墅,何來資格之說。
從某種意義上講,他總會遇到一些人,這些人可能是城裡其他有影響力的人物。因此,江澤正與胖子低聲議論,未曾料到白芸和蘇以沫會被這對紅男綠女公然阻攔。
從這個角度來看,蘇家理應比其他任何家族更加重視,即使不與新任城主建立深厚聯絡,至少也要贏得好感和良好印象。
蘇天龍的缺席顯得頗有些神秘,而三房未入酒店,這在某種程度上並不尋常。理論上,手持請柬,三房理應無障礙地踏入酒店,但他們卻似乎在門外等待著什麼人。
蘇家同樣收到了邀請,三房全員出席,這無疑是極為重視的表現。畢竟,蘇天龍對新城主的看重非同一般,他們必須在這場盛宴中表現出色。吳家權勢滔天,趙家步步緊逼,蘇家雖不至於如蘇衝般落魄,但日子也過得頗為艱難。
若新城主與吳、趙兩家關係親密,蘇家在江北城的處境將岌岌可危。
白芸不待蘇以沫回應,便開口道:“怎麼,難道不歡迎我們白家大小姐進酒店嗎?”
“此刻不入內討好天宇集團的公子或新城主,反而在外等候,要麼就是在等蘇天龍,要麼就是在等待某位重要人物。”
“不過,蘇以沫畢竟是我們蘇家人,她昨晚...這麼說吧,我父親幾乎要趕她出蘇家,最後撤銷了決定。我妻子認為她不宜在此場合露面,儘管她在蘇家已是過街老鼠,昨晚之事,江北城無人不曉蘇家的醜聞!”
三房名為蘇正海,大房是蘇正毅,二房是蘇正山。蘇正海擺手道:“並非此意,白大小姐,我們是合作伙伴,您與蘇家關係良好。您行事一向低調,如今江北城雖小,但新城主即將在此與眾人會面,我自然不會阻攔您和背後的白家。”
“但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三房如何持續斂財,他們在某種程度上依賴於八面玲瓏的角色。儘管他們的行為看似背叛,但此人實則機敏且圓滑。”
胖子的分析一針見血,江澤皺了皺眉。欺壓二房,大房與三房似乎有所勾結,或許他們各自也有外部聯盟。傳言大房與趙家關係密切,而趙家背後是吳家。但若他們與趙家疏遠,又會依附於誰呢?
遠遠地,白家的胖子低聲對江澤說:“這對兄弟不是善類,日復一日地將蘇家的財富據為己有。然而,蘇家不知為何,從老太爺到大房,可能都偏袒這位小兒子,唯獨孤立二房,可謂親朋皆棄。”
“六年前已有一出,六年後的今天又來一出。若再惹怒新城主,哎呀,我們蘇家在江北城還能立足嗎?”
話雖圓滑無缺,語氣卻傲慢至極,jiangze遠遠望見那身綠藍紅,才察覺女子的臉型宛如狐狸精般,談不上美也談不上醜。可以說,只需略加審視,便知此人多半是人工雕琢而成的。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