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舞臺後面的大型螢幕上突然傳出聲音,接著出現了一個不太清晰的高畫質畫面,趙家的兒媳,那張醜陋的臉,在幼兒園裡責怪蘇以沫。
她開口閉口就說蘇以沫是賤貨,是蘇家的拖累,是個野種,沒資格和她兒子在同一所幼兒園。而在另一個小畫面中,居然捕捉到了蘇念指責那個所謂的趙虎欺負哥哥,跑到廁所扒蘇雲的褲子!
全場震驚,這個監控畫面和鏡頭就像精心安排的電視劇一樣,大家都目瞪口呆,不斷地有人問,那個囂張無比的趙家兒媳,原來就是她?
然而,大家還沒討論清楚,畫面又切換到了遊樂場的另一幕,吳用想起來了,那是欺負蘇雲、蘇念和蘇以沫的畫面。他撇撇嘴,自稱是趙家的紅花雙棍!
一個冷漠的聲音響起:“我們趙家人必須跪在酒店門口,否則我們趙家就等著滅門吧!”
那個冷漠的聲音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因為根本沒人能聽出那是誰的聲音。當然,聲音肯定是經過處理的,除了當時的蘇雲、蘇念和蘇以沫,沒人知道這聲音來自何處。
趙局長的臉色變得鐵青,而那邊的趙家爺爺更是急得不行,他直接拿起桌上的水杯摔在地上,站起身指著楊天宇:“我們趙家在江北城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我在拍電視劇嗎?那個蘇以沫……”
但這個舉動實在太過失禮,幾乎是不孝的行為,哪有兒子捂老子嘴的?
比起螢幕上對蘇以沫的大不敬和不尊重,這對父子簡直就是上演了一場全武行。一個試圖掙脫兒子的手,甚至用拳頭捶向趙局長寬厚的胸膛;而身為公安局局長的趙局長也不甘示弱,緊緊按住自己父親的嘴,他知道,如果妹妹和妹夫再不出面挽救,趙家恐怕會在江北等來明天早上一百多人的喪鐘!
在這種情況下,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命搭進去。他反覆向他爸解釋,可他爸就是不信,這讓他感到又生氣又悲哀。他覺得趙家的好日子馬上就要結束了,就算他把那些話徹底封住!
他臉色鐵青,用極不友好的眼神瞪著楊天宇:“楊天宇,我們天宇集團在江北城要麼是客人,要麼勉強算半個主人。就算新任城主將來讓我們擔任什麼職務,那也是以後的事。我現在這麼說,難道是要證明趙家有罪嗎?我不是在請求代表新任城主去向吳家和趙家道歉嗎?!”
他剛要破口大罵,一旁的趙局長突然起身,捂住了他爸的嘴,用一種充滿惡意的眼神盯著老爺子,低聲警告:“你再胡言亂語,我們趙家就真的完了!”
吳家的吳天已經忍無可忍,他猛地把筷子扔在桌子上,怒吼:“都給我閉嘴,像什麼樣子!趙家父子,你們想幹什麼?”
楊天宇冷漠地看著這一幕,嘴角掛著一絲殘忍的微笑,似笑非笑。而紅芸那邊的餐桌也炸開了鍋,這不是遊樂場嗎?
紅家四少聽到那個聲音,眨了眨眼。那聲音肯定已經被處理了,但聽起來很像江澤。而江澤站在那裡,穩如磐石,一言不發,似乎對眼前的一切毫不在意。
紅芸拉著蘇以沫,看著蘇以沫臉紅,她忍不住小聲問,想知道昨天下午到底發生了什麼。但蘇以沫一個字也沒告訴她。
那句話,說實話,本不該出自聰明狡猾、甚至陰險的吳家大少爺吳天之口。但現在他憋得很難受,如果他再不為趙家出頭,自己不出來主持公道,吳家就真的完了!
因為他相信,就算自己真的是新任城主所說的“過江龍”,也不應該輕易與“地頭蛇”進行生死較量。就算這裡不是商場,不是官場,而是戰場,雙方真的要拼個你死我活,總得先有個原因,有個動機,有個前因後果吧?
所以吳天保持著從進酒店那一刻起的囂張氣焰,甚至更加放肆地說出了這些話。楊天宇卻冷笑一聲:“說實話,您這樣說,真是讓他這個晚輩汗顏!新任城主只是說他的朋友被人冒犯了,您應該能猜到他的朋友是誰吧?”
城主站出來為朋友主持公道,看起來並不丟臉。他認為,如果新任城主覺得有人欺負他的朋友,或者在江北城肆無忌憚,作為城主去保護弱者,這不是什麼過錯。這與冒犯趙家和吳家,他覺得並沒有太大關聯。
只見楊天宇眼神冷冽,像一把利刃在吳家的桌子上劃過,他咬牙切齒地說:“錯了就是錯了,趙家的錯不是那些門外漢造成的吧?吳家、趙家、蘇家作為江北城的豪門,如果因為這種事跟新任城主對著幹,難堪的恐怕不是城主,而是某些人吧?”
這話真是犀利,道理自在人心!無論吳家還是趙家,即使再囂張,在江北城橫行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