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就在轉瞬之間,江澤一記耳光狠狠地扇在韓美娟臉上,這一巴掌力道之大,使韓美娟身形一晃,整個人都懵了:“你竟敢打我?
“打你怎麼了?”江澤冷眼相對:“嘴巴惡毒,活該捱打!”
啪!
又一次,江澤的手重重落下,再次強調了他的決心與憤怒。
又一次狠辣的掌摑,無情地落在了她的臉頰上,儘管她平日裡盛氣凌人,但終歸是個女子,怎可能抵抗得住?
校門前!
幾位教師終於按捺不住,急忙呼喚保安,疾步上前,擋住了江澤的動作。一位女教師擋在江澤面前:“這位家長,您這是在做什麼?這裡是學校,您就是這樣給孩子樹立榜樣的嗎?”江澤冷笑:“你們,終於坐不住了嗎?”
這些教師其實一直在校門口目睹著剛才的一幕,但他們並未出手制止,甚至放任事態惡化,這真的是身為教師應有的作為嗎?
“自身不正,焉能教人?”江澤的話讓在場的教師們面色尷尬:“這位家長,請您不要信口開河,現在是學生入校時間,我們必須為每位孩子測量體溫。”
江澤不戳破事實:“原來如此,這麼說來,剛才發生的事情,你們都沒看見嘍?”
那位教師點頭:“的確如此,但我確實看到您家的孩子打了趙虎同學,您又動手打了趙虎同學的母親。”
世態炎涼!果真如此現實。
對此,江澤並不驚訝,而蘇念噘嘴道:“張老師,您偏袒別人。”
“蘇念同學,老師說的是事實。”張老師嚴肅地說,“難道不是你哥哥先打了趙虎同學?你爸爸不是也打了趙虎同學的母親嗎?”
蘇念堅持:“老師,明明是趙虎先侮辱我哥哥是野孩子,所以我哥哥才反擊的,而且趙虎同學的母親一直在侮辱我媽媽,我爸爸才忍不住動的手。”
此刻,一切已被無形的力量畫上了終止符。
“好。”蘇念強忍淚水,堅定地點點頭。
江澤挑眉,江冽的目光瞬間鎖定在韓美娟身上。
“我的孩子在這種地方上學,我感到極度厭惡!”江澤冷嘲熱諷:“張老師,不知您近期是否頻繁起夜,同時伴有小腹脹痛難忍、失眠多汗等症狀?”
張老師一驚:“您怎麼知道?”
短暫的愕然之後,張老師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繼而更加陰沉:“蘇唸的父親,這裡是學校,尤其當著孩子的面,這就是您無力狂吠的表現嗎?”
他轉身面向孩子們,臉上的嚴厲消失不見,換上的是滿滿的疼愛:“小云、念兒,告訴爸爸,在學校裡,有沒有人欺負過你們?”
蘇念一時語塞,未曾料到尊敬的老師竟如此不明是非。江澤則輕拍了一下女兒的額頭:“念兒,放心,爸爸會處理好的。”
張老師嗤之以鼻:“蘇唸的父親,您打了趙虎同學的母親,是不是該先給出個說法呢?”
蘇雲轉頭反駁:“你少在這裡裝模作樣。”
江澤突然笑出聲來:“讀書?就你們這樣的學校?也配?身為教師,私底下行為不端,連基本的師德都不具備。”
蘇念心緒緊張地掃視四周,猶豫不決,江澤安撫道:“別擔心,把事情告訴爸爸,爸爸會為你倆主持公道,如果必要,我們可以轉去別的學校讀書。”
她叫喊得尤為激烈,江澤眼神中透露出更為濃烈的殺意,對他而言,消滅一個韓美娟只在一瞬之間,然而,這樣的懲罰對她來說過於輕易。
“其實很簡單。”張老師言道:“蘇雲和蘇念能在此校就讀,全賴白芸小姐的擔保。而今你在這孩子們面前恣意妄為,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今日便要你和你的孩子,在全體師生和家長的注目下,在升旗臺上,向趙虎的媽媽公開道歉,並接受趙虎媽媽的二十記耳光教訓。”
“明明是他們先挑起事端,為何你不提他們的責任?”江澤嘆氣:“疾病的徵兆首先顯現在外表,張老師,人群中總有一兩個敗類,你自己要小心啊。”
“誣陷?”江澤嗤笑:“我還不至於做出這種事,不過從今日起,所有曾經欺凌過我孩子的人,都將付出代價。”
能進入這所學校讀書的孩子,哪個不是出身豪門?這裡的老師們怎會毫無私心?那些男家長們又怎能不動歪念?
張老師面露惶恐:“你休要誣衊我!”
“你是否認為,你這樣怒視我,就能改變自己無能的本質?還是你以為你有膽量取我性命?”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