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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蘇天龍的籌謀

江澤敏銳洞察到了蘇以沫內心的想法,因此他決定與蘇以沫攜手合作,但在進一步勸說上有所節制,因為他明白這個核心要點的重要性——身為蘇家贅婿的他,若真能實現盈利1,000萬的目標並非不可能,但對於蘇以沫而言,這或許是個難以輕易接受的承諾。

若真心想要助力蘇以沫,江澤便需提出一套切實可行的整體方案,讓蘇以沫能夠重振旗鼓,乃至在蘇家奪回失去的一切權益。儘管這樣的想法在外人聽來可能顯得有些狂妄自大,但這至少表明了他的決心與信心。

而江澤所提及的“出其不意”與“出奇制勝”,實際上正是當前他與蘇以沫共同面臨的困境所在。當前的局面下,即便是蘇以沫不願採取非常規手段,也別無他法。無論內外,蘇家當前所處的環境都異常嚴峻。

事實上,蘇家祖父蘇天龍提出的贅婿一年內創造1,000萬淨利潤的要求,從某個角度來看,是為了緩解蘇家當前的困局。若非如此,蘇家本欲實施的策略早在昨晨就會付諸實踐,一切或許早已化為泡影。至今為止,大房、二房、三房尚未對此提出過多異議,這意味著該計劃暫時得以透過。

因此,江澤的觀點初步得到了認可,即不論外界如何看待此事,當下急需藉助城北荒地之事解決蘇家內外的矛盾,這也恰好符合蘇天龍的初衷和期望。

如若這樣,那麼從某一層面看,江澤至少有可能說服那位固執的老者。雖然蘇以沫對江澤所構想的那些計策和戰略感到難以置信,但她不得不選擇信任。此刻,已不再是依賴誰或依靠誰的問題,而是必須共同努力實現這一計劃。既然目標已經鎖定城北荒地,那麼所謂的“資格”究竟該如何獲取?

江澤隨後果斷表態:“顯而易見,我參與那個宴會至關重要。”

江澤接著平靜地補充道:“這並非因為我與紅芸的關係,也不是關乎我和天宇集團的合作問題,而是在那個宴會上,我需要糾正蘇家以及其他如趙家、吳家的看法。”

蘇以沫不禁微微蹙眉,思索片刻,“他的確是在賭一把,關於那片荒地與天宇集團的談判的確令人惋惜未能達成。但他後來又想到紅芸曾勸他設法參加那個宴會,又能如何應對呢?”

確實,關於天宇集團的事件難以定論,縱使他被迫留在蘇家,並未遭到解僱,只怕那個專案的持續商談機會,也終將歸功於他們。若以尖銳的觀點來看,可以說他在蘇家具備一定的利用價值;而一旦他與吳德聯姻,這意味著他的那份利用價值已然耗盡。

因此,那個專案遲早可能落入大房囊中,儘管他尚不清楚該專案究竟能帶來何種程度的利益,但祖父卻以此作為談資,這讓他覺得其中必有蹊蹺。若天宇集團放棄此專案不再協商,改由趙家與蘇家交涉,從某個角度看,他所得到的訊息恰好旁證了他的大伯可能與趙家有所勾連...

她突然中斷話語,轉而提及另一件事,“不論是否如他所猜想,蘇家恐怕都不會輕易將這塊肥肉拱手相讓,否則他們也不會急於聯手,迫使祖父逼他與吳德成婚。”

江澤不屑地撇嘴道:“這些事情其實並非關鍵,我最在意的是第一句話——當我的利用價值消失,自然會被他們拋棄。即便那位固執的老頭兒存在重男輕女的思想,或許在他眼中我還可能有別的利用途徑,但他認為我與吳德的婚事並非僅由我大伯操縱,我能相信嗎?”

蘇以沫深感無奈,她深知江澤所說屬實,因為整件事實際上是多方利益的共同策劃。以爺爺蘇天龍為例,孫女嫁與不嫁的問題實際上並不明朗。

嫁,是因為吳德真心傾慕自家孫女,這份感情能為孫女帶來最後的利用價值,可以延緩吳家和趙家的雙重壓力。就如同古代與異族和親的策略,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

尤其在那些龐大的商業帝國中,透過聯姻的方式周旋,雖然犧牲的是個人的幸福,但在那些具有雄圖偉略的商業帝國掌舵者眼中,這只是短暫的痛苦,而非永恆。畢竟,婚後可以冷淡對待對方,甚至可以選擇離婚。

即使形勢變化,我依然會是他的好孫女,依舊能夠幫助他管理家族事務,甚至有可能為了蘇家的成功,進入吳家成為一顆重要的棋子、一條隱秘的紐帶,這是一次身份的轉換。

至於我個人的幸福感受,坦白講,蘇天龍並非未曾考量過。在江南一帶,人們對這類事情往往是如此權衡。現在我感到極度屈辱和委屈,但在此之前難道就沒有經歷過同樣的苦楚嗎?

那個神秘男子奪走我的貞操,使我誕下一雙龍鳳胎,難道不是一種恥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