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確實深不可測,當然,他對我並無引力。我只是認為這樣的人有兩種可能:一是他是個真正的高人,那麼在揭開他的真實面目前,我只能靜觀其變,不敢輕舉妄動;二是他讓我感到畏懼,因為他可能對蘇家構成威脅,那樣事情恐怕會更棘手,你說呢?”
蘇以沫不禁嘆了口氣,不知如何回應白芸。對於jiangze現在展現的狀態,她承認的確十分神秘。在白芸心中,他的形象並不佳,就連自己也感到他與眾不同。
然而,蘇以沫是個理想主義者,她與現實主義者白芸的分歧在於信念和現實之間的差異。因此,白芸有時豁達,有時悲觀,而蘇以沫則更為樂觀。
她凝視著白芸,眨了眨靈動的眼睛,說:“其實這事很簡單。無論jiangze的身份多麼神秘,就算他真是個潛在的威脅,甚至淪落街頭,我也會放下一切。有這兩個孩子陪伴,我不會顧慮太多。即使有一天他給我帶來的是悲劇,那也等同於他從未回來過,你說呢?”
白芸聽見蘇以沫的決絕之言,彷彿是把生死置之度外,這已非簡單的樂觀所能描繪,她不禁深深嘆息,沉默良久。隨後,白芸低聲道:“我依舊羨慕你的感情,即使我曾嘲笑你六年來的情感如同夢幻泡影,但你最終改變了我的看法!”
“不僅是你,還有那位神秘的姜澤,我終於理解你心中的追求與信念。但在徹底瞭解他之前,我會竭力保護你,甚至包括那兩個小孩,只是蘇唸的病情……”
她的話未說完,蘇以沫已咬緊了唇,聰慧如她,自然明白白芸所指,直指蘇唸的疾病!
於是,這個問題讓兩位女性都黯然神傷。實話說,她們這類人對見過多少世面已不在乎,從某種程度上講,家人平安比任何事情都更重要。
然而,蘇唸的病已是血癌晚期,幾乎無藥可救。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期待蘇以沫和白芸說什麼呢?
蘇念轉過頭,天真地看著白芸笑道:“阿姨別擔心,爸爸說他一定能幫我治好!”
蘇雲不禁翻了個白眼,但他想起和妹妹的賭約,便皺了皺眉,不再言語。白芸略感驚訝地思索著:“真的嗎?你說的爸爸就是姜澤?他說能治好你,那這件事就真有趣了。如果他真能治好你,那他就是真正的神醫了!”
蘇念頑皮地伸出小手,稚嫩的聲音說:“真的!他會治好我的,爸爸從不說謊。”
這話雖是賭氣,蘇以沫忙阻止白芸,轉向秘書問:“他在鬧什麼呢?他還想見白小姐嗎?”
夜幕降臨,車輛駛入城市,離那家大酒店越來越近。白芸的心情並未好轉,這時,前排車窗忽然開啟,秘書傳來訊息:“嗯,小姐,後面那個人醒了,他想見你,只是他現在在後座上有點失控……”
看著蘇唸的模樣,與剛才的蘇以沫如出一轍,白芸嘆了口氣,轉向堅定的蘇以沫:“你真的決定了嗎?”
那個傢伙是誰?自然是賽車手吳用。顯然,吳用得知了一些內幕訊息,特意趕來攔截白芸!
白芸有些煩躁:“老孃還沒答應誰,他就跑來胡鬧,真是氣死人了!”
蘇以沫輕輕頷首,儘管她能感覺到有什麼溼潤的液體在眼眶中蠢蠢欲動,她用力咬住下唇,竭力不讓那些情緒溢位。然而,在暗中,白芸看得很明白,她緊咬牙關,沉默不語。
她指向秘書,吩咐道:“通知保安,如果他還囉嗦,就讓他嚐嚐斷掉其餘肋骨的滋味!”
秘書猶豫地點頭,“是的,他的言論確實複雜。吳公子從某種程度上說,一貫如此,難以應付。他現在是病人,本該直接送醫,但是……”
白芸煩躁地揮手,“罷了,讓後面的車輛直接送他去醫院。他再折騰,最後也只會動彈不得。肋骨斷了,他還能怎樣?難道還想挖地道或者攀城牆?他什麼也做不了,不必理他!”
話音剛落,後方傳來一聲巨響,猶如炮彈爆炸,秘書驚恐地接起電話,聽完臉色驟變!
轉向白芸,他報告:“我們進城後,吳家似乎派了車隊來接吳用。看來他們已得知吳用的事故,所以我們的車隊遭到了他們的攻擊,他們誤以為我們傷害了吳用……”
白芸怒火中燒,“這傢伙來這裡搗亂,還倒打一耙,他簡直就像一頭豬八戒!”
蘇以沫在一旁顯得尷尬,沒料到事情會發展至此。她想起姜澤只是輕彈手指,就將這傢伙如同放風箏般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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