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杉澤……怎麼總會想到這個傢伙,好象滿腦子都是他的影子,他可惡的樣子,邪惡的樣子,耍賴的樣子……哎!陰魂不散的傢伙,肯定是因為她扣了她的錢,她才會經常想起他的!默默自我安慰著自己,一定是這樣的!這個時候的音樂漸漸的緩和下來,悠揚的樂曲,溫婉舒心,戴著面具的情侶或非情侶們個個如纏綿的鴛鴦。雖然很浪漫,但是,不熱嗎?默默不舒服的摸摸頭,為什麼她會感覺很熱?她穿的並不多,只是單薄的一件黑色晚禮服而已啊。就在她鬱悶的時候,突然,一對身影吸引住了她的視線‐‐前面那兩個正在接吻的人不是……貝莎莎和君杉澤?心悶!心痛!……自己心裡究竟是什麼感覺,默默真的形容不出來了。也許是太過於吃驚,也許更多的,是失望。為什麼……要讓她看見這一幕?她知道自己跟他不會有什麼可能,但是親眼看見他跟別人女人那麼親密的樣子,那種心痛真的好難過,就像別人拿著一把刀子在自己心臟上一刀一刀的砍。默默避開眼睛,不再看他們。她發誓,她真的可以不陷進去,君杉澤那個可惡的大少爺,憑什麼把她傷的那麼深,自己卻可以過的那麼的快樂!實際上,站在貝莎莎身邊的君杉澤並沒有跟她接吻,雖然他很喜歡她,但倫理告訴他,她是他朋友的女人,那個人是騰真,他從小到大的好朋友,他不可能在好朋友不在的時候對他的女朋友做出什麼事,那樣連他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的。只是,他們現在的這種姿勢,讓做坐在角落的默默深切的誤會到了他們在接吻……就在默默剛想站起身離開的時候,一個影子,修長挺拔,在閃爍的燈光下,漸漸的向默默靠來‐‐莫名的一驚,她本能的閃身避開,一屁股又重新跌在沙發上。一雙王子般的手臂從她的兩肩側,慣性落下,支撐在她兩旁柔軟的沙發上。默默驚訝的瞪著眼前距她不到兩厘米的人,他帶著邪惡的魔鬼面具,一雙眼睛狹長俊美,充滿邪魅……世界上除了一個人,她再也沒見過有誰會像他一樣渾身散發出迷人的妖精氣息。默默只感覺自己渾身熱熱的,突然的就一點力氣也沒有。一個迅速的輕勾,瞬間她就跌到了他冰冷卻熟悉的懷抱,默默甚至可以清晰的聞到他身上有著三年前那抹她最愛的清淡幽香。默默試著掙開他的懷抱想坐起來,但是‐‐腰身猛的一緊,他有力的手臂輕易的摟住了她的腰,微微收緊,將她捆綁在他的兩臂之間。依然是那麼霸道的懷抱,她可恥的懷念著。兩個人都沉默著,唯有大廳優雅的音樂響著,軟綿綿的,似乎想要溫柔的把人融化掉。可是‐‐好熱,她真的好熱,好難受!默默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有點不對勁,明明開著冷氣的大廳,為什麼只有她感覺熱?&ldo;你……你是誰?&rdo;她模糊的看著眼前的人。&ldo;魔鬼&rdo;嘴角微勾,低沉性感的聲音靠近她的耳朵輕吹著氣,&ldo;是我!&rdo;默默臉色頓時白的透明,想掙扎著起來,卻發現越是掙扎越沒力氣。一個邪惡的微笑,&ldo;魔鬼&rdo;將她打橫抱起,在不知什麼時候多出的人群尖叫以及口哨聲中,離開大廳。 疼朝陽取代了夜晚的月亮緩慢照亮天際,晨光從窗簾的fèng隙透進來,默默張開迷濛的雙眸,才稍微挪動身體,就感覺一陣痠痛從骨子裡透出來。昨天的一切就像是做夢一樣,可是如果真的只是一場夢的話,那該有多好。她慢慢的坐起來,的身上幾乎都是吻的痕跡。抱著被子,她輕輕的把頭埋在膝蓋上。為什麼會這樣子。她只是答應君杉澤去參加假面舞會,只是一個晚上的時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好久好久她都沒有這麼難過,難過的想哭,忍不住的掉眼淚。有多久她一直都是那麼的開心,那麼的快樂,沒有掉過一滴眼淚,就算是假裝,就算是逞強,她也可以維持表面的快樂。可是,這次她真的好難過,真的真的,就像心被狠狠的割去一塊什麼,看不見,摸不著,卻真實的難過著。為什麼會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