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有喜歡的人了啊……就在她不知該將自己的情緒怎麼調整的時候,戴安娜已經衝到了她的面前,用不淡定的手狂搖她,問:你跟leo那麼熟悉一定見過他的未婚妻!她漂不漂亮?性不性感?胸大不大?你跟他那麼熟,他女朋友不會吃醋吧?哦上帝,是leo承認自己有喜歡的人,難道那個女生不喜歡他?也許是初末的表情太過於茫然,戴安娜又問:難道他之前也從來沒有跟你說過他有喜歡的人?閉上眼睛,雖然知道這一天終將來臨,可如此短暫的時間,讓初末一時間跟戴安娜一樣難以接受,她搖搖頭:我不知道,他沒告訴過我……他怎麼會沒有告訴你呢?你不是他的表妹麼?雖然表妹這個稱呼是她當初跟羅小亦胡謅的,可這一刻從戴安娜的畫中聽起來有種諷刺的感覺,初末臉色變得十分不好看,她說:我真的不知道!我們以後都不要聯絡了也許是她加重的語氣讓戴安娜回神,才發現自己這麼逼問一個小妹妹真是太過分了,她略微抱歉地說:對不起啊,我是太激動了。初末搖搖頭,將視線轉移到大螢幕上,俊美的五官,熟悉的淡定神態,明明那麼近為什麼會讓她感覺那麼那麼的遙遠?初末的眼淚忽然就湧了出來,她曾經聽人說過,你越是想要去忘記一個人,往往更容易刻骨銘心,如果這段感情註定了是她不能擁有的,那至少她能夠做到不讓自己忘記。回國了之後,初末將行李放到寢室,就直接去了流年的公寓,這時候的奈奈應該在上課,她也顧不了那麼多,原本只是藉由奈奈讓她能待在流年身邊,現在再用這個理由會顯得太沒譜了不是綺?她已經知道他有喜歡的人了,怎麼還能厚著臉皮賴在他身邊。所以趁著奈奈和流年都不在家,她把自己的一些東西收拾好準備帶走。好在當時來的時候她也沒有多少行李,所以整理到最後也只有一個大箱子而已。初末再三告訴自己不要再留戀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當真的離開之後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捨不得的情緒,在門口朝著整個房子看了一遍,然後咬牙狠心地離開虺。與此同時,坐在酒店裡的流年又一次撥打初末的手機,這已經是第三次了,那邊依舊重複著冰冷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明明跟學校那邊聯絡,他們都平安地回去了,怎麼電話會打不通?流年隱隱地感覺有些不對勁,原本打算第二天迴歸的私人飛機,當天就被召回。餘生接到電話的時候簡直以為他瘋了:男神!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明天好像還有一場演奏會。取消了。雖然已經是盡全力地保密了,但是流年的行程還是被他瘋狂的粉絲知道了。原本空曠的機場此刻已經擠滿了leo粉,每個人都上都拿著leo的字樣,有的還有中文的流年和韓、日文的流年。更有些人在現場大喊,希望流年不要向喜歡的人表白,不希望他有女朋友,希望永遠只屬於大眾。最後流年沒能去機場,那一天,專屬於leo的私人飛機是從酒店空曠的糙坪直接飛出去的。當流年抵達公寓的時候,初末已經在寢室打辭職信了,她沒有看網上的資訊所以不知道流年提前回來了。她正打算趁流年回來之前把辭職交給餘生。第二天,餘生上班的時候就看見早早等在自己辦公室裡面的初末,看見她遞過來的辭職信更納悶了:怎麼做得好好的忽然來這一招?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我想好好複習功課。初末來的時候已經想好藉口了。你當師兄沒上過大學?以你平時在學校裡的成績,就算一整個學期都沒上課也能排到年紀全十名。餘生將辭職信往旁邊一丟:這個就算了,藉口太爛了。初末看著被他丟棄到一邊的信封道:我說的是真的,你跟我批了吧,要是不批我明天也不來了。要我批你總得說說真實原因吧?難道又是因為流年?這個名字將初末努力平靜的心又激起了一點漣漪,她說:不是。可那漣漪泛起時臉色微變的表情,怎麼能逃過餘生精明的眼睛,他倒是也好心不點破,只是說:我們當時的合同可是簽了三個月,這一個月都還沒到你就要走,有些說不過去呢!說完,未等初末開口,他又說:何況這公司批准辭職的權利只有流年一個人,你要真的要走,等他回來自己跟他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