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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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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肖光宗當時太著急了,還是太相信自己的親弟弟了,他在工商變更所需材料上簽字的時候,忽略了一種可能性——肖耀祖將會在其擁有完全股權的情況下,讓它名下的資產儘快變現,讓公司變成一個空殼,到時候別說肖光宗要求返還股權,就是要整個公司,他都會拱手相讓。

這就是肖耀祖急於處理流金世界裙樓拍賣的真實原因,他必須趕在肖光宗實現軟著陸之前把公司掏空了。

蛋糕就那麼大,除去切給信達資產管理公司的部分,剩下的就是自己的。這是一道再簡單不過的算術題,信達資產管理公司拿走的越少,留給自己的就越多。

在如何處理和哥哥肖光宗的關係上,肖耀祖倒是沒有多少心理障礙,覺得自己準備實施的計劃,算不上背後捅刀子。他太清楚了,當時註冊公司時注入的股本金,驗資完畢不久便原封不動地打回去了,他們一直在拿銀行的錢玩兒。那時不像現在,找銀行貸款簡直太容易了,只要你對經辦人員和審批人員敢做承諾敢兌現,好像銀行金庫的大門,就會為你而敞開。

肖耀祖讓肖光宗佔的股份比自己多,也還是有原因的,公司成立之初,肖光宗以自己獨資的醫藥公司的名義簽署過一份擔保檔案,但也僅此而已。況且,流金世界出售四層以上的商住兩用房時,肖光宗已經拿走了兩千多萬,哪裡虧待過他?倒是他動不動就擺老大的架子,對他指手畫腳的,好像他才是公司的功臣,讓人實在是口服心不服。

屁。

貸款、拿地、建房、賣樓,公司哪件事不是他肖耀祖一個人做的?所有賺的錢,本來就應該全部歸他。

現在,國家藥監局的那幾個人抓的被抓,判刑的被判刑,好像也沒肖光宗什麼事。他的醫藥公司是大頭,他雖然沒在內地露面,甚至很少待在香港,卻一直沒有停止活動。再過一段時間,如果他覺得原來一切只是一場虛驚,他一定會回過頭來找肖耀祖。

肖耀祖要避免跟大哥直接衝突,只能巧取不豪奪。事情都開始倒計時了,他能不著急嗎?

小BB感到自己能插上嘴的時候,也會就事論事地幫他出主意:“伍總不願意見你,總有他願意見和不得不見的人,如果能先把這個人找到,事情就好辦了。”

肖耀祖只知道陳一達跟伍揚關係好,但陳一達顯然不靈,至於還有什麼人可以想見他就見他,他也不知道。再說了,就是找到了這樣的人,也基本上沒什麼用。伍揚可以給這個人面子,但肖耀祖要談的事卻不可能讓第三者知道,也還得伍揚給他單獨見面的機會才行。

小BB又說:“如果非見他不可,就用不著講究什麼方式,找到他住哪兒,硬闖到他家裡去。”

肖耀祖說:“這是最後一招,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說來說去,是我求他,要是鬧得他臉上掛不住,以後反而不好說話。”

小BB點了點頭,想了想,湊到肖耀祖腦袋旁邊,把下巴擱在他肩頭上,朝他仰著臉,故意誇張地眼睫毛眨了眨,說:“要不然,我去他公司見他一次?”

“你去幹嗎?”

“你放心,不是去犧牲色相。我就提醒他,有個朋友惦記著他,日日思著他,夜夜想著他,都快得相思病了。”

“有那麼嚴重嗎?”

“開玩笑你都聽不出來呀?當然,如果給他帶點硬通貨過去,效果會更好。”

肖耀祖望著小BB笑了,他搖搖頭,伸手在她頭上揉了揉,把她的頭髮搞亂,又在她肩膀上拍了拍,把她的兩隻肩膀搬過來,讓她正面對著自己,拿起語重心長的調子,說:“錢是好東西,但錢真的不是萬能的。寶貝你別皺眉頭,我這話不是對你說的。原來我也想過,伍揚是不是吊著賣?不說行也不說不行,就看我出什麼價。但我很快否定了這一點,現在什麼形勢?伍揚膽子再大,也不敢跟我這樣明火執杖地打夥求財。這是什麼問題?用他們的話說,是國有資產流失,是挖社會主義的牆角。再說了,他就是敢要,我也不敢送。政府厲害呀,你要是行賄被抓了,會搞得你傾家蕩產。我犯得著嗎?”

“既然是這樣,那他憑什麼幫你呢?你如果指望不上他,是不是得另外想辦法?”

“這就是我左右為難的地方,不管最後是找伍揚還是找別的什麼人,如果一切都公事公辦,我就得不了便利。如果我想得便利,就得走險棋,而且必須有伍揚或其他說話算數的人的密切配合。可是,說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