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還沒有愛上你,我怎麼做都不過分。你不過是我偶爾遇見的一個男人。說句傷你自尊心的話,這種男人,我見多了。”
“可你差點把我害死。”
“有那麼嚴重嗎?你現在不是好好兒的嗎?而且,你手上的勁兒還那麼大,你不覺得我會痛嗎?”
“你真該痛一陣子,不是嗎?”
“也是。不過,我痛的時間越長,對你就越沒有愧疚感。”
“你可以求我把你的頭髮鬆開。”
“我只要求你你就答應嗎?”
“這要看我的心情。”
“這就有點沒譜了。”
李明啟還沒想到要把抓著小姑娘頭髮的手鬆開。小姑娘大概也看出了他的心思,沉默了。兩個人仍然互相盯著,誰都沒有把目光挪開過半秒鐘。
小姑娘說:“剛才打電話的是你老婆吧?盯得挺緊喲,可見我不選擇有婦之夫做男朋友是多麼正確。”
李明啟一笑,從鼻孔裡發出哧的一聲。
小姑娘繼續說:“我知道你的大小,你也知道我的深淺,你時間也緊,咱們還是直接進入主題,你看好不好?”
李明啟眉毛一揚,笑著說:“好呀,不過,你起碼得先告訴我你是什麼人吧?”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知己不知彼,勝負就很難說了。我已經跟你講過我的故事了,如果你相信,你能算得上最知道我底細的人。你如果不相信,你即使知道我的姓名又怎麼樣呢?那不過是一個代號。再說,這個地方是你找的,我是不是也應該保持那麼一點兒秘密,以作為我的優勢呢?”
“你這是在準備跟我討價還價嗎?你認為你有這個資格嗎?你拿走了我一萬一千八百塊錢,還拿走了我兩枚印章,我要是撥打110,警察馬上就能把你給抓起來。”
“誰說我拿了你的錢?誰說我拿了你的印章?我給你留的那張紙條你還留著嗎?你沒有那麼傻吧?你告我是小偷告不上,那張紙條你要是沒留著,你會沒有證據。那張紙條你要是還留著,可以證明不是偷,只是拿。如果到了警察局,我說是你女朋友呢?還是說你在嫖娼?而我如果要告你是強姦犯,卻有證據,因為那條短褲我可是留著,真的,我不騙你。不過,我不覺得我們之間的問題需要用這種極端的方式來解決。”
“那你覺得我們應該用什麼方式來解決?”
“平等友好協商的方式。”
“你偷了我的錢,偷了也就偷了。你偷了我的印章,然後要我拿錢把東西贖回來,這就是你說的平等友好協商的方式,對不對?”
“瞧你,都學會搶答了。更正一下,剛才我已經說了,我沒有偷你的錢,我只是拿了你的錢,如果你把它看成是我一個晚上讓你連爽三次的正常收費,你心裡會舒服很多。至於那兩枚印章,你要是還這樣繼續緊緊地抓著我的頭髮,讓我的頭皮發麻,我很可能會徹底地忘了這件事,真的,我不是說著玩的。”
聽了這話,李明啟本能地把手指一緊,小姑娘立即臉色大變,那張本來十分好看的臉痛苦地扭曲起來。兩隻眼睛剛才還明亮若水,這會兒只剩下了一條縫,緊緊地盯視著李明啟,但她仍然強忍著痛苦,一聲不吭。
終於,李明啟把抓著小姑娘頭髮的右手鬆開了,腰一彎,屈著一條腿蹲在了小姑娘面前。他把兩隻手貼著她的鬢角抄過去,把她的頭捧在了兩隻手掌之中,先是一笑,接著說:“怎麼,痛呀?你剛才的樣子讓我想起了我們做愛的情景,傻瓜,你要是真的痛你應該叫呀,你應該喊呀,我怎麼會忍心弄痛你呢?”
說著,他把嘴湊過去,想親吻她的嘴唇。
但她咬著嘴唇,一使勁兒,把頭偏開了,她的頭執拗地朝外扭著,不再看李明啟。
李明啟放下兩隻手,把她的兩隻膝蓋使勁往外一分,把自己蹲著的身子插在了她的兩腿之間,他把兩條胳膊抄過去,半抱著了她的腰,說:“怎麼,你剛才不是說要用平等友好協商的方式解決問題嗎?我把你抱到床上去好不好?這樣,我們可以一邊做愛一邊討論兩枚印章的贖金問題,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
小姑娘撲哧一笑,把頭轉過來望著李明啟,說:“我不覺得,我不是一個能夠一心二用的人。”
李明啟卻把這看成是一種鼓勵,他把她抱緊了,要把她往床上搬,卻遭到了小姑娘的反抗,她的兩隻手在他面前使勁地揮舞著,叫道:“別鬧別鬧,我的指甲很長,要是不小心,會把你的臉劃破啦。”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