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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的政治運作中,人們越來越清楚,政治的清明,必須依賴制度的制約和平衡,而不是企盼政治家的個人道德完美。然而,這種近於藝術家般天真的政治觀之可能存在,為我們留下了對“乾淨的”政治的最後一點信心。對於我們如此半生經歷的人,幾乎有一種精神救贖的意義。
布萊肯利奇蟄居民間,但是影響猶在。他頻頻發表演講,呼籲民眾要耐心和寬容,呼籲南北和解。他譴責雙方的極端分子,包括那時剛在南方出現的三K黨分子,他說,這些極端分子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惡棍。他極力主張保障黑人在肯塔基州的合法權利,包括黑人在法庭上作證以證明白人嫌犯有罪的權利。他擁護南方的重建,主張南方發展工業。他還幫助修建了通往偏僻地區的一條鐵路。而在當年的南方政要們爭論戰爭中的得失的時候,他拒絕發表任何意見,並且勸別人也不要再糾纏以往了。
1876年是美國建國100週年。從分裂和戰爭中終於走出來的美國,一年前就準備在費城慶祝這個重新聯合起來的國家的生日。這個時候,布萊肯利奇已經成為舉國一致公認的南北和好的象徵。慶祝活動的籌備者打算來年7月4日獨立日的時候,邀請布萊肯利奇來主持慶典的開幕式。不幸,戰爭時期的傷病這時突然發作,1875年5月17日,布萊肯利奇死於家鄉肯塔基州萊克辛頓,距他離開我們的華盛頓小鎮開始最後的逃亡,剛好10年。
第一部分 走路(一)戰爭不知道浪漫(1)
——美國國家戰俘博物館記之一
安德森維爾在佐治亞州南部。沿著75號州際公路南下,經過南方重鎮梅肯——當年宋慶齡姐妹上學的小城,折上49號公路,開上個把小時,就可以看到在公路左側的戰俘博物館了。
安德森維爾是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地方,隱於佐治亞州的漫漫林海之中。一路上我們路過大片的國家森林保護區。從走出梅肯之後,感覺就是越來越偏僻,人煙越來越稀疏。就在這樣一個地方,在一百三十多年前,曾經建立了美國南北戰爭時期最大的戰俘營,也是當時生存條件最差、死亡率最高的戰俘營。在南北戰爭之後,這個戰俘營的主管,威爾茲上尉(Capt。 Henry A Wirz),成為這次戰爭後惟一以“戰爭罪”處死的人。他的定罪是否恰當,成為美國曆史上一個經久不息的爭論話題。
然而,不論怎麼說,正是安德森維爾戰俘營,在歷史上第一次引起了美國人對戰俘待遇問題的關注。而在19世紀中葉,這樣一種人道關注,可以被稱為是人類進步的一個重要印記。
南北戰爭發生在1861年,是美國惟一的國內戰爭。這場歷時4年的戰爭,雙方陣亡高達62萬人,受傷和被俘的數字也十分驚人。直至戰爭結束,曾經有35萬軍人被俘,是此後美國參與的歷次戰爭被俘人員總和的2。5倍。
在戰爭開始後一年,雙方都已經無法承受戰俘的壓力。當時的聯邦軍隊,也就是北軍的司令格蘭特將軍,和南軍將領羅伯特·李將軍,都畢業於“美國黃埔”——著名的西點軍校。他們對於戰爭中產生的類似問題,因循傳統,有他們之間正常的溝通方式。於是在1862年7月,兩方將領達成了一項交換戰俘的協定,那就是著名的“迪克西-黑爾協議”(Dix…Hill Cartel)。在這個協議裡規定,雙方被俘的軍人,必須在被俘10天之後相互交換。士兵與士兵交換,軍官與軍官交換。這樣,在戰爭最激烈的時候,雖然雙方都有被俘人員,卻不需要規模巨大的戰俘營。
南北戰爭的雙方,各方面條件非常艱苦,士兵的基本生活都沒有保障,戰俘營的狀況更是等而下之。然而,戰俘交換計劃的執行,卻在無意之中沖淡了戰俘營存在的嚴重問題。戰俘快速地流動,條件再差,他們也只不過待幾天。可是,戰俘營問題在南北戰爭結束的兩年前,突然變得嚴峻起來。
在“迪克西-黑爾協議”中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