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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她也呵呵呵地笑了:“我不喜歡生活中太油的男人。”

“我就是現實中太油的男人?讓人感覺不坦蕩?”

“不知道,反正是不喜歡。”

慢慢地,我對這個女人的感覺來了,神經的觸覺變得敏銳而柔軟,她的身上散發的各式各樣的資訊向我撲面而來。

我說:“你是老師?”

“是嗎?”

“好象還是初中的。”

“嗯?”

“教語文的?”

“你怎麼知道的?”

“你一進來我就看到你眼睛裡寫著這樣幾個字:中學女教師式的優雅。”

“那怎麼知道是語文老師?”

“教語文的老師身上有槐花香。”其實我想說的絕對不是槐花香,我是像用一個從來沒有用過的詞,可這個詞一時半會跳不出來,正好眼睛的餘光處看到的是窗外的槐樹和潔白的槐花。

“看你,又油了吧。”她開始有點兒那個年齡賦予她的特有的大姐姐的口氣,“告訴你,以上純屬虛構。”

“那你是幹什麼?”我問。

“你呢?”她反問我。

“蘭石化技術員,見習的。”

“你才22歲?”

“不對,23了。”

“小弟弟啊。”

“你呢?”

“不告訴你。”

我喜歡一個女人用這種口氣說話,這是女人的特權,“不告訴你”和“討厭你”一樣,讓說話的女人突然之間溫柔如水,她們的出發點大概就是,讓萬種風情傾刻間覆蓋了旁邊的男人。

在接下來的聊天中,我知道她確實是老師,但是小學的,教的並不是語文,而是音樂。她畢竟於幼師,現在正在師大上專轉本,今年就會畢業,如此而已。

大概兩個小時後,我提議:“

是不是該撤了?”當我這樣說時,我希望從她的眼中看出留戀的神情,以便決定我下一步該怎麼做。可是她表情平靜如水,自然得像未曾領受過我灼熱的目光。

她說:“走吧。”說著就背起了包,站起身來。

難道就這樣結束了?

她就沒有任何表示?

我真他媽的笨得夠戧。

默然無語,靜靜地走下樓。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我心裡卻是翻江倒海。

在馬路邊,她伸出手:“再見!”神情有點落寞,千真萬確的,幾乎和我一樣落寞。

我說:“不,我得送你。”

我覺得自己突然有了箭簇的銳利和力量,果斷地扶著她的腰,以近乎粗暴的動作拉開一輛計程車的門,把她塞了進去。然後,我幾乎是跳躍般地鑽了進去。

她給司機說:“鐵路新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已經摟住她的脖子,攬過她的身體,橫放在我的腿上,重重的吻了下去。

她的喉嚨裡發出咕咕的叫聲,牙齒緊緊地咬著,脖子梗直地反抗著我,一隻手使勁地推搡我的胸膛。

她的動作有一種綿柔的力量。

這樣的反抗僅僅堅持了10秒鐘,她的牙齒啟開了,脖子柔軟了,推我的手臂滑過我的脅下,輕輕地抱住了我的腰。

我的空閒著的手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抓向了她的乳房,乳罩很柔軟,而乳房挺結實。

她喉嚨間的咕咕 聲變成了細雨般的呻吟。

車到金輪賓館時,我對司機說:“停,就這兒。”

這個女人——紅唇如酒——好象在夢遊,迷迷糊糊地被我拉進了賓館。在十分鐘之內,我們辦妥了入住手續,開啟了房門。

幾乎沒有一點點的遲疑,我用腳後跟磕上了房門,把她擁到了床邊,款款地放倒於彈性十足的床上。

在我褪盡了她的最後一件衣服之前,她無聲地從我的雙臂中抽出身來,爬到床頭櫃跟前,關掉了所有的燈。然後無聲地滑到了我的身下。

她真是柔軟而芳香,像一條光滑的蛇盤在我身上,腰肢楊柳般搖盪,體內波濤洶湧,春水氾濫。

整個過程中,她只說了兩句完整的話。第一句是:“噢,輕點兒——”最後一句是:“噢,好哥哥,我不行了——”

吳子云總是來無蹤去無影,就像這個季節飄忽不定的風,在你不經意的時候她可能突然出現,而在你想起她的時候卻不知所蹤。每次我給她發簡訊註定是泥牛入海,那怕我說“我要殺了你”她也無動於衷。打電話時她總是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