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行為更讓韓彩蝶感覺到自己大開的玉股那溼膩的滋味,偏偏那羞恥的感覺卻一點一點被體內一種無以名狀的渴望壓制,再難抵禦。
怕什麼便來什麼,也不知那人是已玩厭韓彩蝶一對傲人美峰,還是他更有其他本能的需要,竟漸漸抬起身子。又懼又怯地望著他的韓彩蝶這才發現,在那人一番玩弄之下,自己一雙美峰脹鼓鼓的,似比平常還大了三分,一雙乳蕾媚紅嬌豔,脹得彷佛就要爆裂,那上頭汁光瀲灩配上她急促呼吸時的顫抖,格外誘人心跳,連韓彩蝶自己看了都有想吻上去的衝動。
心思一動,韓彩蝶竟覺股間一陣溼潤,那異樣的溼滑讓韓彩蝶不由嚇了一跳。
雖知那多半是女體動情時自然的身體反應,可被男人如此襲擊,自己竟不由這麼快便動情,難不成自己中的暗算除了讓她功力受制、難以抗拒男人侵犯外,還有讓她容易情慾高昂的部分?
只是女子以情動心與男人肉慾勝情不同,一般春藥對女人的效果總不若對男人厲害,加上雲深閣內功路子素為女子習練,女子行走江湖難免遇上有非分之想的男人,這功夫在這方面亦有著墨。
昭一說雲深閣中人對春藥的抗拒能力比一般女子猶勝幾分,韓彩蝶身為這一代弟子中的好手,更非一般春藥能令她就範。除非暗算她的人原就有所準備,這藥物或手法專為此而來,但這般用心又為了什麼?難不成為了破自己處子之身?
想到此處韓彩蝶心下不由一凜。
但她便知來龍去脈卻也來不及了,尤其直到此時韓彩蝶仍沒象樣的反抗,美色當前,那男人自是得寸進尺,整個人都撲了上來,一把將韓彩蝶壓倒床上。
韓彩蝶「嗚」的一聲痛哼才剛出口,玉腿陡覺一燙,那灼燙的異物已貼了上來,灼熱火燙又充滿侵略性的刺激直抵城下,韓彩蝶不由一驚。此刻她也管不得會否惹怒對方,忙不迭地又踢又打,只求脫離對方控制。
可惜情慾既動,反抗的力道便難十足,體內那愈發賁張的渴望更令韓彩蝶的抗拒少了三分拚命,多了幾分欲迎還拒的感覺。那人一面捉著韓彩蝶皓腕壓在她頭頂上,製得她雙手難以掙扎,一面輕挺下身,那肉棒似長了眼般,在韓彩蝶股間不住滑動,火燙的觸感令韓彩蝶不斷感受著情慾的進迫。
體內情慾裡應外合,弄得韓彩蝶原本有力的雙腿踢頂時愈發軟弱,此起彼落之間,肉慾的刺激愈發強烈地進犯著韓彩蝶,無論身心都被那欲焰漸漸感染,掙扎逐漸軟化下來。
彷佛根本無須眼睛去看,只靠著本能驅動,那肉棒順著她的馴服、順著那溼滑蜿蜓而上,一步一步地向著那迷人境地進發。等到它終於觸及韓彩蝶未緣客掃的幽谷口處,韓彩蝶已全然失去護守的力氣、嬌喘吁吁,迷濛美目嬌滴滴地含著淚,渴望著男人大發善心饒過她。
「嗚痛!」
只可惜男人的善心未至,情慾的衝擊已然降臨,韓彩蝶只覺幽谷一痛,那粗壯的肉棒已然探入,緊窄的幽谷頓時被撐開。
脹疼的撐裂、火燙的灼燒,加上即將失身的苦楚,讓韓彩蝶不由自主哀婉悽吟,卻覺那苦楚的刺激愈發深入,終於一陣裂疼襲上身來,痛得韓彩蝶整個人都緊繃了。
那火辣辣的疼痛直探到最裡頭,令韓彩蝶不由錯覺自己已完全被那肉棒刺穿。
原來處子破身竟是這般苦楚,韓彩蝶不由疼得珠淚漣漣,好像整個人都被那肉棒灼燙得刺痛了。
雖說處女身子已破,又是在絕不情願的情況下被破瓜,那肉棒顯得如此巨大,真不易承受,但不知為何,在那一陣痛不欲生的苦楚過後,韓彩蝶竟覺整個幽谷都酥癢起來,彷佛有許多地方都痠麻了,本能地纏貼上入侵者,恨不得被好生搔抓一番才甘心,偏又知道那處絕不是手指所能探進。
她不由心亂如麻,就算知道這十有八九是遭受暗算的結果,偏偏發生在自己身上。難不成自己真要在這絕不情願的狀況下,在男人的強暴侵犯之中,淫蕩快活地享受那情慾的刺激嗎?
想著想著,韓彩蝶的芳心已亂成一片,既有個聲音要她堅持抗拒,即便失了身子也絕不能連芳心都被男人淫了,無論如何也不能沉淪慾海;可體內深處另一個聲音卻敦促著她放棄一切抗拒,將整個人都纏上正與自己交合的男子,在那令人心蕩神搖的慾海中痛快沒頂,享受高潮迭起時飄飄欲仙的快樂,那掙扎的心思甚至令她都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
雖說被強行破身令她心有不甘,暗算自己的人又十有八九正隱在暗處,觀賞詭計得逞時她放浪情慾、難以自拔的妖冶淫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