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少秋見她誤會,連忙解釋道:“師妹休要誤會,我的意思是說,只要他一死,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雙宿雙飛了!”
王美怡一怔道:“師兄此言何意?”
“師妹怎麼聰明一世,卻糊塗一時?朱惠生一死,我就可以取而代之,如此一來,我們豈不是成了名副其實的夫妻?”
王美怡大感驚喜道:“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既然我們要做假夫妻,就要像個夫妻一樣,做“愛”做的事!”
話畢,任少秋已迫不及待地將她剝個精光赤裸,迅速地將她重壓在下,揮動大軍,長驅直入
王美怡只覺得下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侵入,不禁一聲呻吟,受用不已的“引狼入室”,欲罷不能的“開門揖盜”。
任少秋只樂得哈哈大笑不已,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嬌軀大作文章,一面肆無忌憚地縱情馳騁,不斷地對她掃庭犁穴,不斷地對她探門窺戶
王美怡在他的無情摧殘之下,忍不住聲聲嬌啼,扭擺呻吟不已
一陣狂風暴雨的摧殘蹂躪後,王美怡終於哀嗚一聲,一陣哆嗦的昏死過去。
任少秋又馳騁一陣,才悶哼一聲,一洩如注。
他略做休息之後,便起身將朱惠生的麵皮剝下,浸泡於預先準備的藥水裡,再將屍體化掉才上床休息。
翌日,任少秋便假冒朱惠生的身分,在王美怡的刻意掩飾和幫助之下,開始接掌朱家事業的營運狀況,以便時機成熟時,將所有的產業據為己有。
這一天,朱財富終於將莊院整修完成,並且熱熱鬧鬧地為朱惠瑤舉行婚禮。
凡是南京城內的仕紳名流,幾乎全數到齊,畢竟戶部尚書娶媳,正是拉攏官商關係的大好機會。
因此賀客源源不絕,喜宴上更是座無虛席,盛況空前,祝賀之聲不絕於耳。
正當喜宴進行得熱鬧之際,突然莊外一陣騷動,接著便有一大群人衝進來。
張超群身為南京知府,又是婚禮的新郎官,一見有人前來鬧場,不禁大怒:“來者何人?竟敢前來本官的婚禮鬧場,可知該當何罪?”
“哼!在下殷大海是金玉滿的小叔,朱惠瑤霸佔金家財產潛逃,難道大人想袒護罪犯,知法犯法嗎?”
張超群聞言,立刻臉色十分難看的瞪著朱惠瑤不語。
朱惠瑤見狀大急,道:“金家連遭橫禍,以致家破人亡,只剩下我一個未亡人,所有財產當然全部歸我所有,你一個金家的姻親,憑什麼來管我們金家的閒事?”
殷大海冷笑道:“我或許不夠資格管閒事,可是金家還有一個未嫁女兒,應該比你更有資格繼承金家遺產吧?”
“什麼?你找到金玉彩了?”
“不錯!”
“她難道也來了?”
殷大海冷哼一聲,側身一讓,立刻現出一名貌似金玉彩的女子。
朱惠瑤一見果然是“金玉彩”本人沒錯,不禁芳心大急,深怕到手的龐大遺產,又將是空歡喜一場,連忙焦急的向朱財富使眼色求助。
朱財富一向以吝嗇出名,如何甘心到口的熟鴨子飛走?便謹慎地問道:“金姑娘準備如河解決遺產之事?”
“金玉彩”冷笑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討回金家全部的遺產!”
朱惠瑤一聽,忍不住跳了起來,大叫道:“豈有此理?說什麼我也是你的二嫂,我這一房也該有大半的繼承權才對,你竟敢連我的份也吞掉,末免太狠心了吧!”
“哼!如果你願意替二哥守寡的話,你當然可以繼承一半的遺產,我絕對沒有異議!”
“這”
“話又說回來,如果你還是想做知府夫人的話,就不算是我金家的人了,我怎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帶著我金家的遺產,作為你攀龍附鳳的工具?”
這一番話說得難聽,朱惠瑤不禁臉色連變,卻又無言以對。
“我現在再問你一次,你究竟是想嫁入張家,一圓你知府夫人的虛榮,還是甘願隨我回去守寡,以便獲得金家一半的遺產,這兩條路隨便你要選哪一條?”
一個是知府夫人的尊貴頭銜,一個是多不勝數的金銀財寶,凡是有七情六慾的人都會難以選擇,而且左右為難。
朱惠瑤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當然不甘心一輩子守活寡,可是她也是個女人,女人天生愛財的毛病,她也無法例外。
因此,她不禁傻了眼,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大姊何必為難?這件事情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