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哎呀菊庭真是會藏秘密來這裡挖掘秘密,真的是一大樂趣啊”
說話的人,讓絕色一輩子都忘不了,讓他恨之入骨一輩子的人,這人姓葛,名亦琛,宣王爺的長孫。京城有四位世襲罔替的異姓王,他們分別掌控著這個國家的軍機處、吏部、戶部以及內務府。而這宣王,正坐著那軍機處的第一把交椅。
葛亦琛將來,將會是那第三代的宣王,同樣成為那國家重臣。花町的客人,他算是那最狂妄最玩蕩不羈的一派。
“你說你是男人呢?還是女人呢?”葛亦琛的手滑過了絕色那誘人的硬挺紅果,在那敏感的頂端擰了一下。
“啊哈”絕色蹙眉輕呼,那刺痛過後是一陣酥麻,讓他全身滾燙不已,“我是男人”他想掙扎,他不願承認,自己那異樣的地方
“男人的玩意兒你又不完整女人的小嘴長在你身上又溼溼的你憑什麼說你是男人?”葛亦琛的手滑過他那根略微腫脹的龍莖,撫摸著那原本應該有一對柔軟雙卵的位置,那裡如今卻是一張身為女人才該有的小嘴,晶瑩的汁水已經沿著那紅腫的花唇流淌了出來,沾溼了葛亦琛的手指。
“我就是男人!”絕色奮力掙扎,不願意再被人觸碰那讓他羞愧的地方,“啊哈”可是,身下那張小嘴兒卻被男人用手指按壓著,那腫脹的花核竟被身後那人挖掘了出來,不斷地刺激。
身子一下子就酥軟了下去,他就像是一個女人一樣被男人挑逗著,更要命的是他還有了那令人羞恥的快感。
“唔唔”咬著嘴唇,他不願意發出那可恥的淫聲浪語,可是身子已經酥麻不已,淫慾一浪接一浪地襲擊了他的身體。
“看來這裡還未被開發過呵呵替男人開坑處女地的機會,怕是再也遇不到了今日就讓爺嚐嚐鮮”葛亦琛的興奮怎樣也壓制不住,他一把拉扯下了自己的褲子,將那根早已怒張的利器展露了出來。
“別碰我!”絕色掙扎著,他不願意被人當做女人,尤其是在這賣出去的初夜當中,“我是男人!”他寧願被人欺凌那朵羞澀的菊花,也不願意被人觸碰那不該屬於他的花苞,“別!啊啊啊!!!”掙扎無用,那花唇已被男人的利器抵住,一個用力,就被撕了開。
第30回 被欺壓的“女人
他不是女人,他不要做女人,可是,如今他卻與女人一樣,擁有著那女人才有的小嘴兒,被男人捅刺著那張女人的小嘴兒。他奮力掙扎著,可是那處女才有的鮮血卻混在那濃濃的蜜汁中被攪拌了出來,四濺著、黏糊在男人那粗壯的利器上。
“唔唔不要不要”掙扎無用,他的悲鳴更助長了男人那囂張的氣焰,“啊啊不要不要!!”身子像是裂成了兩半,下體的疼痛不足以壓過心中的痛楚。
他是男人,他一直告訴自己自己是男人。他沒有女人那傲人的胸脯,他的身姿比女性健碩高大,他的男性之物不小於其它男人,當他的利器充滿鮮血時也同樣的堅挺滾燙。他明明就是一個男人,雖說他也有那女性的風韻與女性的小穴,每個月,還有那麼幾天與女人一樣酥軟在床上,被那流逝的鮮血所折磨。可是每天清晨望著自己那根硬挺的男性之物時,他總是告訴自己,自己是一個男人。
“啊哈啊啊啊”可是如今,他那女人的小嘴兒卻被撐得大大的,身為女人才能感受到的快感襲擊著他,每當身後男人捏著他胸前的硬挺紅果,用那男人的東西捅刺著他時,他卻感覺到自己像是一個女人張口淫叫著。
明明死咬著下唇的,可這時,他又怎麼像個婊子一樣淫叫了起來?
恥辱,將他的心填滿。
“叫啊!怎麼不叫了?!是不是哥哥的愛撫不夠力啊?”說著這話,摟抱住他的男人便狠狠地一挺腰,一下子,便將自己那根粗壯的玩意兒挺入了他體內那誘人的宮內,折磨著他體內的那些稚嫩內壁,讓那處女的殘膜摩擦著自己的敏感,奮力地想要攪拌出他更多的汁水更多的呻吟。
“我不是女人”快感已將他淹沒,他卻依舊呢喃著這麼一句話,“嗯”身後那折磨著他的利器突然間被抽出了他的身,伴隨著那讓人面紅耳赤的“撲哧”聲,他那身為女人才有的蜜水頓時宣洩而出,而他卻只是一聲悶呼,隨即,又被那空虛所填滿。
“不是女人是嗎?那今夜,爺就連著你身後那身為小倌的處女地也開坑了!”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用那硬挺的利器頂端淹沒著他那收緊的菊穴小口。
“唔唔”可他卻失去了掙扎,身前的那根玉莖如今半仰著頭,吐著那晶瑩的汁水,就像是失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