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貝貝當然明白女子問的是和女人親過嘴沒有,既然裝,那就一裝到底吧。
“沒有。”貝貝說完自己都覺得臉紅,和多少個女人親過嘴,他早就記不清楚了,不是記不清楚,是數不清楚,除非哪天有好心人幫他數一數。
“不會吧?你這麼帥,肯定也不缺錢花,沒結婚沒碰過女人,就已經很不可思議了,沒談過朋友沒親過嘴肯定不太可能。”女人似乎在為自己是否真的找到了一個又帥又純真的寶貝做某種確認。
“唉在學校裡一直忙著讀書,剛出了社會,就跟人在道上拼殺,哪有機會談情說愛啊?自己哪一天死都不知道,真怕連累了人家。”貝貝言不由衷地扯了個謊,因為快死了,他對這些話感同身受,臉上了不自覺地嚴肅了起來。
貝貝的話語加上表情一下子把女子給騙住了,她很溫柔地把雙手搭在了貝貝的肩膀上:“今天我會讓你都嘗試一遍的。”
“真的嗎?”貝貝裝出很開心的樣子。
“嗯。”女子使勁向貝貝點了點頭,然後好象突然意識到了自己在做什麼事情一樣,一下子又變得不好意思起來。
不過女子的不好意思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她很快抬起頭,把紅紅的小嘴湊到了貝貝的嘴邊,反覆地蹭了幾下之後,便開啟了一年多未增解封的唇舌,把柔柔的口水香灌進了貝貝的雙唇間。
“把嘴張開”女子閉著眼睛親吻了貝貝一會兒之後,離開了他的嘴唇,似乎想給貝貝傳授一些親吻的技巧一般,不過貝貝能覺察到女子的技藝並不怎麼樣,可能有些生疏了,也可能是有些飢渴,顯得比較狂亂而沒有章法。
貝貝剛剛張開自己的嘴,女子就迫不及待地撲了上來,她用雙手抱住貝貝的頭,極力想把自己的小舌頭伸入到貝貝的口中。
貝貝很快便用口唇含住了她伸過來的小舌頭,把它含得很緊,而且開始吮吸,女子閉著眼的神情開始變得迷亂,她的口中忍不住發出了一些嗚嗚聲,貝貝能感覺得出,她身體的渴望值要遠遠高於自己,與其說她是為了來滿足自己,還不如說她其實也在期待一種滿足,只是要為她自己的這種期待尋找到一個合適的藉口。
而張婕的錢,和貝貝的帥氣,還有貝貝那頗為男人的身軀,給了她這樣一個藉口,可以讓她放縱,讓她任由自己‘背叛’和‘墮落’,而不必背上沉重的思想包袱。
兩人意亂情迷地狂吻著對方,盡情地把自己體內積蓄已久的能量交到對方的身體之中,把對方點燃,讓對方燒得更旺,甚至期待著現在就燃起熊熊的烈火,好抱在一起縱身跳進去。
有些女人在迷亂的時候會哭,這只是一種本能反應,不過貝貝之前並沒有遭遇過,或許遭遇過卻沒能注意,懷中這個女人一年多幹渴的身體,突然得到了滋潤灌溉,她在迷亂中居然掉下了眼淚,貝貝對女人的眼淚是很敏感的,他突然停了下來,怔怔地看著那女人:“是我把你弄得不舒服了嗎?”
女人很尷尬地擦了擦眼淚,然後搖了搖頭:“不是可能是我太投入了”
“哦”貝貝對女人的解釋不是太信服,不過他也沒再說什麼。
女人平靜了一些之後,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悄悄地捏住了貝貝的手:“你不想再做些別的嗯更舒服的事情嗎?”
“好啊。”貝貝當然明白女子這話裡的含義,古來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貝貝現在是知之也為不知,反正一裝到底。
“來呀。”女子褪下鞋子,在貝貝的床上躺了下去。
貝貝雖然很想象一隻豺狼那樣撲過去,不過那實在不象一個‘清純’小男生所為,所以貝貝惺惺作態地慢慢來到女子的身邊躺了下來。
“我今天就是你的了,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女子似乎不太好意思繼續牽引貝貝做後面的事情了,她決定把主動權交給貝貝。
話說,再裝下去就假了,是個男人,哪怕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小男生,在聽到一個女人這麼說的時候,也知道該幹嘛吧?
貝貝慢慢伏下身子,湊到女子的面前,然後把手放到了她的扣子上,女子躺下之後,似乎覺得很舒適,很安全,也很愜意,說話也大膽了一些。
見貝貝看著她的眼神,女子紅著臉低低地問了貝貝一句:“見過女人脫光的身體沒?”
“沒”
貝貝說的自己都不太相信,床上的光線有點暗,貝貝思索了一下,從牆角把蓄電池燈給取過來掛在了床頭,正照著女人的身體。
女人被燈光一照,又變得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