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不知道邢雯有沒有認真聽我講的故事,唉!不管這麼多了,先講著再說吧。
“那是因為啊,本。拉登說了,中國是全球唯一不能惹的國家!因為基地組織曾派出過七名恐怖分子襲擊中國,你知道他們都是什麼結果嗎?”
“哦。”
“第一個人來炸我們的立交橋,結果轉暈在橋上了。”
等了許久,也沒聽到邢雯再開口,我心中有些害怕,不過我的故事還是要繼續講吓去,哪怕只是我自己在聽:
第二十四卷 四周也越來越黑
“第二個人呢,他在炸公交車的時候沒擠上車,哈哈,笑死人了,中國的公交車永遠都是那麼多人。”
邢雯還是沒有什麼反應,我講著講著又有些想哭了:
“第三個人,他在炸超市的時候,炸彈都放好了,結果炸彈的遙控器被新疆小孩兒給偷去了,讓他鬱悶得想去撞牆。於是第四個人便改變策略,去炸政府的大樓,誰知道剛走到門口就被政府門前的武警保安狂揍了一頓:叫你來討薪!叫你上訪!找死啊!”
講著講著我居然忘了邢雯也是個武警,算了,講了就講了吧。
“第五個人終於找到了一個好地方,成功地把中國的煤礦給炸了,死傷了數百號人,隨即潛回基地邀功,哪知道事情都過去了半年多,也沒見中國有任何一家新聞媒體對此事進行報道,結果他被基地組織以惡意借支出差費並且用中國的假髮票報銷的罪名給處決了。”
“第六個人嘗試著去炸廣州火車站,想著那裡的人多,肯定能出效果,沒想到的是,他剛一出火車站,就有飛車黨把他的炸藥包給搶了,弄得他半天都沒能緩過神來。”
“最近基地又派了一美女恐怖分子去炸河南,沒想到被河南當地的人販子給騙去做了小姐,到現在基地仍然找不到她人在哪兒。”
講完,我忍不住搖晃了一下邢雯,想看看她到底有沒有認真聽到我的故事,沒想到她真的沒什麼反應了,難道一切就這樣結束了?夜越來越深,四周也越來越黑,天上什麼也看不見,好象整個世界已經死了一樣,或許是我已經死了?
我也累得不行了,那熟悉的聲音再次在我耳邊響起:“貝貝,睡吧,睡吧,沒有人會怪你的,睡吧,睡吧。”
明天我將身在何方?我還會醒過來嗎?
不能睡啊!睡吧!不能睡啊!睡吧!
迷迷糊糊了不知多久,其實還是有些清醒的,因為一直不敢鬆手放開邢雯,也就一直沒敢讓自己昏迷過去,腳下突然踩到一塊石頭樣的東西,心中暗自一喜,難道我們靠岸了?天黑得什麼也看不到,海水仍然一浪一浪地衝擊著我的身體,石頭還有點滑,我想站都有些站不穩,但是順著剛才踩到的東西再往上,我實實在在地體驗到了腳踏實地的感覺。
我抱著邢雯,摸索著往上爬著,四周仍然都是浪,難道這裡是一塊礁石?露在水面的部分很小,就象一個方凳子一樣,只能容一個人坐下去,我把邢雯抱在懷中,坐在了石頭上,摸了摸石頭周圍,四面仍然都是海水,因為無法確定自己到底是在哪裡,我也不敢輕易離開這塊礁石,先坐在這裡歇歇等天亮吧。
口好渴啊!雖然周圍都是水,但是這些海水我是一口也不敢喝,怕喝了之後自己再也堅持不下去了,不過再這樣渴下去,
第二十四卷 想到那麼遠的事情
我懷疑自己能不能堅持到明天,我感覺到自己已經嚴重脫水了,三十多個小時,就靠著幾個蛤蜊的體液,如果現在誰給我一桶水,我都能把它喝個頂朝天。
邢雯的體溫很低,我只能緊緊地抱著她,也不知道她到底還有沒有呼吸,我的手也已經很麻木了,伸到她的鼻子旁,也無法感知她是否還有氣息,我用指頭摁住她的手腕,試探她的脈搏,不知道是她已經沒脈了還是我的手指頭已經沒有感覺了,反正我什麼也沒感覺到。
四周仍然洶湧的海水,衝擊到礁石上一陣陣地撲到我的身上,看著懷中的邢雯,我不由得悲從中來,反正這裡也沒人,我有點承受不住自己的情緒,抱緊了邢雯大哭了起來。
“你哭什麼?哭我嗎?”邢雯微弱的聲音從我懷中傳了出來,不會吧?她又活過來了?暈了,這麼嚎啕大哭,被人發現了!
“誰哭你啊?我唱歌呢。”我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我該如何來表達內心的激動和喜悅,一夜的生死漂流讓我和懷中這個女生產生了一種不可割捨的感情。
說句實話,因為相處的女生多了之後,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