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品菊剛想回答媽媽的話,媽媽卻叫了起來:“寶貝,你的臉色很差,是不是夜裡病又發了?”
“沒有,夜裡做一些夢,病沒發。”姚品菊老實的說了,不過她一想到昨夜夢裡的情形,臉兒又紅了起來。
“病沒發就好,不過你的臉色很差,吃過早餐之後再去補睡一覺吧。”母親一邊說著,一邊從灶上把煮好了的米粥端了下來。
姚品菊點了點頭,算是回答媽媽的話。
這時,外面有腳步聲響起,姚品菊知道自己的父親也起床了。
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老姚家的人,歷來勤快,個個都是早睡早起,沒有懶人。
吃過早餐之後,姚品菊在不安中等到了中午,還是不見白彩姑回到家裡來,她再也等不下去了,趁著父母不注意,悄悄的溜出家門,向著將軍山走去。
腳下步子飛快,沒多久,將軍山就出現在眼前了。
姚品菊並不急於上山,而是站在山下向山上眺望。
將軍山並不大,山上的草木也不是很高,白彩姑若在將軍山上走動,姚品菊在山腳下就能看得到,所以姚品菊並不急於上山,她要看到白彩姑之後再上山去找他。
在山下看了許久,也沒有看到白彩姑的影子在山上出現,於是姚品菊從山腳走到了山的另一邊,繼續向山上眺望。
直到傍晚,姚品菊已經圍著將軍山走了兩圈了,還是沒有發現白彩姑的蹤影,她開始著急起來了:為什麼山上沒有白彩姑的影子,白彩姑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就在這時,姚品菊看到酒壺潭的上方,從半山腰處有一道草木被壓過的痕跡,心裡不禁大驚:白彩姑該不會是從山上滾落下來,掉到酒壺潭裡去了吧?
想到這裡,姚品菊立即加快了腳步,向酒壺潭邊走去。
草木被壓過的痕跡很明顯,姚品菊分不清這被壓過的草木是不是白彩姑弄出來的,再看酒壺潭時,靜悄悄的沒有半點動靜。
姚品菊心裡更加著急了,邁開腳步,向將軍山上走去。
“爺,姚品菊到將軍山上找你來了。”中午,白彩姑正在鬼魂卡的院子裡閒坐,邊靜子進入鬼魂卡里來報告來了。
“這小姑娘,還真是一片情深。”白彩姑還沒開口,才女卻先笑著說起來了。
“先不要去理她,天黑了找不到人,她就會自己回去的。”白彩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得這樣說到。
只可惜,白彩姑說錯了,天黑下來的時候,邊靜子又來報了:“爺,那姚品菊非但沒有回去,還在山上哭了起來。”
才女和園聯浩尤美都笑了起來,才女嘴裡還說到:“這就叫惡人容易殺,痴娘不好趕啊!”
“這個姚品菊,為什麼會這樣呢?”白彩姑有點不解了。
“還能為什麼?肯定是她心裡想你了。”邊上有人答上話了,是姚品菊的鬼魂小菊。
白彩姑不知道怎樣開口才好,只得對花仙沐說道:“仙沐,你去拿些吃的東西來,等下月亮出來之後姚品菊要是還不走,我就送去給她吃。這個姑娘,真會來事。”
幾個女子看著白彩姑,想笑又不敢笑。
花仙沐上樓去拿吃的東西去了。
太陽下山了,將軍山上慢慢的變得黑暗起來,姚品菊卻一直沒有找到白彩姑,她的心裡越來越害怕了,最後人在不知不覺中哭了起來。
月亮出來了,彎彎的像一把鉤刀,把整個將軍山照得迷迷朦朦的。
姚品菊越哭越傷心了,她越想越覺得白彩姑有可能掉到酒壺潭裡淹死了。
這個酒壺潭,每隔一到兩年就會傳出有人掉到裡面被淹死,至於牛羊怎麼的,更是年年都有。
月亮升起來之後,山上不知道什麼動物在叫,聲音很淒涼,姚品菊害怕了,她想回家,雙腳卻不敢向前邁。
後面不遠的地方,樹木在搖動,姚品菊嚇壞了,連哭泣都在無意間停了下來。
樹木動過了之後,有一個影子出現了,姚品菊全身的筋骨變得酸酸的:該不會是鬼魂出現了吧?
但很快姚品菊就覺得那影子的模樣很熟悉,十秒鐘之後,她終於藉著月光看清了影子:是白彩姑。
“哥,你快來,我在這裡呢!”姚品菊抬起一隻手臂,向白彩姑搖動,膽子剎那之間變大了。
白彩姑特意找了一個樹叢,然後裝著剛在樹叢裡睡醒後走出來。
“品菊,這三更半夜的你怎麼到這將軍山上來了?”白彩姑向姚品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