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去把他們兩個放出來吧,有了他們兩人的這些經歷,相信以後不會有人敢到虎鼻洞裡去了。”白彩姑說:“宗信華和兆齊國受到這麼大的驚嚇,回到家後很有可能被嚇出病來,邊靜子,你也去吧,想個辦法,別讓他們兩人生病。”
園聯浩尤美和邊靜子都應了一聲,帶著如水三姐妹,到虎山的虎鼻洞去了。
園聯浩尤美一行剛走,才女和吉吉浩尤美、塞娜魯秋蘇就回到鬼魂卡里來了。
“真是天下奇聞,姚家的先祖,竟然手持尖刀,要謀害姚品菊的命,要不是我攔著,姚品菊一定活不過今晚。”才女一進入鬼魂卡的院子就說到。
“沒有怎麼好稀奇的,姚家的先祖,受風水寶地的詛咒,魂魄不安,自然會變成厲鬼回到姚家去鬧事。”花神沐笑說到。
“我也知道是這麼回事,但總覺得姚家的祖先這樣折騰自己的兒孫,有些太殘忍了。”才女說。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姚家的先祖,要是不折騰了,他的那些子子孫孫們,就會把風水寶地的事忘掉,從此置之不理。”花仙沐也說話了:“這就是我們平時說的家宅不安,姚家的先祖,是不得一次又一次的重複著連他自己也未必願意做的事,以警戒姚家的子孫,祖先的事,絕不能忘掉。”
花仙沐的話,聽起來也很有道理,但令白彩姑沒有想到的是,姚品菊每天夢見要來傷害自己的人,竟然是姚品菊自己的祖先。
看著白彩姑沉思不語,眾女鬼們也不再多說話了。
從鬼魂卡里出來,躺在床上,白彩姑有些猶豫不決:現在自己已經把宗家鎮和姚家鎮兩個鎮子的風水之爭平息於無形之中,相信過不了多久,兩個都更加發達起來的鎮子,一定能夠和平相處,能做到這一點,白彩姑感到很欣慰。
來宗家鎮的時間,轉眼之間就是好幾個月了,所做的事情,也都有了結果,白彩姑覺得,自己也該回晴州去了。
但是另一件事卻飄到了白彩姑的眼前,那就是姚品菊的事,自己要不要管這個事,白彩姑還真要想一想。
想到了姚品菊每次羊癲瘋發作時,眼睛裡所展現出來的無助,白彩姑真的無法下狠心一走了之,但自己要管這個事,又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才能有個結果。
在這裡雖然沒有人催促,但白彩姑心裡知道,外面還有很多事要等著自己去做,而且都不會是小事。
“算了,不多想了,把姚品菊的事解決了再走,如果不把姚品菊的事擺平,自己以後一想起姚家鎮,心裡就會想到姚品菊的苦難日子,那樣自己一輩子可能都不會得到安寧的。”白彩姑心裡這樣對自己說到。
第二天起床之後,姚利民哪裡也不去,就在家裡陪著白彩姑喝茶閒聊,直到晚上。
白彩姑驚奇的發現,這一天裡,姚品菊的羊癲瘋,一次也沒有發生過,好像她的羊癲瘋病,全都好了。
吃晚飯的時候,姚利民夫婦兩也注意到姚品菊一整天都沒有發生過羊癲瘋,姚利民高興的問了一下女兒姚品菊:“小菊,你有沒有感覺到身上好受了一些?今天我們都感覺到你的氣色好多了。”
“是好多了,今天我的病一次也沒有發作,感覺身上很舒服。”姚品菊難得一見的笑了一下,臉上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很是好看。
姚品菊說完,收碗洗碗去。
這時,門外有個五十多歲的女人,撞進了姚利民的家裡,姚利民看到來者臉色慌張,立即起身迎了上去,扶著女人在一張椅子上坐下。
“品嫻媽媽,是不是家裡出了怎麼事了?你為怎麼這麼的慌亂?”姚利民問慌張趕來的女人說。
“大兄弟,事情不好了,我們家品嫻的病,今天的羊癲瘋病,一連發作了十次了,再這樣下去,我們家品嫻豈不是要出大事?”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抹眼淚。
姚利民聽了,臉上一驚:“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我剛剛才發現我們家的品菊今天好多了,病情一次也沒有發作,你們家的品嫻,怎麼就忽然頻頻發作起來了呢?”
“這些苦命的孩子,可讓我們如何是好啊!”女人說著,臉上已經是淚水漣漣,她一邊哽咽著一邊走回家去了。
“這女人的家裡出了怎麼事了?”白彩姑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姚品嫻的名字了,他不得不開口問姚利民。
姚利民嘆了一口氣,臉色悽然的說到:“這是我的一個遠房堂嫂,她有一個獨生女兒,名叫姚品嫻,是鎮上的小學老師,人長得沒話說,可是孩子命不好,患上了和品菊一樣的病,堂嫂夫婦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