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姑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園聯浩尤美。
“看來今晚我得睡在街頭上了。”白彩姑故意輕聲的嘆了口氣之後說到。
“行了,鬼魂卡里的那些女子,有那一個不是在暗暗的等著你?你有這麼多的女人,恐怕都超過古時候的皇帝老兒了,你還好意思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真是臉皮厚,我都不記清你怎麼時候在我房間裡睡過了。”園聯浩尤美嗔了白彩姑一句。
白彩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臉上熱熱的笑了一下說:“你不是說鬼魂卡里陰氣重,讓我儘量少在鬼魂卡里過夜麼?我這也是為自己的健康著想嘛。”
“少來,為自己的健康著想,那你為什麼去花神沐姐妹的房間那麼勤?而且一去就是睡到天亮,還有邊靜子的房間,你也沒少去,就我和才女兩個女鬼的房間你不愛去,好像我們對你不夠好似的。”園聯浩尤美又嗔白彩姑一句之後笑說道:“算了,我一個女鬼,有個念想也就夠了,我不奢求太多。”
“好姐姐,你就別不高興了,等姚家鎮的事完結之後,我一定好好的陪陪你。”白彩姑笑嘻嘻的說著,說完之後,把狗爪子伸到園聯浩尤美的衣下,輕輕的摟住了園聯浩尤美的小腰。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可別不認帳。”光滑的小腰被白彩姑摟住了,園聯浩尤美非但沒有生氣,還笑靨如花的向白彩姑的身上靠了靠,笑著說到。
“我白彩姑說話,什麼時候不認帳?你就放心好了。”白彩姑說著,大手更加放肆的伸到了園聯浩尤美的胸口。
“行了,別讓這姚家鎮上的人看到你的女鬼,不然他們該終生睡不著覺了。”園聯浩尤美伸手拍掉白彩姑的狗爪子,笑容滿面的說:“你到鬼魂卡里去吧,我帶你回到出租屋裡去吧,那個叫孫月芳的小寡婦,知道你把於海殺了,今晚一定會把心肝割出來給你含著。”
“誰讓我白彩姑這麼能幹呢?”白彩姑不無得意的說了一句之後,又加了一句:“你別總盯著那些美事,消滅於海這樣的人,那可是玩命的活,我可不是為了小寡婦孫月芳才去幹這樣的事情。”
園聯浩尤美臉上笑了一下,知道白彩姑說的是真話,也不說話了,歪過頭,在白彩姑的臉上甜甜的親了一下:“知道爺辛苦了,今晚要是小寡婦侍候你不盡心不賣力,你告訴我,明天我去打她的屁股。”
白彩姑要進入鬼魂卡時,園聯浩尤美又問了他一句:“我是直接把你送到房間裡還是送到樓梯口處?”
“就送到樓梯口處吧,孫月芳人很醒目,我要是忽然之間出現在房間裡,她會嚇壞的。”白彩姑說。
園聯浩尤美點了一下頭,白彩姑人進入鬼魂卡之後,她就收好鬼魂卡,影子一閃,進入出租房的樓梯口。
等到白彩姑從鬼魂卡里出來後,園聯浩尤美把鬼魂卡放到他的手裡,影子一閃,進入鬼魂卡里去了。
把鬼魂卡收好,白彩姑輕手輕腳的向樓上走去,走到了自己租的房間門前時,掏出了身上的鑰匙,無聲的開啟門後,進入了房間之中,再輕輕的把門關上。
儘管白彩姑做這一切時都是輕手輕腳的完成,但他還是把一個人給驚醒了,這個人就是孫月芳。
白彩姑進入房間,剛把腳上的鞋子脫掉,孫月芳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了。
白彩姑失蹤兩天兩夜了,這兩天兩夜裡,孫月芳除了每天監視街對面的姚品梅,就是睡覺吃飯。這睡覺,睡的時間長短剛合適時是一種幸福,睡得多了就是一種折磨了。孫月芳今天白天睡了一覺,晚上再睡時,就不那麼好睡了,白彩姑在樓梯裡走動時,腳步雖然很輕,但孫月芳還是聽到了,人還醒了過來。
藉著從視窗折射進來的月光,孫月芳看出了從門外開門進來的白彩姑,立即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都大半夜了,你怎麼還不睡?”看到孫月芳從床上坐起來了,白彩姑就輕聲的問了一句。
“我早就睡下了,你從樓下走上來,我又醒了。”孫月芳說:“你這一出去就是兩天兩夜,找到於海了沒有?”
“找到了。”白彩姑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孫月芳一聽,立即從床上跳了下來,連鞋子也不穿就跑了過來,一把拉住白彩姑的一隻手臂,著急的問到:“你找到於海了?那你有沒有把他狠狠的打一頓替我出氣?”
“狠狠的打他一頓替你出氣?這倒是沒有。”
孫月芳一聽,臉上立即就是一片失望。
“我雖然沒把於海狠狠的打一頓替你出氣,不過我的人把於海的小胸口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