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羅夫斯基聽完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但是現在自己是在華夏,而不是在拉斯維加斯地下賭城,馬克羅夫斯基住了心中的怒火,望著眼前的揚文東,最後點點頭說道:“揚文東先生,現在好吧!我答應你,讓你檢查清楚我的行李,但是我要告訴你一點,我是來你們華夏玩的,我不希望我的時間浪費在你們這裡,要不然我定會去你的上面投訴你的。”
揚文東聽完點了點頭笑道:“馬克羅夫斯基先生,其實只要你配合,這些事情是很快就可以完成的,這只是為了對我們華夏的安全負責,身為拉斯維加斯地下賭城身前公司的總裁負責人,這樣的
人來到我們華夏,你認為我們華夏能夠不擔心嗎?只是馬克羅夫斯基先生也不用在意,並不是說我們華夏的人不歡迎你們拉斯維加斯地下賭城來的人,只是為了避免很多不愉快的事情發生,我們才不得不這樣的。”
馬克羅夫斯基聽完揚文東的話,點了點頭,就看見一開始出去的揚文武推門進來,手裡面端著一杯咖啡,將咖啡放到了馬克羅夫斯基的面前,這才笑了笑說道:“馬克羅夫斯基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這裡可沒有什麼好的咖啡喝,就算有好的咖啡,我們兄弟這一點工資,也是買不起多少的,如果你不嫌棄,就先喝一點東西,我們再慢慢地聊一聊吧!”
馬克羅夫斯基點了點頭,將杯子裡面的咖啡喝了一半才笑著說道:“揚文東先生,還有揚文武先生,現在我已經知道了你們將我請到這裡來的原因,我想你還是先檢查一下我的行李物品吧!畢竟我來北京是想好好地玩一玩,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這裡”,馬克羅夫斯基說完就望著揚文東,因為馬克羅夫斯基感覺,這揚文東和揚文武雖然是兄弟,但是彷彿揚文東是主角一般。
揚文東點點頭輕輕地笑道:“馬克羅夫斯基先生,其實你的行李,我們兄弟的手下早就已經檢查過,裡面並沒有違禁的物品,只是有一點我們不明白,你是拉斯維加斯地下賭城的人,為什麼會突然來我們華夏遊玩,希望你將事實全部都告訴我們,要不然我們兄弟也不能夠放馬克羅夫斯基先生你離開這裡,畢竟這可是關係到我們整個華夏的安全的問題,希望你能夠體諒我們。”
馬克羅夫斯基早聽到揚文東說,他的手下早就已經檢查過自己的行李,但是馬克羅夫斯基卻一點感覺都沒有,不由得心裡一跳,早就檢查過自己的行李物品,那就只有一個可能,自己早就已經被揚文東的人發現,而且還是一直都監視著的,這讓馬克羅夫斯基心裡開始佩服起華夏的人來,不過還是笑了笑說道:“揚文東先生,我想即便我是拉斯維加斯地下賭城的人,我也可以來華夏玩一玩吧!”
揚文東點點頭笑道:“馬克羅夫斯基先生,你身為拉斯維加斯地下賭城的人,本來要來我們華夏玩,我們都是很歡迎的,但是現在和以前不一樣,我想你也不必隱瞞我們,我們都很清楚,你們的拉斯維加斯地下賭城現在有很大的危機,特別是在經濟上面,我想馬克羅夫斯基是拉斯維加斯地下賭城的主要負責人,現在正是拉斯維加斯地下賭城危機的時候,馬克羅夫斯基先生不應該來到我們的華夏吧!而是應該在拉斯維加斯地下賭城想辦法解決拉斯維加斯地下賭城的問題,你說呢?”
馬克羅夫斯基聽完揚文東的話,眼神頓時也是一變,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笑著說道:“揚文東先生,我想你應該沒有我瞭解我們的拉斯維加斯地下賭城,雖然現在我們的拉斯維加斯地下賭城遇到了很大的問題,但是我們的拉斯維加斯地下賭城畢竟是發展了這麼多年,想要我們拉斯維加斯地下賭城遇到大的危機,應該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這段時間太忙,一直都在才處理拉斯維加斯地下賭城的事情,這一次才找到機會,好好的來華夏玩一玩,這也不可以嗎?”
揚文東聽完馬克羅夫斯基的話,搖了搖頭笑道:“馬克羅夫斯基先生,我已經說過,不是這個問題,你們拉斯維加斯地下賭城的人能夠來到我們華夏玩,我們整個華夏的人民都是歡迎你的,但是現在沒有搞清楚,你馬克羅夫斯基來我們華夏的真正原因之前,我們是不放心放你到我們華夏的首都裡面去的,這一點我想你馬克羅夫斯基先生也是能夠明白的吧!”
馬克羅夫斯基聽完揚文東的話,徹底的沉默下來,因為對於馬克羅夫斯基來說,眼前的人不過就是兩個小人物,只是沒有想到,自己堂堂拉斯維加斯地下賭城的一個大人物1,此刻卻要在華夏的兩個小人物手上委曲求全,只不過馬克羅夫斯基此刻雖然心裡面不舒服,但是卻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因為馬克羅夫斯基很清楚,華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