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大街上,我已經一無所有了,這個城市不屬於我,投機書商的四萬塊錢稿費也不屬於我,我該怎麼對我妻子交待呢?
我已經想好了,我要回老家種地去,那裡的土地平等地對待著每一個勞動的人們,種下了莊稼,就會收割起小麥水稻和棉花。我要經常去玄慧寺看看,然後看芸芸眾生是如何活在悟能法師的手心裡的。
如果我妻子不同意呢,還有兒子?我無法在這個世界投機,我只有迴歸土地,我想把我的兒子培養成一個優秀的農民。
我舅舅鄭天良本來也是一個農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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