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偎依在丈夫懷裡,一臉嬌媚,眼睛裡瀰漫著朦朧的彩霧。
胡長生怦然心動,伸手摟著她柔軟的身子,親熱道:“好啊,真是香嬌玉嫩!”
琴心聞聽此言、見此情景,氣得在床上來回踢腳,大叫道:“不行,死妮子,不能這麼完事。大哥,你讓韻兒向我道歉,我就不信,胡府沒有家法嗎?”
胡長生勸道:“心兒,你和妹妹不要較真好不好?誤會而己,不值當的生氣,再說你們胡鬧也不是一回兩回了,蠻蠻以後注意,刁刁你是姐姐,得理也要饒人。”
“什麼?胡鬧?大哥,說了半天,我還沒理啦?”
“不是,大哥沒怪你,這不正教訓蠻蠻嘛。”
“怎麼教訓?就這樣摟著輕輕教訓?哼,我還真沒見過這樣管老婆的。”
琴心強壓怒火,語重心長道:“大哥,你不能護短呀,你再這麼寵著她,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大哥,你應該公平公正。還有,這小狐狸精專會糊弄人,你要小心呀。”
“姐,你有完沒完?”
“沒完,你道歉。”
“我偏不,憑什麼?”
“大哥,你聽她”
胡長生見姐妹倆胡攪蠻纏,心想這兩活寶比一切生命現象都複雜,如果再待下去,本公子的頭都大了。想到這兒,他一拍後腦道:“對啦,大哥忽然想起一件緊事,必須告訴母親,你們先聊,大哥去去就來。”
說著,他閃身跳出須彌空間,一路走、一路搖頭。唉,真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琴韻見丈夫說走就走,蹤影皆無,忍不住埋怨道:“姐,都賴你,都是你鬧的。”
琴心幸災樂禍道:“才不是,我早看不慣你那狐媚樣兒。”
說著,她學妹妹怪模怪樣道:“大哥,心兒和你練功,吔沒羞沒臊。”
“你好,你是淑女,哼,是不是淑女自己知道,每次和大哥雙修就嘰嘰歪歪沒臉沒皮。”
說著,琴韻學姐姐扭動身子尖叫幾聲,然後咬牙切齒道:“恬不知恥。”
“韻兒。”
琴心厲聲道:“你太誇張了,今日咱們立約,以後和大哥練功,誰都不許旁觀?”
“為什麼?”
“因為我不喜歡,因為容易分心出偏。”
“切,什麼容易分心出偏?還不是嫌我礙眼,放不開手腳。”
“墨琴韻。”
琴心勃然大怒,飛身站在床頭,高高在上道:“你小心點兒,以後我和大哥你膽敢站在旁邊看,我掐死你。”
“此話當真?”
“當真。”
“我不信。”
“試試看。”
“姐,不會吧?”
“你少叫姐,咱們倆勢不兩立。”
“我不嘛,姐,我離不開你呀。”
琴韻知道琴心真生氣了,馬上變幻嘴臉,上前摟著她親暱道:“姐,咱們打個商量好不好?不要立約嘛,咱們從小到大,吃在一起、玩在一起、睡在一起,韻兒捨不得離開你,姐,我年少不懂事,韻兒求你啦,讓在旁邊我學學嘛。”
“不行。”
“姐,韻兒求你啦,咱們是同胞姐妹呀。”
“不可以。”
“可以的,姐,我是你妹呀。”
琴心被妹妹蹂躪得難受,不耐煩道:“得啦,讓我說你什麼好?韻兒,你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像百變妖精似的,扮得可真漂亮。”
“嗐,這算什麼?我是跟姐姐學的。”
“呸,我才不會。韻兒,你是天生的狐狸精。”
“嘻,你吃醋啦?”
“吃你的醋?”
“對呀。”
“你想得美,要吃,也是你吃我的醋。”
“臭不要臉,你比我美?”
“我比你媚?”
“呸,真敢說話,不服比一比。”
“比就比。”
她們站在鏡子前,指指點點,一個比一個自信,互不服輸片刻之後,姐妹倆居然動起手來,你捅我一指,我捶你一拳,沒過多久,一模一樣的兩位少婦嘻嘻哈哈糾纏在一起。
胡長生為躲避無妄之災,不得不再次進入離恨世界,感覺心中氣悶已極。刁刁和蠻蠻是不是陽氣補大發啦?怎麼點火就著?什麼玩意兒?他拋開一切煩惱,長吁一口氣,靜靜地站在離恨山上,體悟整個空間發生的一切故事。過了一會兒,他發現世界如此美